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他給的羞辱
「老三,你現在說這話太早了。」陸文殊聽了兩句,就順口道,「你忘記他身邊有黎歌嗎?她之前處理傅氏就遊刃有餘,想替韓錦陽拿回繼承人資格,肯定會盡全力遊說那些政客。」
他往嘴裡扔了顆草莓,嘴巴還在叭叭講著,「不過啊,她能起來還靠二哥手把手的教,這樣厲害的角色,放哪邊都讓人怕。」
燕景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可閉嘴吧,誰都沒把你當啞巴!」
陸文殊鬆鬆肩。
傅司言臉色依舊沒變化,只是問燕景年,「party是什麼時候?」
「兩個月後。」
「紀嘉致要給自己拉人脈,肯定也會去。」傅司言眼眸沉了沉,吩咐他,「把具體時間跟地點都告訴管清風。」
燕景年似乎知道他的做法,「Y國本來就是紀嘉致的大本營,他眼線又多,手上有錢,退役的老手都能請來,你讓管清風去,他要是被捕了,到時候撈人都不一定撈的出來。」
「他跟大哥一個軍校出來的,你還怕他有事?」陸文殊說,「放心吧,他出國的事宜,我會通通辦好!」
燕景年沒好氣道,「我只是不想再拉進一個人,把事情弄的更糟!萬一管清風出了事,你這沒腦子又在嬌嬌面前一說,刺激到她,你負責?」
陸文殊回嘴道,「我靠!我怎麼就沒腦子了?」
「你做過沒腦子的事還少?」
「行了!」傅司言忽然沉下臉,打斷兩人的爭論,「沒事就都回去!」
燕景年剮了陸文殊一眼,去勸傅司言,「二哥,你一直在這陪著嬌嬌,都沒怎麼休息,這幾天我照顧她吧,再說,公司你也不能不管。」
「我把電腦帶過來了,有事線上處理。」傅司言道,「你們回去。」
「......」
見傅司言執意如此,燕景年也不好再勸,讓他有事務必打電話,很快跟陸文殊就離開了公寓。
陸文殊開車來的,送燕景年回去。
燕景年上車后,細心的發現,車上原本掛著的幾個小掛件都不見了,那張『小仙女專屬座位』的貼紙也沒了。
再想想剛才跟陸文殊碰面,他那模樣,心裡猜到了什麼。
等車子到住處后,燕景年並沒急著下車,而是跟陸文殊說,「文殊,你跟李婕妤只是訂婚,不愛了想分開也容易,我知道你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你們真出了事就好聚好散吧,也別為難她。」
陸文殊勾起薄唇,嬉笑道,「喂喂,我對女人一向大方,為難過誰啦?你別整的我跟她分了,就不放過她一樣。」
燕景年看了他一眼,嘆氣道,「但願如此吧。」
很快他便下了車。
車上,陸文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他驅車離開,約莫二十多分鐘后,到了南城著名的碧璽山莊。
陸文殊熟練的開車進去,拐了幾個彎后,將車停在一處獨棟別墅面前。
停好車后,走到屋前摁了下門鈴。
「陸先生。」傭人開門時看了他一眼,又飛快低下頭,聲音有些不穩。
陸文殊嗅出不對,冷冷問她,「出什麼事了?」
傭人吞吞吐吐道,「是李小姐,她扯了床單當繩子,似乎想跑,沒想到床單結系的不結實,掉草坪上把腿摔了......」
陸文殊臉色驟然一沉,粗魯地推開傭人,大步上了二樓。
他連門都懶得開,直接拿腳踹,進去后,見李婕妤正要下床,赤裸的右腿上青紫一片,手臂也擦傷不少。
踹門的動作自然把李婕妤嚇一跳。
她剛抬頭,還沒來得及看誰,手腕被狠狠拽著往外拉。
她右腳傷著,幾乎被男人拖了出去,手臂被拉直直的,幾乎綳斷。
「陸文殊,你發什麼瘋!」李婕妤疼的直吸冷氣,只敢叫罵,不敢掙扎。
直到上了三樓的卧室,她才被扔在地毯上。
陸文殊掐住她的下顎,冷硬的臉龐逼她面前,「以後我會讓傭人二十四小時貼身跟著你,我看你還怎麼跑!」
李婕妤去拍他的手,胡亂抓他,「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沒權利把我關在這!」
陸文殊冷冷一笑,「我就關了,你能怎麼著?」
「你混蛋!」
李婕妤氣得想撓他,陸文殊毫不客氣抓著她手,狠狠一掰,骨頭錯位的咔嚓聲讓李婕妤直吸冷氣。
她因疼痛而蒼白的臉頰,陸文殊完全不在意,用手拍怕她的臉,「李婕妤,你在世的親人就你舅舅跟舅媽,自己掂量下。」
李婕妤咬牙瞪著他,「你要報仇就殺了我,不要動他們!」
「他們能用來威脅你,價值很大。」陸文殊說著,猛地將她壓在地毯上,身軀覆了上去,「我當然不能放過!」
眼前這男人,渾身濃濃的戾氣,李婕妤彷彿不認識。
她閉了閉眼,聲音低低的,「陸文殊,是我對不起你,我說什麼都沒用,也不求你放了我,你讓我打個電話吧。」
「你想聯繫黎歌?」
她睜大的眼,讓陸文殊知曉猜對了。
因為她到現在還顧他人,完全為做過的事毫無悔意,他就滿腔怒火。
「她早跟著韓錦陽到Y國了,好得很,用不著你聯繫!」陸文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彷彿失了心魂,「你想想怎麼償還我那兩個孩子!」
李婕妤看著他泛紅的雙眼,心臟抽抽的疼。
「我——」她才開口,他卻猛地一用力,她徹底被卡住喉嚨,呼吸困難,雙手脫臼也沒辦法掙扎,只能痛苦地閉上眼。
熟料,下一秒陸文殊又鬆開手,還沒等她喘兩口氣,他滿帶怨恨地吻了上來。
李婕妤感到窒息般的疼。
她好一會才緩過呼吸,滿臉痛苦,「陸文殊,求你......不要這樣。」
這樣的他,這樣的凌辱,讓她比死還難受。
她的痛苦和話,讓陸文殊只覺得更恨,一秒都不想看她的臉,脫下襯衫后甩她臉上,越發狠了。
近乎封閉的小空間,讓李婕妤呼吸困難,這些都不上他特意給的羞辱。
她閉上眼,眼淚順著臉頰浸濕下面的地毯。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羞辱才結束。
李婕妤傷痕纍纍,躺在地毯上連動都不能動,臉上還蓋著他的襯衫。
她聽到傭人的聲音,還聽到陸文殊冷冷吩咐,「每餐弄的有營養些,只讓她吃五分飽,讓她沒力氣逃跑!她要是倔,再敢跑,就打斷她兩條腿!」
「是,陸先生。」
「找個人貼身看著她,上廁所也看著。」他腳步聲漸漸遠了,「記得定期給她檢查身體,排卵期了告訴我。」
「......」
他的話在李婕妤耳邊久久散不去。
那冷漠的強調,羞辱性的字眼,讓她的心一寸寸裂開,疼痛的身體幾乎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