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鬼影重重
就在我突然間湧現出這一個想法的時候,局裡面接到一個報警的案子,出動了相關人員過去,據說是有什麼人想要去炸摩天大樓。
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樂笑了話,說摩天大樓是能炸就能炸的嗎?就算有一些加後橋渾水摸魚,在這裡面進行綁架,但最多也僅僅只是體現在他們有賊心沒賊膽,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塊區域其實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麼簡單的。
如果沒有錯的話,摩天大樓裡面的保衛十分的嚴密,如果真的要炸的話,那麼絕對是內部人員出了內鬼,很顯然我的這一個想法已經得到了證明,事實上他們現在正在推測那一個摩天大樓裡面藏著的那一個炸毀大樓的兇手究竟是誰,當然他只不過是發了一個預告,好像說是想要把這個摩天大樓全部給炸了。
僅僅只是一個威脅的信件,並不能夠讓你,大多數的警力全部都往著一個方向偵查,畢竟我們現在手頭上的這一個案子也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棘手,然而卻出現了這麼一個案子,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了這一個案子出的風頭,各大媒體開始進行報道的同時,周圍的人也對此不經嘩然,當然他們更多的那就是以一種旁觀者的態度來進行觀看,有一些他們根本壓根就不住在這一個地方,周邊的人只是認為這隻不過是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他們現在的這一個環境,事實上就已經決定了他們即將要做的事情是根本無意義的。
我聳了聳肩,讓自己的思緒不斷的忍耐下來,胖子在得到這一個消息的時候就被陳隊給叫走了,當然前提是想要讓他去那一個地方進行鍛煉也無可厚非,而我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這一個案子上面,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心裏面一直有一個信念告訴我,絕對不能夠錯過這一個案子,一旦錯過了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導致無法計量的後果。
我不知道這一個想法究竟是什麼,但我隱隱約約明白,這的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那麼我心裏面的這一個念頭是不會這麼強烈的,想要把這個案子給破了,事實上其實我根本就不關心這一個案子的真正原委,我真正想要知道的那一個兇手究竟是不是……她自己?
終於把這幾個字說出來了,讓我的心裏面鬆懈了一口氣,然而更多的帶給我的卻是一種慌亂無措的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前提是這一個想法從一開始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一點跡象,但之後我並沒有真正得到驗證,所以沒有辦法把這一個事情給徹底搞懂。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那就是這裡面還存在其他的彎彎繞繞,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我真正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想要了解到這一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這一個女人,其實從根本意義上來說,她的身份其實就像我們剛才所進入的那一個公寓一樣,看起來稍微有一些撲朔迷離,裡面的格局特別的壓抑,而讓人感覺到有一些憤怒而發笑。
莫名的,只要是普通人在這種環境下肯定會持續焦躁不安,可是對方卻體現的截然不同,就跑步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安靜下來一樣,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在這一個環境裡面才意味著是真正的安全,而在外界對他這種看起來特別平和的假象,表面上的東西才是對這一個女人產生了極大的精神傷害?
我搖了搖頭把這一個想法甩了出去,事實證明現在的這一個情況還沒有辦法在進行判斷,這些只不過是我的無端猜測而已,而且我已經推認了,這應該是類似於雙胞胎執行作案,更何況之前的一個小孩子也已經證明了,那個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作案動機。
早上有這些小孩子和中午有這些小孩子和晚上有這些小孩子,其實真正的原因,不過是他們這兩個小孩子變換了一些身份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超乎了之前的那一個猜測,無論接下來究竟會往哪一個方向走,我真正能夠做到的那,就是保持自己的心態。
胖子給我打個電話,說他那邊已經差不多查到了那一個內鬼的嫌疑人,畢竟那一個傢伙真正的作用其實根本不是說要不要去炸這個摩天大樓,胖子在那邊說他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挖掘裡面的保全信息,因為現在大部分的保全信息都是從摩天大樓的一個中樞點進行擴散,也就意味著很多的地方都是以這一個地方,類似於主腦一樣。
只要在規定的時間段裡面進行某種固定操作,也就意味著當他們掌握了特定的規律,就很有可能會被竊取這樣子,那麼其他的類似於銀行之類的保全信息,自然而然就對他們暢通我就,無論是誰在面對,現在的這個情況都是不願意出現的,更何況是上面的那些傢伙呢。
我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很正常的,只是事出輕重緩急我還是明白的,胖子在電話那邊告訴我一定要沉著冷靜,畢竟像我現在的這樣子特別衝動的狀態,一定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雖然也是想這麼反駁對方,但事實上好像轉念一想,好像對方的這一個描述怎麼都跟我搭不上,我是一個會衝動的人嗎?我一般不是應該都是比較深思冷靜的沉著搜尋案子的關鍵信息,才會最終小心的進行驗證嗎?
甩了甩腦袋恍然間回顧最近以來發生的一些事情,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了,這些東西都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變成了類似於脛骨一樣的東西,緊緊的扣住了我的四肢,讓我根本無法呼吸,我總算知道這一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叫做無形的枷鎖了。
無論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對於我們而言實質性意義上根本沒有必要,再去糾纏的話,反而會讓我們陷入困境,就像我一樣,就彷彿被一張又一張的蛛網死死的長了在身上無法掙脫。
我獨自行走在公園,畢竟這一塊區域和橘子裡面附近的一個小餐館特別的接近,我原本是想要去那邊吃點飯,讓自己大腦得到充分的放鬆的。
可後面又在公園裡面看見了一個黑色的影子,就彷彿在地板上面蹲著一樣,這讓我感覺到有一些差異,因為站著的那一個地方壓根就沒有人在那邊蹲著,也就意味著這個影子是獨自存在的,我有一些好奇想要過去一探究竟,結果走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影子不見了,如果是別人的貼紙的話,貼在地板上也還算是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但如果不是呢?
我突然間感覺到有一陣冷打了一個冷戰的同時摸了摸自己身上起的雞皮疙瘩,頭皮發麻的,轉頭向後看,一輛又一輛的黑色小轎車從我的身後滑過。
最後我看見了,其中有一輛白色的車此刻,我抬了一下頭,看著天空的太陽,覺得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溫暖,周圍的東西都看起來特別的安靜,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打破現在的寧靜,彷彿我走一步路都能夠清楚的在周圍聽到迴響,當然這或許僅僅只是我自己的心理狀態的一種固態痕迹而已。
可事實上我知道這種情況根本不像我之前所體驗到的那一樣,儘管就像是在做夢,但對於我而言還是懷有一定好奇心,所以在對方的一輛白色汽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毫不意外的帶著笑容直接走了過去,我想看一看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還有這周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特異功能,畢竟我現在的這一個身份,等一下我的身份我的身份啊,對,我應該是一出生在一個特別富裕的家庭裡面,然後父母都是一個特別開朗的人,才會造就我特別開朗,因為特別開朗又大大咧咧的緣故,所以我總是會在做事的時候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的無拘無束。
等等,這玩意兒真的是在描述我?
我微微瞪大了眼睛,怎麼這個描述好像真的是給我貼上了標籤,就是開朗並且性格不拘的人,可我明明知道自己並不是這樣子的人。
不動聲色的對這一個環境產生懷疑,但現在最重要的其實並不是這個,而是我眼前停著的這一輛車,桌子上面的司機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轉頭看向我的時候就像是紙紮的紙人一樣臉色蒼白,我不清楚他到底在臉上塗了多少粉底液,但我覺得對方一個男人無情這個鬼樣子,還是讓人感覺到有一些恐怖的,嘴上的嘴唇好像塗了一些很紅很紅的口紅。
現在是大白天沒錯,我再次抬頭看了一下天空。
天空甚至很晴朗,根本沒有任何的雲朵,遠處的人群還在熱鬧的走來走去,不過我並沒有聽見聲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