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何冬故事

第六十二章:何冬故事

我敏銳的意識到,這裡面包含了不得了的東西,開口就想要詢問,但見到何冬一臉猙獰地把煙頭丟到了地上,用腳碾過。

轉頭沖著我惡狠狠地叫囂了起來。

「你小子……」

似乎是怒不可遏,反倒是把其他的壓力全部都轉嫁在了我的身上,直接拎起了我的領口一臉憤怒。

「要不是你小子壞了我的好事的話,那麼我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全部都是你!」

我一臉茫然,不對,這怎麼又扯上我了呢?要說我和那一個畫像上面的女孩子認識的話,那麼是絕對不可能的,頂天了也只是在胖子找過來的時候打了個照面。

所以就因為我和她打了個照面?

「不對,你冷靜一下,我發現你現在的情緒很不對勁,我想現在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先離開這一個地方。」

用手死死的抵住了對方靠過來的動作,鬼知道我現在的情況特別的尷尬,就對方和我這個力量上面的差距,我就可以清楚的意識到,要是一不小心的話,甚至說錯了一句不好的話,絕對會被這一個傢伙給打的。

如果是平常的話,那麼這一個傢伙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但現在是特殊情況,在捲入這一個案子裡面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偏離了原有的樣子,就連眼前的這一個我看起來陌生又熟悉的前輩都變得模糊。

「你小子現在還敢跟我裝無辜,要不是你爺爺!要不是那一個老不死的,那麼,我也覺得不可能會讓她平白無故的葬送了生命!」

何冬哀嚎了一聲,用盡了拳頭使出了力氣,想要朝我的臉上一拳揍過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畢竟就算我的小身板可以抵抗得住這一擊那麼肯定會頭昏腦脹,但得了那個腦震蕩就不值當了。

所以我拼盡全力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結果半晌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拳頭略微有些詫異的睜開了眼睛,何冬蹲在的地板上,像是兔死狐悲一樣,從嘴裡發出了凄厲的尖叫。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明明我們都沒有做過任何錯事,憑什麼要把這一件事情報應在我們的身上!該死的!」

我略微有一點嘆氣,低下頭的時候,出乎意料之外和何冬的眼神對峙上,但下一秒我卻被對方眼神裡面飽含的濃烈情緒給震撼住了。

很難以想象這麼一個強悍的大男人會有一天眼眶都紅了忍不住哭了的樣子,尤其這種哭還不是那種嚎啕大哭,死死地盯著一個人,像是在自虐一樣不斷的回憶著曾經的往事。

這玩意兒才是最讓人感覺到心疼的,但也是我覺得最悲哀的一種方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蹲下了身體,目光平視,與其冷靜。

此刻的我也已經管不了現在我們還處於類似於鬼打牆的長廊上了,畢竟這種鬼打牆走多了總會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反正這一個東西總是會出現,那還不如先讓他再消停一會。

到時候只要找對了地方的話,那麼就自然而然可以出去了,畢竟在這一個地方我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如果是那一個十字路口的話,估計還會有一些顧忌,但現在在這一個地方除了那一些被不斷破空而出發出詭異而不堪重負的聲音之外,也就只剩下一排一排看不見鏡頭的大門,其他的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語打動了這一個傢伙,對方在準備開口的時候又丟給了我一個疑問。

「你確定了解你的爺爺嗎?」

這個傢伙的臉色特別的古怪,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心裏面突然間一疙瘩。

「你什麼意思?」

在我問出這一句話之後,何冬把臉給轉了過去,就像是想要把這一堵牆給盯出一個洞一樣,不斷地朝著那一個方向看過去。

「這只是一個告誡而已,雖然我並不能夠確認究竟是不是……但是別人說的都沒有什麼用,這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辨別。」

這下倒好了,反倒是我被說的迷糊了,話說爺爺究竟有什麼東西在瞞著我嗎?還是這傢伙試圖用其他的方式來誆我。

「行了,說人話,以前在工地上面也沒見你說的這麼彎彎繞繞啊。」

我略微有一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伸手直接從對方的胸口狠狠的推了出去,拉出了一定距離。

「這件事情怎麼又關係到我爺爺了?而且你和他認識?」

何冬見我反應這麼大,微微嘆了一口氣,從地板上面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那好,我跟你說一件事情,其實我並不想要告訴你的。」

「不想說,那麼就別廢話。」

雖然我口氣很不好,但我還是對何冬話裡面的意思感覺到有些好奇,何冬並沒有因為我的態度而退,卻反倒是自顧自的往前走了起來。

「你爺爺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全都是那一個該死的老頭子,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啊,對了,原諒我的語氣稍微有些不好,畢竟是那傢伙先挑起來的!」

我沉默地跟了上去,然後我聽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

打地樁撞風水,這一件事情從古至今都有延續下來,按照以往來說這種風水狀況,目的就是為了風調雨順,並且老百姓想要祈求上天的恩惠,所以都會弄一些童男童女。

究竟要做什麼幹這一行的人都不言而喻,當然他們都只是對此保持沉默而已,畢竟就算這種東西真的有人站出來反駁的話,那麼反而那一個反駁的人會成為所有人嗤之以鼻的對象。

鬼知道這一種狀況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估計是和當時的那一個封建的思想有關,在沒有開放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對某些事情興奮不已,因為這一件事情對於他們而言,是類似於祭祖一樣特別隆重的喜事。

在何冬的老家的邊遠農村就有這種習俗,要是哪家裡面的孩子,或者說女人寡婦類似於這一種沒有男人陪在身邊的,或者說沒有親人的弱小傢伙,全部都是打地樁的絕佳對象。

村裡面有一個叫二嬸子的人,何冬並沒有多聊起,只是說這一個女人實際上是外省的逃犯,然後躲到山溝溝裡面,做了村裡面二拐子的媳婦。

畢竟村裡面家家戶戶的那點豆麻子事都可以傳的很遠,但所有人都沒有提起原因,很簡單的就是村裡面人丁並不興旺,在青壯麗全部都外出務工的同時,村子裡面已經很久沒有外人進來了。

這也是這一個二嬸子選擇留在這一個地方的原因,消息閉塞,這樣子的話,自己逃犯的身份也就不可能會被別人發現了,轉而何冬的話鋒一轉,又問了我一個問題。

「小時候,在你爺爺離開了一段時間時,你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知為什麼,我的腦海裡面突然間浮現出了在我家前面村口的那一個房子,還有那一個早就已經被村民逼死的民國女人。

「少廢話,要說就繼續說,所以在那裡的那麼多死者,全部都是因為你說的打地樁?」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方式是絕對不可能成為打地樁的打地樁,這一種邪乎事兒我其實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但與之相對應的是萬人坑。

要是對方所謂的打地磚就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我充分有理由,那一個所謂的二嬸子來到那一個村落裡面,根本不是什麼為了逃避外面的警員這麼簡單。

萬人坑是只有在某種特定情況下才會逼不得已使用出來的方式,畢竟如果真的想要集齊那麼多死者,並且新鮮殘忍殺害,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這一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個人單獨作案。

況且這個逃犯兩個字就很有意思了,因為一旦牽扯上逃犯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或者說殺了什麼人,當然也不外乎是很有可能在於金融上面犯罪,但對於何冬話裡面透露出來的那一個意思來說,二嬸子絕對不可能會是擁有高文化水平的樣子,所以金融犯罪可以排除。

推測到這一點的時候,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差點就被他給帶入了一個怪圈子了,現在事情的重點並不是這一個女人犯的案子和她的經歷,而是何冬。

「別這麼心急,我要告訴你的事情有很多一時之間我也理不清楚,到底是從哪一個方向開始切入算了,姑且就從我經歷的事情來告訴你吧,不過事先說明,我絕對不可能會是你說的那個兇手哦。」

何冬對著我招了招手,表示自己的清白,眼神清澈見底,看起來就像是一副很會騙人的樣子。

「那些人肯定讓你在三天內把這一個案子的最後兇手給找到吧?可你知道為什麼是三天嗎?難道就僅僅只是因為他們被上面的那些人逼得很緊?」

「不不不,你錯了,是因為他們沒得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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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鎖紅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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