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朗研歌的苦惱
可是捕快臉色不好的走上來稟報道:「大人,姚鵬在監獄里上吊自殺了。」
好像聽到五雷轟頂的消息,彭麗珠傷心的大哭起來:「我的兒子啊,你為什麼這樣想不開啊,娘做了這一切都不是為了你嗎?」
朗玉海卻不覺得這是自殺,一定是有人提前想滅口,可是到底是誰這樣陰冷的下手呢。
朗玉海去了牢房看到姚鵬死亡現場,果然沒有半點痕迹可以找到一切跡象就是姚鵬用自己的褲腰繩子上吊自殺了。
彭麗珠因為綁架了康兒還有陷害姚一琪而發配到了嶺北的地方,那個地方天寒地凍,沒有人能活著回來。
姚依秋因為壞了名聲,無言見世上的人,所以躲在山上清修,前天接到了一封信,說是自己的哥哥死了,父親病逝,母親被發配了,這次急忙趕過來。
朗玉海為了懲罰彭麗珠在她的身上掛上了一個鐵牌子,上面寫著毒婦兩個字。
這個時代,如果女人給這樣遊街,比死還難受,街上很多的人手裡拿著臭雞蛋還有菜葉子朝著她的臉上狠狠的砸去。
姚依秋看著母親這個樣子,捂著嘴偷偷的躲在角落裡哭,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好好的家變成這個樣子。
彭麗珠木訥的繞著京城三圈,然後被捕快壓出了京城,姚依秋這次跑過來哭著撲到母親身上:「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彭麗珠看著她十分驚訝:「秋兒,你怎麼回來了。」
「我收到了一封信,說是你被抓起來,父親死了,哥哥也死了。」彭麗珠看著女兒的樣子,兒子剛剛死去,女兒就接到這樣的信,看來那個人就是決定不放過自己。
她笑了笑看著自己的命苦的女兒,本來有一門好婚事放在眼前,可偏偏讓姚一琪給攪合散了,自己女兒的名聲也玷污了。
「女兒啊,我想喝水你能不能給我弄點水來啊。」她笑著說道。
姚依秋擦了一下眼淚看著身後的捕快道:「二位大哥,求你行行好,我想給母親整理一下,麻煩你登上一會。」她將手裡的銀子遞給兩個捕快。
那兩個捕快不耐煩道:「你們快點啊。」
姚依秋跑到路邊的茶攤去買茶,彭麗珠扯下脖子上僅有的金項鏈放在嘴裡,用力咽了下去,頓時覺得腹痛猶如刀絞一般。
「娘,茶來了。」姚依秋端著茶走過來,掏出手裡的手帕給母親擦著臉上污穢。
彭麗珠看著自己的女兒道:「秋兒真的長大了,以前看到一點髒東西都嫌棄的要命,如今都不怕娘身上的臭味了。」
「在廟裡我們每個人都要打掃茅坑呢。」姚依秋笑著說道。
彭麗珠深吸了一口氣,吞金的人只要喝上一口水胃部就會墜破的,她仰頭喝下去茶水。
姚依秋給母親整理好,低頭髮現母親嘴角滲出了血,害怕的說道:「娘,你怎麼了?」
「女兒啊,那嶺北是什麼地方,只有人進去就沒有人出去過,你娘我也覺得這一世活的值了就下去陪著你哥哥還有爹爹了。」她一張嘴就冒出鮮血。
姚依秋哭著道:「娘,我不要你死。」
「秋兒,只要姚一琪活著就沒有我們姚家每個人的活路,她已經恨透我們了,所以你去找太后,她現在娘娘廟清修,她會告訴你去求她,去殺了姚一琪知道了嗎?」彭麗珠說了最後一句話,睜眼睛咽了氣。
姚依秋眼睛里泛著仇恨,都是這個女人害死了自己的一家人,還有自己也是她害的,自己一定要報仇雪恨。
她親近埋葬了母親,然後起身去了娘娘廟。
姚一琪在家中做月子所以審問彭麗珠的是事情,她沒有參與,聽說了彭麗珠出了城外就吞了進來金子,倒是心裡佩服她一下子。
薛天逸因為和康兒這件事情有了牽連,所以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逐出了大禹國,可是這次他好像做了一個特別爺們的事情,站在城門上喊著朗研歌,告訴他自己當上皇帝的那一日,一定會回到再次迎娶她,絕對不會在委屈她了。
朗研歌聽到這些話,看著鏡子中已經面目全非的自己,她還怎麼有臉出現在世人面前。
上次姚一琪送個她的面具已經送完了,讓宮裡人做的面具貼上臉上十分的不舒服,可是她派人找了好幾次姚一琪,卻讓朗玉海給擋了回來,說現在攝政王妃正在養身體,不能見客。
氣的她在宮裡不住的摔東西,朗研歌這次回來之後,雖然沒有之前的囂張了,可是卻更加狠毒了。
一直在身邊伺候她的宮女小聲道:「長公主,不如我們辦一個晚宴如何,我們去邀請攝政王妃,到時候攝政王就不能阻擋我們了。」
「笨蛋,我這樣鬼樣子怎麼去辦晚宴啊。」姚一琪瞪著她,覺得身邊的人怎麼這樣蠢呢。
那宮女看著她:「可是公主我們只有見到攝政王妃才能求她做面具啊。」
朗研歌也是知道這個道理,點頭道:「也好,本宮回來之後還有見過人呢,你就去送請帖吧。」
宮女得了命令離開,朗研歌坐在銅鏡面前摸著自己的臉心裡十分憤怒,如果不是姚一琪害了自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面具都不能活了。
姚一琪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半個月下來覺得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是大禹國的北面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一個大禹國的下屬國不願意每年給朝廷進貢雪蓮果,在造反了,這可是她聽到的最牽強的理由,因為一個雪蓮果而造反的。
朗玉海看著她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雪蓮果對內傷修復可以有奇效呢,而且這個雪蓮果可是十年才結了十個呢,你說這個珍貴不,而當時的皇帝進人答應給我們四個作為貢品,原本相安無事的,可是聽說有人要花重金買這個雪蓮果,北洲又換了新的帝王本來就不服氣我們,造反是自然的。」
朗玉海看著她低聲道:「琪兒,我可能要離開你一段日子。」
姚一琪一下子明白了,皺著眉頭道:「別告訴我,你要去北洲去打仗。」
朗玉海聳了聳肩膀看著她:「本來這種事情都是新國公分派的,可是皇帝罰了新國公一年的軍餉,他用沒有軍餉無錢買糧草為理由,拒絕這是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