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房間號204
我說那就先這樣了,之後我來到了黃曉身邊,此刻她說初步檢查的工作完成了,目前只能確定死者的身份,正是我們正在尋找的溫碧寧,由於死者臉容清晰加上她在戶籍科那邊早就核實過,所以黃曉認出來了,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今天的早上10點到12點之間。
大概了解到這些簡單的情況后,我就和大家一起笑回去警察廳了,很可惜,這個溫碧寧也已經死了,不知道兇手是怎麼做到這次殺人的,由於閆元駒沒有去過四季酒店所以可以說明這次殺人的不是他,我讓大家回到警察廳後跟我快速進行各種工作,之後自己去了貴賓室,我想問一下那些女生對溫碧寧的了解,於是就去對這些女生進行逐一的排查。
本來諸如此類的這些人的描述當中都知道溫碧寧是個宅女,從事插圖工作的,現在是廣州雜誌社的一個插圖家,收入可觀,但最近她也失業了,當我問起這些女生的時候,都發現她們也是處於失業的狀態。
我就奇怪了,兇手怎麼可以讓她們在這個時候都同時失業,然後主動找上自己呢,這應該是非常難做到的啊,畢竟她們來自各種不同的行業,就算你是某個公司的老闆,如果不同職業裡面,你也很難解僱她們不是?
莫非兇手有什麼預知能力,能夠知道這些女生在這段時間內都會失業嗎?但就是這樣,他也不能控制她們的命運啊,讓她們剛好在這種時候何續地失業了。
除非那是神,不然就絕對做不到的,當然這個一點也不科學,我很快就否決了,本來我想不明白這一點的,但問到這最後幾個女生的其中一個叫做所凌翠的時候,她跟我說閆元駒學長在我們實習的時候,就一直都給我們忙碌著尋找工作的事情。
那個時候第一份的工作都是經過他介紹才成功的,好像我們這種文藝學院一般技術要求高,而且畢業生多,所以一般出來后都非常難找到工作,特別是對頭的那種工作,閆元駒學長認識的人很多,讓他幫忙尋找很快就找到了而且一干就是在這裡工作了幾年。
沒想到最近那些公司都相繼出現了問題,面臨了金融風暴要進行裁員,我們就被解僱出來了,問起其他的那些同學才知道她們也被解僱了,但解僱的卻剛好是被我們警方保護的這些人。
就這個,我對所翠玲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裡的巧合非常有問題嗎?」
「啊,這個我也不清楚,那你難道說兇手是我們的閆元駒學長?」就算所翠玲再笨,現在也看出來了,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這個閆元駒,只是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我問所翠玲:「你和這個溫碧寧關係怎麼樣?」
「溫碧寧是我們學系的系花,好像曾經有不少人追求過她啊,她的性格在我們班裡是最文靜和宅的,傳說好像有和閆元駒學長在一起過,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就分開了,不過後來閆元駒也沒有介意過從前發生的事,還幫溫碧寧介紹工作,大家就覺得他們雖然分手,但還能做朋友。」
所翠玲認真地回憶著過去跟我說,我則是在一邊進行筆錄,一時間都不敢鬆懈,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同時觀察了她的反應,看看有沒有不尋常的表現。
不過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閃爍一直都是看著我的,所以我覺得她沒有說謊,再說她在溫碧寧死亡的時候都一直在貴賓室這裡,所以她根本殺不了人。
「那之後你有沒有看到閆元駒和溫碧寧再有過多的接觸了?」我繼續認真地進行詢問。
「應該沒有了吧,自從工作確定之後,大家都各奔前程了,一般就是有時間的時候出來聚會!」所翠玲回答。
「那你們最近的一次聚會發生在什麼時候?」我好像發現了什麼特殊的線索和機遇追著問。
「就是上一個星期啊,我們都一起在四季KTV唱歌了,之後還……」說到這裡,不知道所翠玲幹嘛停頓了,而且我看到她的臉色忽然漲紅,我就知道有問題,我就逼迫她說道:「是不是在四季酒店裡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沒有,我們只是……」所翠玲支支吾吾的反應再次證明了她有東西隱瞞了我,之前我已經讓一些警員對她們進行過調查,那個時候沒有警員曾經給我彙報過這件事。
「你如果敢包庇罪犯,我一定會讓你不好過的!」我怒氣沖沖地直逼這個所翠玲,這下子她終於安耐不住抓緊了手中的紙巾緊張道:「我和溫碧寧開了個房間,和閆元駒學長玩了一次……」
「是在那個房間?」我感覺眉目越來越深了。
這就對了,假設閆元駒因為再次和溫碧寧產生接觸而出現了殺人的念頭,他又特意安排在204這個地方殺了她的話,這就存在著一種儀式感了,由於這裡曾經留下了他們快樂過的痕迹,不過閆元駒幹嘛要殺了溫碧寧,難道是愛情仇恨?
我得調查一下這個溫碧寧過去在大學的生活,之後又得繼續跟蹤閆元駒了,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兇手就是閆元駒了,但問題是他到底怎麼殺人的,幹嘛殺了人之後又可以做到完全不給人發現,甚至在一些警員24小時跟蹤他之後,依然還有人死,難道他會分身術,而且這個分身還是隱形的?
我吞了一口唾沫離開了貴賓室,之後得加緊對所翠玲的監視,畢竟她那天和閆元駒玩過,或許這個閆元駒會再次用一種辦法殺死所翠玲的,所以我現在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等到溫碧寧的驗屍報告出來之後,我沒有讓黃曉告訴我,而是直接召開了刑事案件會議,讓大家就所有的發現總結一次,看看能不能直接破案,來到刑事案件會議室,大夥已經在等候我了,由於我現在的身份遲到了也沒有人敢說的,所以稍微來晚一點點也沒事。
來到大屏幕前面站著,我就先問一下監視那些受害者的警員:「你那邊情況還好吧?」
「沒事的,這些女生該吃的吃,該睡的睡,每個都過得非常寫意,和豬的生活沒有區別!」那個警員一回答,其他的一些人也有點想笑,不過看到我嚴肅的臉,大家還能笑出來么?
我知道那些女生沒事就繼續問監視那閆元駒的警員:「你那邊也給我看好了吧?最近閆元駒有沒有什麼異樣,或者跟什麼人見面之類?」
「我們一直都在觀察著這個傢伙,由於在他的理髮店秘密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所以這傢伙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他最近就是在幫客人理髮,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警員回答完畢,我想他真的沒有離開過理髮店啊,那怎麼可以去殺人呢?
思考著,黃曉沒有等我發問就直接彙報說:「溫碧寧這邊的驗屍報告發現,死者的胸骨完全碎裂了,這次的行兇手段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殘忍,不僅僅用燒烤叉絞死了死者,而且還進行了碎骨處理,那半截燒烤叉我們對比過了,果然是之前在臭水溝那裡斷掉的那支!」
「那能夠證明什麼?」我問黃曉,她回答我說證明兇手真的狂妄的敢留下自己的作案工具,然後殺死另一名死者,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們不能從那燒烤叉上找到線索。
來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那菅父子倆,這兩傢伙都已經被抓了,之前由於他們是從事燒烤里工作的,所以找到他們燒烤鹿寒蘭的證據,就在那大鍋爐和鐵鏟,和這個燒烤叉的關係不大,但都是關於燒烤的用品,會不會這其中還有什麼聯繫啊?
當然菅父子倆此刻都在監獄,他們是不可能有作案時間和機會的,排除了這個想法之後我轉頭問技術部的劉思晴,想了解一下她能不能恢復那天溫碧寧死之前在四季酒店204套房的走廊上,拍攝的那個錄像。
劉思晴向我反應,由於那段時間的錄像收到干擾根本就沒有拍攝下來,所以就算恢復那結果也是只能什麼都沒有看到的,看來真的不能從監控入手了,我又讓劉思晴去檢查一下,當時到底是那個IP號干擾了酒店的那個監控的,劉思晴說早就已經檢查過,現在已經釋放了幾千隻木馬過去追捕那個IP。
「那就好,之後我們只要讓劉思晴跟進這個IP號就能夠找到兇手的藏身地點了吧!」我說了一下,旁邊的肖元德就跟我彙報了一些他最近去死者家屬和朋友方面走訪詢問的一些情報。
他說最近問過了包括叢夢寒、盧韻巧還有釋曉曼等死者的家人和朋友,從他們口中得知,這些女死者之前都有回家一趟的做法,而且他們還找到了那些死者臨死之前幾天消失了的行蹤原來她們不是去了那裡,而是待在家裡幾天後才回到自己的住宿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