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烏鴉嘴女孩21
劉媒婆愣住,對啊,應該是黃啞巴在這張*******,她人去哪兒了,怎麼變成自己了?
抬頭瞅瞅栓子,頓時一個激靈,光著了。
右手想也不想的出擊,直往栓子眼睛上招呼,看什麼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兩條腿也跟著發力,一腳踢在栓子的膝蓋上。
「嗷~」栓子痛得鑽心,雙手捂著腿,「你個死娘們,你幹嘛?」
「讓你耍liumang,讓你不……穿,讓你占……老娘……便宜……」
「誰占誰便宜,你沒點逼數。」栓子吼道,他想這樣嗎,可情況不允許呀,「趕緊給老子找yi服。」
別瞧著好像是他佔了便宜似的,佔便宜的明明是劉媒婆那老娘們,一身的肥肉,難看死了,多看一眼都要多長一個針眼。擱平時,自己瞅都懶得瞅一眼,昨晚真是虧大發了,這腿好像更疼了。
「趕緊給老子找yi服。」瞅著劉媒婆愣愣的,栓子氣急的大吼,脖子青筋直冒,整張臉脹得通紅。
劉媒婆被震住,慌得趕緊找yi服,左右瞅瞅,chuang單在地上,撿起來就往shen上捂,一起撿起來的還有栓子的yi服,一股腦丟到他頭上,「還不穿,凈占老娘pian宜。」
倆人手忙腳亂,不過總算能見人了,至少不那麼辣眼睛了。
栓子咬牙切齒的,「你昨晚怎麼回事?」
到底年輕反應快,初初的迷茫過後,他很快反應過來,昨晚上的劉媒婆整個人都不對勁,倒像是,倒像是吃了東西似的。
「還不是……」
昨晚的記憶一股腦湧入劉媒婆的腦袋裡,作為過來人,再結合昨晚自己的反應,已經知道自己昨晚大概可能估計就是吃錯加料的東西了。可是明明她親眼看著黃啞巴把西紅柿雞蛋湯喝下去的,喝得一點都不剩下。
以前總聽老劉頭說那個yaoxing極強,娘的,她算是真的知道了,連她這麼看中清白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何況那些sao小娘們。
到底哪裡出了差錯,還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劉媒婆眉頭皺成一座小山,從昨晚上開始回想,不對,從下午開始回想。
栓子十分不耐煩,想吐,對著劉媒婆想吐,昨晚的零星片段慢慢地浮現出來,他有些消化不良。
厲聲責問,「你是不是當著她的面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劉媒婆眼睛一瞪,兩腿一伸,不幹了,肥胖的右手食指指著栓子的鼻尖,「哎,我說你什麼意思,我說什麼啦?我嘴巴嚴嚴實實的,什麼時候說了。」她被人佔了這麼大便宜,還被人誤會,柿子凈挑軟的捏,當她好欺負不是。
「那事情怎麼搞成這樣?」
栓子擺明了不信,他從不信什麼巧合啊陰差陽錯啊,全都是放屁,一切都是人為。
「我怎麼知道,我看著她喝下去的。」劉媒婆反正不肯往自己頭上蓋鍋,振振有詞的狡辯,「你不是說,她和她父母爺爺奶奶串通好了的嗎?用得到我說。」
栓子一噎,「那她也不曉得那個湯……」
劉媒婆再一次愣住,啞口無言,對啊,就算黃啞巴知道這是火坑,可是她也不曉得西紅柿雞蛋湯有問題呀,明明中午都吃了東西的,總不至於晚上防著。再說,她一個農村的娃,哪裡來的這麼多心眼子。
不得不說,栓子也想到同一處去了,頓了半響朝劉媒婆吩咐,「你再把昨晚上的事情說一遍我聽聽,一點一點的說給我聽。」
劉媒婆往後退兩下,保持與栓子的安全距離,才仔仔細細的從昨晚,不,昨兒早上接親起開始說。當然,始終瞞著接親途中那幾瓶汽水的事,覺得丟臉,畢竟她被一個女娃耍得團團轉。
栓子聽得仔細,也終於發現了問題。
眉頭皺成一團,一眨不眨的盯著劉媒婆,「你是先把西紅柿雞蛋湯準備好,喊黃啞巴喝,她沒喝。」
「對,第一次喊她,她沒喝。」
「然後,你給我端晚飯,就進來了。」
「是的,等我從你屋出去的時候,她已經抱著碗喝湯了。」
「還是那個碗?你準備的那個碗?」
「肯定呀,我瞧得仔仔細細,咱們這兒最大最好看的碗,專門給她盛湯的。」
「那就是你也不曉得碗里的湯被動過沒?」
「怎麼可能……不對,你是說,那啞巴把湯換掉了,換給我喝了?」劉媒婆一團漿糊的腦袋總算清明一點,眼睛瞪得溜溜圓,「應該不會吧,那啞巴就是以農村娃。」
還是不太相信,她從業這麼些年,在加料這件事上從沒失手過,上回任務失敗還是因為話太多,讓大學生髮現端倪,想方設法的跑掉了。
這種十幾歲的女娃娃,正式喜歡男的年紀,隨隨便便一gou引,全都乖乖上鉤。
栓子心中還是保持著疑惑,在這個行業浸淫太久,心中的那份謹慎沒隨著時間漸漸消失,反而越來越盛。
況且,除了這個理由,實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總不能劉媒婆自己把yao下錯了吧。
想著想著就問出來了,「是不是把yao放錯碗了?」
說實話,劉媒婆自己也不曉得。
她仔細的想了又想,越想越記不清楚。
當時一堆碗放在那裡,她記得好像是擱在那個大花碗裡面的呀。
但是好像又不是那麼的確定。
看她那個吞吞吐吐的樣子,栓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劉媒婆求生欲超級強,兩腿往床下一伸,「我去瞧瞧死丫頭在哪兒?」
一溜煙就沒影了。
跑出門后,大鬆一口氣,完了完了,是不是又變錯事情了。懊惱了老半天,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媽呀,腿好疼,兩股戰戰,快要站不住了。
手扶著牆壁,直喘氣,她這個年紀這個身板,一晚上著實吃不消。
頭一抬,就看到姚二靈了,人正在門廳打盹,睡得可香了。
提了一口氣,甩開膀子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一腳踢在凳子上,「起來。」哎呀,媽呀,腳踢疼了。
床上的栓子聽到這中氣十足的話,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人沒跑就好。
不過,難道真是劉媒婆把葯弄錯碗了?否則死丫頭應該趁著昨晚上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