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賭得有點大
警察局。
路敬雄從來都沒有想過,在汪樹強這裡,能找到什麼突破口。如今知道了,才發現他想見一面汪樹強,都猶如登天一般的難。
他的手下,將他的大名報了上去,警察局裡面沒有一個人賣給他們面子。只是回了一句,沒有上面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探視汪樹強。
汪樹強的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路敬雄實在是太想立刻知道了。可惜,他的能力只有如此,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既然見不到汪樹強,他便直接去找那個冒牌貨汪純雪。在真相的面前,他不相信那個女人還敢否認自己的身份。
如果真的找不到汪純雪,能夠利用這件事,把這個長相跟汪純雪一樣的姐姐,納入自己的後宮,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路敬雄查到汪純雪,今日在慕容地下賭場,獨自一個人開車去找她。
在東城這個地界上,居然還有如此一個豪華大氣的賭場,像路敬雄這種玩性極大的人,居然到今天才知道。還真有種過去的日子,都白活了的感覺。
「先生,要玩幾把嗎?」賭場的莊家,見路敬雄一直在周圍徘徊,禮貌的詢問一聲。
「就這點賭注,你覺得夠我玩嗎?」路敬雄一屁股坐在賭桌上,手握著的拳頭,重重的揍打在桌子上。
「那麼,先生你想玩多大呢?如果先生覺得這裡玩小了,我可以帶先生去裡面,那裡玩的或許會和先生的意。」
路敬雄盯著莊家,所指的賭場裡面。
「帶路吧。」他想和不是汪純雪的汪純雪玩,那樣才更有意思,更刺激。
莊家在把路敬雄帶到裡面的那個單人賭場后,刻意在裡面的曼耳邊,輕聲的報告了些什麼,然後便離開了。
「聽說先生玩想大的,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陪先生玩一局呢?」曼緩慢的走近路敬雄的身邊,然後輕巧的蹭上賭桌,性感妖嬈的坐在桌子上,同一時間,還用手故意拉扯了一下,那低胸的小馬甲。
曼的身材十分火辣,平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根本就超不過五分鐘,就會鼻血狂流不止。不過在路敬雄的面前,就會稍微遜色了一點。畢竟他見過的漂亮女人,實在是太多了。
「就你也配嗎?」路敬雄伸出手去,輕挑了一下曼的下巴,近距離打量著她的面孔。
長得不賴,稱得上是個美人坯子。
「配與不配,不是你能說了算的。」曼迅速抓住路敬雄的手,用力的折了一下。痛得他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她雖然外表看起來性感,嬌弱了一些,可是實際上,她的內心,卻不是任何一個男人,能夠隨意去觸碰她的。
「啊……放手……」路敬雄沒想到自己惹了一個利害的主。
「現在我配了嗎?」曼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冷冷的質問。
「配……」路敬雄逼迫自己將那個字說出來。
「曼。」汪純雪在裡面的監控視頻中,看到路敬雄的到來,不想把這件事,弄得太大,這才親自到這裡來。
「算你走了狗屎運。」曼不敢違抗汪純雪的命令,腳上的高跟鞋,用力的踢在他的屁股上,他順勢摔了個狗吃屎。「老闆,讓我來處理他吧,免得髒了你的手。」
「汪純雪你就這樣讓你的屬於,這樣對待我嗎?」路敬雄坐起身來,憤怒的呵斥。
「你先下去吧。」她隨意的吩咐著曼。
曼有點不甘心,還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呢,可是礙於汪純雪的命令,她才只好先出去。
「你這個冒牌貨,有什麼好神氣的?你根本就不是純雪,說!純雪現在哪裡?是不是你把她關起來了?」路敬雄衝到她的跟前,張口就是憤怒的叫罵。
「說完了?」汪純雪臉上帶著絕美的笑意,拉開身邊的一張椅子,優雅的坐下去。那身白色的長裙,在她坐下之時,彷彿能夠感覺到清風在飄揚。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像極了汪純雪,怎麼看她也不像汪臨月和劉惜芳母女所說的,她只是一個冒牌貨。
不過,退一步想,她若真的是汪純雪的親姐姐,她們倆是一對雙胞胎,她和她長相舉止一樣,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告訴我,真正的汪純雪在哪裡?」
她看著他暴怒的樣子,只是微微顰了顰眉頭。
看樣子應該是劉惜芳那女人,向他們說了她的身份。紙是包不住火的。可就算如此,她不承認,他們又能把她怎樣呢?
「我就是汪純雪,你還想找哪個汪純雪呢?」
「不!你只是汪純雪的雙胞胎親姐姐而已,這我已經知道了。」
「好吧,就算如此。」她直接承認了。「我和她長得一樣,身體裡面流的血,也是一樣的。你們為什麼總是對她念念不忘呢?難道覺得我比她差嗎?我擁有慕容集團,還有這麼大一家賭場。甚至現在的整個汪宅,都由我一個人做主。她能跟我比嗎?」
路敬雄仔細聽著她的話,打量著她的面孔。此時此刻的他才意識到,這個女人雖然和汪純雪像極了。可是他們之間還是有不同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從她的骨子裡,能夠讓人感覺到一種驚悚。而真正的汪純雪,是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
「說得也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對比的。」路敬雄靠近她的身邊,故意與她親近起來。「我可以不找她,可是你必需得陪我,在我的身邊,如何?」
汪純雪從來都不喜歡他,就算他把她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與其如此,還不如就把這個汪純雪,當成真正的汪純雪來愛惜。
「陪你,那你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啊。」汪純雪緊緊的抓著他想輕撫她臉頰的爪子,冷冷的呵斥一聲。
「你想怎樣?才能跟我在一起呢?」
「這裡是賭場,要不我們就來一局?如果你賭贏我了,以後我的人,就是你的。如果你輸了……」她忍不住輕笑一聲。「那麼,就不好意思了。我得讓你出出醜,脫光衣服從這裡滾出去。」
「放心,我路敬雄在賭壇,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不管是玩牌,還是骰子,都不在話下。既然你已經開出了條件,那麼我也得加一句。為了防止你變卦……」說話間,路敬雄走到門口,刻意將門給反鎖住。「一旦你輸了,就得立刻跟我在這裡……好好的快活一番。怎麼樣?」
路敬雄已經在開始幻想,他盡情在這裡,與汪純雪歡愛的場景了。
汪純雪沒有說話,只是向他輕挑了一下眉頭。
這種男人,想占她的便宜,那也太自不量力了。
「你是女士你優先,是要玩牌呢?還是骰子?」
「不用,你選吧。」她用眼神示意,桌子上擺放的兩種玩法。
「那就玩骰子吧,一局定輸贏。誰擲的骰子最大,誰就是贏家。一起來。」他向汪純雪示意,賭桌上擺放著的兩個骰子盅。
汪純雪站起身來,快速的將賭桌上的十二顆骰子,一起搖進盅里。大約五六秒鐘后,將盅重重的放在賭桌之上。
同樣,路敬雄也完成了自己的擲骰子。
兩人同時將盅打開,汪純雪對面的骰子,除了一個是五,其他的都是六。而路敬雄所擲的骰子,裡面的十二顆骰子,全部都是六。也就是說路敬雄成功的贏了這一局。
「哈哈……天意如此啊。」路敬雄興奮的大笑起來。「我曾經錯過了與汪純雪的婚姻,今日上天補償我,讓她的孿生姐姐來代替,這彷彿也沒有吃太多的虧啊。哈哈……」
這或許是路敬雄在今年裡,最為高興的一件事了。
他在情場,只有在汪純雪面前失過意,但在賭場,還從來都沒有過。她與他賭骰子的大小,簡直就是自不量力嘛。
「是嗎?」汪純雪臉上笑意不減,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賭桌,桌子上屬於路敬雄的十二顆骰子,其中有一顆突然無故粉碎了。「你真的確定,你所擲的骰子比我的大?」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跟前的骰子。
「當然了……」路敬雄低頭,盯著自己跟前的十二顆骰子,已變成了十一顆,中間還有粉碎過後的粉末。「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碎了呢?」他震驚的盯著那小團粉末。「不對,是你,是你出老千,你陰我。」
「願賭服輸,你想耍賴嗎?是你太想贏了,才會用力過猛,導致骰子粉碎的。」她淡然的回答。
「絕對不可能,剛剛還好好的骰子,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碎了呢?就是你出老千。」
「輸了就是輸了,剛才你說過什麼,現在應該兌現了。」她沒空跟他糾纏,冷冷的呵斥著。
路敬雄不甘心,輸給一個女人,實在是太丟臉,更何況,她還要求他脫光身上的衣服,從這裡滾出去。
門他已經反鎖了,這裡就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他還不相信,她有登天的本領,從在這種情況下,逃出他的手掌心。
「好,我脫,我現在就當作你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路敬雄收拾起臉上的憤怒之色,當作汪純雪的面,一點一點將西裝外套脫下來,然後是裡面的黑色的襯衫。
雖然很冷,不過只要有她在,再冷他也能夠承受。
「要不要你幫我脫呀?」路敬雄帶著壞壞的表情,向汪純雪靠近。
「你可以從這裡滾出去了。」汪純雪走向門口,準備將門打開,讓路敬雄出去。
「哎,別急嘛。」他迅速用手將門給按住,不讓她打開。「就這樣讓我走了,多沒意思啊,我們倆玩玩吧?」他強行用手,輕挑起她的下巴。
汪純雪冷冷的瞪著他,而後帶著許冷酷的笑意。
「走開。」她只對他說了兩個字。
「你又不是真的汪純雪,難不成你跟你妹妹一樣,害羞,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碰嗎?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被一個男人碰過?要不,就讓我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如何?」
「好啊,就讓你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她緩慢的伸出手去,先是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臉上還帶著玩味的神色。
當路敬雄真的以為,她要臣服於他的身下時,突然手臂上便來一陣巨痛,那種疼痛的感覺,比之前曼捏著他的時候還痛。
「啊……」他痛得大叫,隨著汪純雪的舉動,他的身子,本能的跟著扭曲起來。
「好玩嗎?要不要我再陪你玩玩美女與野獸啊?」她擰著他手臂的手,越發的重,以至於讓路敬雄,痛得半跪在了地上。
「放手……放開我……」
是他太小看她了,他以為她跟汪純雪一樣柔弱,只要他們倆單獨處於一個房間,她就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事事難料,想要佔有她身體不成,反而讓自己淪落成這種地步。
「來人。」汪純雪將門打開,拽著路敬雄憤怒的將他仍在地上。
「老闆,他對你做什麼了?」曼急切的帶著人跑過來。
「把他身上的皮全部都拔了,只給他留一點遮醜的就行。看著他從這裡滾出去。」
「什麼?」路敬雄抬頭望著汪純雪,大聲的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路家二房的長子,小心我從這裡出去,把你的醜事全部都出來去……」
「拉出去。」她看著他就心煩。
「是。」
「你這個冒牌貨,我一定會把事實公之於眾的,真正的汪純雪在哪裡?你快告訴我……」路敬雄激動得大聲嚷嚷。「放開我……你們不要過來……」
曼吩咐人,將路敬雄身上的褲子拔掉,只留下一條內褲,讓他從正大廳走出去。
路敬雄一隻手遮擋著自己的臉,一隻手掩蓋著下身,裸、身赤腳的跑出去。
他的樣子引來賭場的人,一片轟然大笑。
很快,路敬雄在慕容賭場,狼狽得倉皇而逃的新聞,被爆了出去。
汪純雪本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可是路敬雄的行跡,實在是太可惡,惹得她不得不這般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