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意外墮入
我躲開了很多人的耳目,然後走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問確認其他人都不會了解到,尤其是這一個地方,很多的東西都看起來像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我很確定,當我做夢的時候就像是整個人都墮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所有的東西就像是產生了一定的共鳴,我不確認這是我的血脈的問題,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知道在夢裡面我彷彿什麼東西都會。
鬼知道我現在這一個狀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尤其是我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跟跟死人似的,但我的靈魂又不一樣,這真的是一個特別讓人感覺到特別糟心的事情。
「西邊……」
梁翠花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吸了一口氣后,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因為周圍黑暗的緣故,分辨不清方向。
「在這種情況下,我需要冷靜!」
詭異出現的高大楓木林不是判斷方向的良好基準,她蹲下身子,隨手抓了一把地板上面的沙子。
溫度不高,但在正常範圍,因為晝伏夜出的緣故,一般夜晚的溫度會比白天更低是正常的。
不是很冷,只是在風吹過的時候,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梁翠花判斷,現在的季節應該差不多是夏秋交替時節。
「既然是這樣的話,如果不出意外,那麼只需要找到北斗七星觀察一下方向就可以了,北斗七星……我去!這烏漆麻黑的,看什麼啊!」
沙子從指縫中流走,梁翠花委屈地扁起了嘴,真的是太坑爹了,自己所學的知識在這一個地方完全都用不上了。
金屬電子手鐲觸碰到皮膚,產生冰涼的刺激,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梁翠花努力的振作起身,她從來不是會被這點小困難打敗的人!
一掃之前的陰霾,豪邁的指點江山!
「點點羊羊……點到誰是大灰狼!Ok,就這個方向了!」
黑暗中,一雙雙紅色的眼睛從叢林里睜開,悄無聲息,直勾勾地盯著漸行漸遠的梁翠花。
在流放之地,沒有規則。
準確來說,荊棘地獄裡面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為規則,這是一個極度混亂的地域,上一秒或許還是艷陽天,下一秒就有可能遭受極夜的騷擾。
時間在這裡成為標準,簡直就是個笑話,唯一能夠成為判斷基準的只有黑色金屬手鐲,當倒計時為紅色時,就意味著危險已經到來。
你所能夠做的,就是儘力的去逃跑吧。
「呵。」
尖利的牙齒一口咬斷嘴裡叼著的鑰匙,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知道為什麼,總放心不下那一個神經病。
腦子裡面全部都是那一個神經病,一臉震驚的表情,有什麼好震驚的?
不過也是,那神經病看起來就那麼弱,肯定是被那群該死的貴族丟進來的,所以說啊。
「真是麻煩……又不是老子的老婆,老子擔心這神經病幹什麼!」
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一些不太正常,他我什麼時候擔心過人了?按照道理來說,被他惦念著的傢伙基本上不可能活著,墳頭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噢對,那神經病也肯定活不過今晚。
「啊啊!」
真的是超級煩躁,我二話不說直接一腦袋磕在了旁邊的石頭上,一下還不夠,就跟啄木鳥在打樁似的,腦袋嘣嘣直響。
草叢裡面潛伏的人看見了都覺得腦殼疼,敲咪咪的和旁邊的夥伴對視了一眼,結果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關愛智障的表情。
果然,這次又碰到了一個肥羊。
「啊啊啊!」
被視為肥羊的我狂躁症發作,抽搐的頻率就跟泰迪蹦迪似的。
對面的人影覺得此刻是大好時機,打了一個手勢,就在他們兩個人打算行動的時候,我
突然間停止了動作!
目光無比銳利,直瞪瞪的掃視著周圍,嚇得兩個人魂都快飛了,不敢亂動,屏息凝神,畢竟他們存在感弱,隱藏氣息是他們最大的特長。
這也是他兩兄弟,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獄裡面活下來的原因!
「對了,老子好像把鑰匙掉在了氧氣艙里,嗯……沒錯!說不定被那個神經病給偷走了,對,我得去找一下那個神經病!」
全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把手上扔著的鑰匙咬斷了的我眼睛一亮,甭管這借口自己聽了臉不臉紅,直接掉轉身子。
草叢裡的兩兄弟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這個智障發現了他們呢。
話又說回來,他們就喜歡干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畢竟要是正面硬杠的話他們戰鬥力比起弱雞還菜。
「跟上?」
眼瞅著這一個好不容易得到的大肥羊就要離開,哥哥沖著弟弟揮了揮手,卻在心裡納悶,弟弟怎麼還不跟著自己走,平常要去宰肥羊的話,這傢伙跑得比誰都快。
緊接著他就看見弟弟煞白著臉,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完事兒了他就更納悶了,自己長得也不算丑啊,至於跟看恐怖片似的看自己嗎?
然後弟弟就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指,對準了自己的腦門後偏移了45度,哥哥心裏面一突,瞬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僵硬著腦袋往右看了過去,一張面目扭曲血腥無比的臉,就這麼直接闖入瞳孔!
「跟~什麼~」
陰冷的氣息吹進哥哥的耳朵。
倒掛著的腦袋呲牙咧嘴,赫然是剛才遠走的我!
額頭上方最為嚴重,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
堪比食人族的舌頭,直條條的掛在了地上,拖來拖去差一點就舔在了哥哥的臉上。
哥哥後背一涼,腎上腺激素悚然,倒地顫抖。
在失語後腦袋空白了一秒鐘,緊接著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啊救命啊鬼啊!」
「桀桀桀桀……」
隨之而來的是我詭異而恐怖的笑聲,夾雜著撲通倒地雙殺的局面。
站在高木之上的烏鴉一幀一幀的扭動著脖子,在受到驚擾后振翅而飛,與純粹的黑暗融為一體,只有撲騰的聲音可以辨別方向。
10公裡外的梁翠花腳步一頓,總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救命聲。
「應該是聽錯了吧,這地方連個人都欠奉……不對,就算有人的話,也是瘋子!」
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悉悉索索地響著,原本梁翠花以為是自己一路走過來的腳步聲,畢竟這裡的落葉已經逐漸開始有了一定的厚度,很有可能是自己已經走到了一大片的落葉林中。
可現在自己停下了,這種聲音卻仍然在自己的耳邊縈繞,梁翠花雙手握緊,突然間發現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隨著她的視線向周圍旋轉,一雙雙紅色的眼珠子瞪開了獸類的瞳孔。
「卧槽!」
一隻只恐怖的怪物隱藏在草叢裡,伺機而動。
「真是倒霉。」
梁翠花眉頭緊皺,意味不明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后,用嘴咬住了袖口,使勁地往前拉扯,隨後用手心緊緊抓住。
乾淨利落的動作在黑夜中透露出些許女刺客的英姿颯爽,短髮隨風飄揚。
真正面臨包圍之時,她反倒奇迹般的冷靜了下來。
再怎麼說也算是見證了穿越世界的人,這種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還會怕這些傢伙?
在梁翠花一瞬間爆發出驚人的氣勢時,竟然和黑暗中窺視的不知名怪物的打成平手。
兩相對峙,怪物小腿前曲,眼神里是被激起了怒血的殺意,這種令人動彈不得的感覺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壓迫而來,梁翠花唇角微抿。
兩臂張開,拳頭緊緊的攥著,低喝了一聲。
「來吧!」
話音剛落,四隻怪物就彷彿宣戰一般,修長的身體微微拱起,在黑暗之中晦澀不清,從四個方向沖著梁翠花彈地騰空而起,撲咬而來!
梁翠花瞅準時機,深吸一口氣,做出防備動作,0。1秒,怪物的速度達到峰值,制空能力略微上浮,在半空中暴露上緊下松的破綻,然後!
然後梁翠花拔腿就跑!
廢話,誰不跑誰是傻子!
見過哪個傻子,用身體防胎去懟那些怪物的血盆大口還能夠完好無損的人嗎?要是她真這麼去做的話,那麼她的墳頭草就跟剛才那個瘋子說的一樣,都不知道有幾人高了!
至於方向?
呵,現在這種情況,她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
不過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朝著剛才,隱約似乎聽見了有聲音的方向沖了過去。
降落在地撲了個寂寞的怪物低聲咆哮,怪物徹底動了真火,它們竟然被人類狠狠的耍了一把,尤其是這一個明顯沒有到成年的弱小種族,根根毛髮直立,尖銳的尾端讓怪物看起來像個刺蝟。
不過它們似乎並不著急,在這個可惡的人類跑沒影了之後,更大的怪物從黑暗中走出,其餘的怪物單膝跪地表示臣服。
「嗷嗚……!」
黑暗轉瞬即逝,在半遮半掩之中出現了紅色的月亮,越來越多的怪物朝這一個方向聚集,從上往下看,密集恐懼症的人都能夠直接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