第161章 漢景帝的委任!
又過了兩個個月的時間,熊武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湊齊了三百名猛士並且給他們每個人配備了兩匹純血大宛馬
看著這些猶如「人形坦克」般的戰場無敵兵種——重騎兵們,自己的心裡有些期待他們在戰場上的表現。
而重甲步兵則是達到了三千七百三十九名的規模,看著自己手中已經有了這樣一股勢力瞬間有些十分高興。
飛熊軍所駐紮的北軍大營裡面,
按照桓昭的指令,這三百名黑光鐵浮屠正在進行操練之中。
看著加起來足足200斤的且近乎無限防禦的重甲騎兵們在飛熊軍訓練場之中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給人一種近乎實質性的威壓。
在場的所有受邀參加這一次黑光鐵浮屠的首秀模擬進攻之後。
看著那成群結隊衝鋒的以及用精鋼槍頭以及鐵刀木打磨的槍桿組成的騎兵長槍對著靶子進行劈砍槍刺以及熊武絞盡腦汁復原出來的騎兵弩機的等訓練演練。
尤其最後在弩箭以及弓箭還有以及俘虜之中挑竄出來匈奴騎兵們對這些鐵浮屠的進行真刀真槍的演示。
所有大漢帝國的將校們看著這些只用種叫做鐵骨朵一樣的規模怪樣的鎚子進行搏鬥。
看著這些已經和這些人做過很多次演練的匈奴騎兵們
縱使自己身上穿著防禦力不錯的明光鎧、手裡拿著精鋼鍛造的騎兵馬刀也有些哆嗦。
「駕駕駕!駕駕駕!駕駕駕!」
一通鼓響之後,鐵浮屠們駕馭著座下普通的戰馬沖向了這些專業的匈奴陪練們
而匈奴陪練們也還是吞了一口水然後駕馭麾下的馬匹沖向了這些鐵浮屠們。
匈奴人同樣使用自己的看家本領——騎射,看著大漢帝國裝有鑌鐵箭頭的羽箭紛紛射向這些鐵浮屠們。
這些借住馬力本來應該可以穿透對手鎧甲的宛如毒舌一般的箭矢在撞向了鐵浮屠那黑色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黑光鎧上只是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最嚴重的就是一些火光只能無力的掉落在了地上。
緊隨其後大量的匈奴陪練們手中的精鋼馬刀瞬間沖了出去再次人借馬力砍向了這些鐵浮圖的重型鎧甲上。
這一次都是帶起來道道的火光以及刺耳的響聲之後並沒有給這些鐵浮屠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這讓本來還為熊武這樣瘋狂的荷槍實彈的演練的捏了一把汗之後,但是看著這一幕過後全部都長大了嘴驚訝無比。
「我的天啊!這些是騎兵嗎?這些騎兵近乎可以抵抗任何攻擊,這樣的軍隊如果一旦投入戰場之上那豈不是我們大漢帝國再也不用怕匈奴了啊!」
所有的大漢帝國武官們看著面前的這些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鐵塔一般的超級騎兵。
就是手上都戴著手背上鑲了一塊鑌鐵甲片的重裝騎兵手套。
「梁將軍,這些騎兵不可能武侯一共訓練了多少啊?不可能只有這三百名吧!」
竇嬰代表漢景帝劉啟前來看著面前的這些騎兵們瞬間微微一笑地說道。
「魏其侯說的不錯!現如今整個也只有這大漢帝國只有這三百名鐵浮圖!」
梁彥章看著面前的竇嬰十分認真嚴肅地說著。
「這些騎兵們身上穿的重鎧及其全部裝備加起來足足有80斤左右,能夠扛起這樣重量的兵源都是非比尋常的。
我家侯爺能夠湊齊這三百名鐵浮圖已經是將整座長安城裡面的所有的壯年男子都已經遴選了一遍。
鐵浮圖選不上的就全部送入大漢武卒之中,就是這樣也僅僅獲得3000人。
其中裡面之有一百八十人左右,其他都是北軍之中很早記錄在案的精銳成員組成。」
梁彥章對著面前的這個竇嬰微微一笑地說著。
「那如果全國的兵力都隨他挑選的話,我們大漢帝國會得到多少這樣的騎兵!」
竇嬰看著面前的梁彥章說了一句。
「我家侯爺說過鐵浮圖重甲騎兵成員如果從北方之中廣為挑選下可以獲得五千名左右已經是大限了!」
梁彥章對著面前的這個竇嬰嚴肅恭敬的說著。
那如果要是從整個大漢帝國遴選呢?」
竇嬰對著面前的這個梁彥章有些期盼的問著。
「侯爺沒有推算過,因為大漢帝國現如今的騎兵力量主要依靠關中以及邊境地區,南方的成員侯爺沒有預測過。」
當著一番交談之後,竇嬰帶著一名鐵浮圖重騎兵回到未央宮裡面。
先是將詢問梁彥章的一番話說完之後,然後讓那名只露一雙眼睛的鐵浮圖重甲騎兵走進來並且以步兵的姿態與北軍士兵們給漢景帝劉啟演示了一遍。
結果漢景帝劉啟也對這個鐵浮圖重騎兵們有些驚訝,並且竟然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了擊敗匈奴揚大漢帝國國威的希望。
「這個熊武還真是個寶貝你剛才說整個北方依照熊武的推算可以遴選出來五千騎兵對不對啊?」
漢景帝劉啟的餘光掃了一眼這個竇嬰遞上來的錢糧結餘的摺子瞬間說了一聲。
「是的!根據武侯的推測確實可以遴選五千鐵浮圖重甲騎兵。」
竇嬰對著面前的漢景帝劉啟恭敬的說了一句。
「那好!你去擬旨吧!加封熊武為全負責執行組建鐵浮圖騎兵主管,賜持節有權招收徵調所有可以成為鐵浮圖重騎兵的人選!
另外從國庫裡面另立賬目調撥錢糧專職負責此事。」
隨後聖旨下達的時候,熊正在家裡享受著美人恩在聽到聖旨到達之後瞬間衣衫不整的竄了出來。
要不是劉瞳攔下貼心的給他整理衣服非要出亂子不可。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你就不會弄好自己的衣服再去去啊!
這要是被小人看到你說說你豈不是又給自己增添麻煩啊!」
劉瞳對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些不高興的嬌嗔地說著。
「嘿嘿,這不是高興太激動了嗎?
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啊!」
熊武親了劉瞳一口,然後對著面前的這個妻子說了一聲。
「你啊!根本就從家待不住,我們姐妹也是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