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嬌夫,鹽又甜15
綾清玄下線后,用大號上線。
一進遊戲,就將隊友拉了上來。
「綾,這是要幹嘛,又比賽嗎?」隊友不解。
綾清玄開啟匹配,淡淡道:「殺人去。」
到了遊戲裡邊,其他三個人才剛開始撿槍,左邊的信息條上就顯示了綾清玄正在淘汰人。
咳,怎麼覺得,他是在發泄什麼呢。
蔡婉敷著面膜,又是從他們身後經過,「嘖嘖,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她剛剛可是看了舔包怪的直播呢,有個大膽的想法。
女生立刻去聯繫了舔包怪。
只吃一碗菜:咱來個視頻合作吧。
無情舔包怪:?
蔡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正好兩人都挺喜歡綾清玄的,不如把兩個號的日常關聯在一起。
就比如,LQX·綾這邊出現什麼素材,單軻那邊就截一段過去練習,共同增長人氣。
無情舔包怪:你徵求了他同意嗎?
蔡婉摸摸下巴,這人還不錯。
哦,她面膜到時間了。
「綾,可以過來一下下嗎?」
綾清玄爆頭爆得正歡,把她的隊員都給嚇傻了,「沒空。」
大佬不過來,蔡婉只好屁顛屁顛過去,把剛剛的事說了。
綾清玄:「隨你。」
小傢伙還是更喜歡跟她的小號玩,她這大號,就自己默默玩算了。
蔡婉拍手,「好哦,就交給我吧~」
晚飯時間,蔡婉將今天綾清玄極限殺人的視頻剪輯後上傳。
文案備註:一局淘汰五十人記錄,誰有望挑戰?
整局遊戲,也就百人,綾清玄這一人就幹掉了一局中一半的人。
也難怪隊員一個個看的驚訝不已。
綾清玄正吃著麵包,收到單軻的消息。
單軻:好好愛護手腕,別弄傷了。
快節奏的走位和找人對槍,當天訓練室的鍵盤聲,確實比平時還要格外響亮。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職業選手最好不要過度使用,得好好愛惜手。
綾清玄忽問道:你當過職業選手?
對方緘默,綾清玄蹙眉,總覺得他對他們這一行挺了解的,雖然遊戲中淘汰的人比她少,但那技術,明顯比大光要好。
單軻過了一會兒,才回復:以前當過。
綾清玄當即用電腦查找跟單軻有關的職業俱樂部。
現在俱樂部的成員一般用化名,真實信息不會透露。
所以綾清玄沒有查到,只能根據往年職業聯賽的照片繼續找。
這一找,終於找到了一張三年前的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卻能根據男生的輪廓辨認。
而旁邊的標誌,正是LQX俱樂部。
三年前,LQX俱樂部奪得一次冠軍,一次亞軍。
之後卻連預選賽都沒進入。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綾清玄找不到資料,就在這邊蹲老石。
等老石回來后,第一次被自家隊員拉到了會議室。
小姑娘坐著,一臉嚴肅,「你認識單軻嗎?」
老石的表情一僵,面色也跟著猶豫起來。
圍著桌子走了一圈,他才緩緩道:「還記得我說過,幸子是這第二的技術高手嗎?」
綾清玄點頭。
那這個第一,就是……小傢伙?
「不知道你是從哪知道單軻的,但他以前是個天才選手,很有名,十六歲第一次比賽,就拿了全國冠軍。」
老石坐了下來,搖頭嘆息,「那時候LQX還是個小俱樂部,因為他的出現,有了很多贊助商。」
「可就在第二年要比賽的時候,單軻合同到期,離開了俱樂部,那之後,圈子裡談論他的人就變少了。」
「商業規則,你還小,但也知道一點,當初那麼有名的人,怎麼這會兒都沒什麼人提起,那是因為,潛規則啊。」
老石壓根不忌諱這些,要是忌諱的話,也不會接手這個爛攤子。
「我會來這當老闆,也是因為喜歡單軻,我還在等他回來,兩年時間,他沒回來,俱樂部沒有起色的話,我就會解散。」
綾清玄本以為一開始聽見男生那爽朗的聲線,還在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時候。
不想,那只是男生的偽裝。
他已經經歷過了。
「你知道,他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嗎?」綾清玄手按著桌子,看似漫不經心,那桌子卻在輕輕顫抖。
老石搖頭,「具體的不太清楚,但跟單軻父親有點關係。」
他也提供不了多少信息,綾清玄起身道:「謝了。」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了?」老石見她這般嚴肅,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只是偶然間看見了視頻。」小姑娘沒多說,離開了會議室。
老石一臉疑惑,剛撐起桌子,這桌子就倒在了地上。
看著散架的桌子,老石懵了。
他的威力這麼大?
還是桌子質量不好啊。
……
「快吃,這是爸爸親手做的食物,不能浪費,全都要吃掉。」
廚房中,稚嫩的少年被中年男人按在地上,不停往他嘴裡塞著食物。
「不、不要了,爸,鬆手,我吃不下,爸!」
少年奮力掙扎著,卻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男人凶相畢露,「客人嫌棄我做的飯菜,連你也要嫌棄?啊?遊戲重要嗎?遊戲重要還是家人重要!你媽嫌我賺的不多,你連我賺錢的工具都要嫌棄?」
男人已經魔怔,還在不停的給少年塞食物。
「嘔——沒有,爸,我沒有,快鬆開啊……」
不停的進入,和嘔吐,讓少年精疲力竭。
門被撞開,進來的女人望著眼前一片狼藉,驚慌中,拿起廚具,敲暈了那男人。
「小軻,小軻。」女人哭著喊他。
少年意識有些模糊,但身體還在不自覺做出嘔吐動作。
「我已經失去你弟弟,不能再失去你了,堅持住,媽媽帶你去醫院,媽媽帶你去。」
女人扶著他,快速離開這個家。
少年對男人的最後一眼,停留在食物堆的血泊中。
「嗬——」
從夢裡逃脫的男生冷汗連連,夢中情節彷彿真實再現,他捂著胃,下床衝到了衛生間。
聽著外邊的聲音,單母趕緊出房門查看情況。
「兒子,你又難受了?」單母離單軻有些距離,不敢太過靠近。
單軻面色蒼白,搖頭,「沒事,我睡了。」
又夢到之前的事了,明明只是兩年前的事,那感覺卻從沒消散。
單軻回到房間,上鎖后吃了安眠藥。
抱著抱枕,他蜷縮著。
那次去了醫院之後,他就得了厭食症,身體健康急速下降,也同時影響了他的操作。自此,被迫離開了職業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