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探索
「莎莎,你太厲害啦!剛才他們一屋子男人出手都沒能把盧布灌醉,現在你一個女人出手,盧布就醉倒了,你也真是太厲害啦,等明天他們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絕對會羞愧的臉色發紅。」
張瑜高興你說道。
「那是當然的,這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吶。」
溫莎笑了笑說道。
溫莎嫂子看了一下盧布的狀態,又問到,「莎莎,盧布今天喝那麼多都沒有喝醉,是不是因為他會魔術的原因?」
溫莎點了點頭,「是的,盧布魔術可厲害了,千杯不醉呢?」
「哈哈,我就說呢,他喝那麼多都沒有喝醉,真是太奇怪了,原來是因為他會魔術作弊了,明天四哥,他們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要抓狂呢。」
張瑜說道,她剛才看到盧布一個人把家裡那些會喝酒的人殺得片甲不留,當時就覺得奇怪,只是沒有想到盧布會用魔術來喝酒,這招真是太厲害了,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
「這有什麼,他們搞不定的人我來搞定,他們做不了的事,我能做到」
「哈哈,莎莎,你這口氣怎麼像是東廠公公雨化田?」
張瑜打趣道。
「閉嘴!」
溫莎笑了,她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像是雨化田,太霸氣了。
「好了莎莎,你把盧布灌醉了,現在你該把他送回房間了」
溫莎嫂子說到。
「莎莎,姐夫晚上住哪裡?」
張瑜問道。
「莎莎,我們沒有給盧布準備房間,今晚他就住你那裡,反正你們也同住半年了,這個沒問題對嗎?」
溫莎嫂子問道。
「這個...」
溫莎有些遲疑了,盧布喝多了酒,要是晚上發酒瘋,突然酒後亂來怎麼辦?想想還是挺危險的。
「莎莎,你和姐夫兩個不會還沒有那個吧?」
張瑜驚訝道。
溫莎臉色羞紅,「當然沒有那個,你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子嗎?」
「哇喔~天吶,莎莎,你和姐夫住在一起半年了,你們還沒有那個?」
張瑜瞪大了眼睛,拍著手說道,「姐夫真是個好男人,坐懷不亂,真是太厲害了」
溫莎嫂子微微一笑,「他們兩個都是規矩的人,應該還沒有到那一步吧」
「是嗎莎莎,是你們太守規矩了,還是姐夫不行?不會吧,想姐夫這樣完美的男人,要是那就太可惜了」
張瑜搖頭感嘆道。
「別亂說,他怎麼會不行呢」
溫莎紅著臉拍了下她。
「你們不是沒有上床嗎,你怎麼知道他行不行?」
張瑜說道。
溫莎氣惱地瞪了眼她,「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這種事情不害臊嗎?」
「這個為什麼要害臊,都二十一世紀三十年代了,這種事有必要害羞嘛?莎莎,你不會害羞吧?哈哈,是的,莎莎臉紅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張瑜拍著手說道。
「去去,一邊去,別在這裡搗亂了」
溫莎嫂子揮了揮手說道。
「莎莎,要不放在小魚的房間,晚上你和小魚睡?」
溫莎嫂子提議道。
溫莎搖了搖頭,「算了,就睡我房間吧,他喝醉了,需要人照顧」
「哈哈,莎莎,姐夫喝醉了,小心他欺負你」
張瑜笑道。
「放心吧,他才不會那麼沒品呢」
溫莎搖了搖頭,俯身扶起了他的肩膀,「小魚,搭把手!」
「好吧,都是你的錯,姐夫本來沒有喝醉的,你偏偏要把他放倒,哦,我明白了,莎莎,你是不是想要趁機佔了姐夫的便宜,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和姐夫還沒有訂婚,你不能這樣呢」
張瑜說道。
「閉嘴,小心我給你嘴裡塞個蘋果」
溫莎嚇唬道。
「哼!我才不怕呢」
張瑜白了眼她,扶著盧布顫顫巍巍地向樓上走。
「莎莎,姐夫是魔術師,好像隨時隨地可以變魔術,你不好奇嗎?」
「為什麼要好奇?」
溫莎有點後悔了,好好地為什麼要把他灌醉呢,現在好了,還要把他扶回去,這壞人身體很結實,這個時候很重。
「莎莎,你就不好奇姐夫把那些表演的道具藏在哪裡嗎?要不要等我們進了屋,把他脫光光,看看他身上有什麼明堂?」
張瑜激動地道。
溫莎眼睛一亮,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一直以來她和兮兮都很好奇盧布的魔術師怎麼玩的,可一直沒機會一探究竟,現在盧布喝醉了,不正是個好機會嗎?也許可以揭了他的狐皮,看看裡面藏著什麼。
「莎莎,你覺得怎麼樣?」
張瑜拿手摸了摸盧布的羽絨服,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衣服裡面究竟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別鬧!」
溫莎拍了下她的小臟手,「你幹什麼,趁機耍流氓嗎?」
「莎莎,我可沒有這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說那麼大的粥碗,姐夫怎麼說變沒就變沒了,我在網上搜過破解的方法,上面有的說碗是假的,紙做的碗,有的說桌子有問題,有的說蓋在上面的瓷盆有玄機,很多表演這種魔術的人就是這麼乾的,有的說手有問題,可我們看了幾遍,看得很仔細,什麼都沒有問題,那麼就是姐夫這個人有問題,他的衣服裡面肯定藏著什麼機關,莎莎,我們一起看看怎麼樣?」
張瑜說道。
溫莎搖了搖頭,「不好,聽說魔術師很神秘的,要是被我們找到了秘密,盧布會生氣的」
「不會的,姐夫喝醉了,他又不知道,還有一會兒姐夫要睡覺了,能拿到你不給他脫衣服嗎?難道要他穿著衣服睡嗎?我們只是看看衣服裡面有什麼,姐夫今天變了兩個魔術,一個是把碗變沒了,還有就是把酒變沒了,我覺得他的衣服裡面肯定有機關,要是沒有機關,怎麼能做到那樣呢?我想了一想那個空手變碗那一個肯定是他懷裡面有什麼裝備,可以很快的速度把碗彈進去,然後他的手很快迅速的接住了,又放進了陶瓷盆裡面,還要那個空手把酒給喝沒了,我覺得他脖子上或者手上肯定裝了管子,不然怎麼可能把酒杯里的酒通過嘴,通過手,又灌進了酒瓶裡面呢,莎莎你就不好奇嗎?」
張瑜問道。
溫莎確實有些好奇,這是她準備一個人探究,一會兒脫衣服的時候,怎麼可能帶著張瑜一起脫嗎?那太不像話了。
「小魚你是個女孩子,動不動說脫衣服,你不會害臊嗎?」
溫莎白了她一眼。
「這個有什麼我們脫他衣服是為了探究魔術的奧秘,又不是占他便宜又不是好色,有什麼可害臊的,就像是研究人的肢體一樣,這個需要害臊嗎?這是科學,這是研究呢,哦,我知道了,莎莎,你不會想著一個人來研究吧,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嗎?我可聽說了,很多變魔術的都在身上藏著蛇啊,老鼠啊,兔子之類的,你不怕掀開他衣服突然看到那些東西嗎?」
張瑜壞壞一笑。
「啊,快別說了,太噁心了,什麼蛇怎麼可能,他的衣服裡面是肯定什麼都沒有。」
溫莎想到那個場面就有些可怕,要是盧布的身上真的裝的有小動物,那她真要仔細考慮一下這段感情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都抱著那些小動物,那個太可怕了。而且她也不相信的,盧布會把那些東西裝在身上。
「莎莎,現在你們要結婚了,你不想看看嗎,你不想確定一下嗎,難道你準備等結了婚之後再確定嗎,再查看一下嗎?又或者你準備一個人面對那些奇怪的東西嗎?」
張瑜輕輕的笑了笑,他知道莎莎最小膽的,聽到了那些小動物,她肯定不敢一個人探究。
「好吧,好吧,一會兒你別太過分,脫了外面的羽絨服就可以了,不過這羽絨服薄薄的裡面什麼都沒有,你確定這裡面能裝有機關嗎?我才不相信呢。」
溫莎搖了搖頭說。
「那他怎麼變魔術的,別告訴我,他憑空變得,那他不是魔術師,那他大概是神仙了。」
張瑜說到。
「這個有可能呢,那不為什麼不能吃神仙呢?你看他這麼優秀會這麼多,跟神仙也差不多吧。」
溫莎說道。
「嘁~還神仙呢,你上了十幾年學了,難道還要相信迷信嗎?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聽說魔術師在學習魔術之前,都要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只是沒有探索到他們的奧秘,如果一直把魔術當真的那就沒辦法做魔術師了,那隻能成為一個神棍」
張瑜說道。
「好吧,好吧,一會兒給盧布脫衣服的事情交給你了,你不是陪嫁嗎,陪嫁的意思就是通房丫頭,像那種脫衣服,穿衣服的事情都交給你了,還暖床,哈哈!小魚兒,一會兒要不要你先給我們暖床,等到暖完了你再回去好不好?」
溫莎打趣道。
「好啊,其實我晚上也可以睡在這裡的,我一點也不嫌棄。」
小魚兒笑的道。
「不害臊」
溫莎白了她一眼,打開了房門。
兩人扶著盧布走進了房間,溫莎打開了房間的燈,屋子裡變得通亮起來,溫莎的房間很溫馨很寬暢,裝修的也很時尚典雅。
在房間的中央位置有一張大床,高床軟枕,粉紅色的絲綢緞面,看起來富貴榮華,溫暖舒適,屋子裡插滿了鮮花,還香香的。
「好啦,放在床上吧」
兩人走到了床邊,把盧布扔在了床上,主要是盧布太重了,她們兩個人扶了一段路都有些冒汗了,氣喘吁吁,放下了盧布之後,兩人都常出了一口氣。
溫莎打開了空調,一陣暖風吹過來,很快屋子裡就暖烘烘的了,南方的家裡沒有暖氣,只能靠空調調整溫度,尤其是在冬季的時候。
溫莎又倒了兩杯茶水,拿了一杯給小魚兒。
小魚兒喝了口茶,休息了一會兒,看著床上盧布,她搓了搓手,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
「哈哈,終於可以脫掉姐夫的衣服了。」
她拍了拍手,靠近了床邊。
「嘿!小魚兒,矜持點好嗎?什麼脫掉姐夫的衣服,你害臊不害臊?你不臉紅」
溫莎不好意思說的,有這樣一個小表妹她真感覺覺得有些臉紅,這句話要是傳出去,也不知道多少人會笑掉大牙。
小魚兒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也覺得說的好像有些毛病,有些問題,她擺了下手說,「雖然有點問題,但是我說的沒有錯啊,現在就是該揭穿他的把戲了,我要看看他的百寶囊里到底藏著什麼狗皮膏藥?」
「好吧!開始吧。」
溫莎也走了過來,她把被子蓋在了盧布的身上。
「先別蓋著,你蓋的我怎麼脫?」
小魚兒又把被子拉了下去。
「我蓋的是腿上,你不還要脫褲子吧?」
溫莎揚了揚眉頭。
小魚兒輕輕一下,「你要姐夫穿著褲子睡覺嗎?」
「好吧,好吧,那就脫了吧,動作快些,天氣冷,小心感冒了。」
溫莎坐在床邊說,「你說盧布明天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們?」
「當然不會,我們幫他脫衣服睡覺,那有什麼嘛,這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你不用想的太多,我們這就不是來干別的事情,我們就是幫姐夫脫掉了衣服,讓他睡覺,讓他好好睡個安穩覺,沒有干別的事情,好嗎?莎莎,你們可是男女朋友呢?這種事情有什麼呢?當男朋友脫衣服睡覺,這有什麼呢,真不知道你們在一起半年幹了什麼」
小魚兒撇了一下嘴角,感覺這個年代像他們兩個這樣單純的人真是不多見了,真是奇葩呢。
「我們只是合租,只是好朋友怎麼可能做那些污污的事情嗎?真不知道你們整天想些什麼。」
溫莎摸了摸盧布的臉,又找了一塊溫熱的毛巾幫他擦了擦臉頰。
而小魚兒現在已經脫掉了他的羽絨服,「奇怪了,莎莎,姐夫的羽絨服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本來就沒有嘛,要是這麼容易被你找到了,那還能稱作魔術師嗎?」
溫莎笑了笑,脫掉了盧布外面的那層羽絨服,裡面就是一件運動長袖,拉起長袖就能看到裡面什麼都沒有,完全就不用脫掉。
「難道在褲子裡面?」
小魚兒皺了皺眉頭,她不相信一個魔術師身上那麼乾乾淨淨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別說什麼道具了,就是連個首飾都沒有。
「盧布就穿了一條褲子,你覺得他褲子裡面能查出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