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一鍋端了
我把那一個小指頭丟到了這一個墳地前,實際上我沒有猜錯,這一個手指頭的確就是那一個長相酷似張叔叔的男人的。
我本來猜測他們兩個人應該有一定的關係,或者說只要我把這個手指頭帶回去的話,那麼肯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檢索到他們兩個人究竟有沒有親緣關係。
Dna技術在這一個時代已經發展的特別先進了,所以對於各種各樣的硬傷,結果可以在準確並且短時間內出來。
可我並沒有這麼做,雖然我心裏面也特別的好奇,估計是這一個女人也根本沒有想到我和胖子居然會這麼快就到達她的大本營,所以在很多的情況計劃的那一系列東西都還沒有布置好的時候,就遇見了我們兩個人。
我把手指頭丟到了墳地上,整個人癱坐在一邊,有氣無力地看著這一個黃色的小土包,上面的石碑,雕刻的字體。
名字很有意思。
就叫張二狗。
人稱二拐子。
平平無奇的人生配上了平平無奇的字,卻做出了不平凡的事情,這一個男人在很久以前就娶了這一個所謂的逃犯的女人,在這一個不著邊際的小山村裡面和著一個女人,生下的一個孩子。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們在把這一個孩子生下來的時候,究竟會有多麼的驚訝,因為他們生下來的壓根就不是什麼正常人類,而是一個看起來特別詭異的男孩。
至於究竟有多麼詭異呢,其實我並沒有怎麼猜測原因,只不過是一些長相上面的問題而已,不過對於何冬而言現在長大了,所以很多的事情在這一個傢伙的小時候就已經經歷過了,這也是這一個傢伙為什麼不願意詳細談,並且描述一下自己童年社會的原因之一。
這一個女人應該是苗家那邊的巫蠱傳人,他們手上經常有一種古蟲叫做子母蠱,還有一種叫做愛情蠱,這兩種東西在一定程度上看起來似乎不一樣,但實際上只要稍微一綜合,就可以變成一種類似於牽絆和親情與愛情相互糾纏在一起的一種很複雜的東西。
這玩意兒的變形體就是我之前丟給胖子的那些紅色絲線,至於我為什麼會了解這麼清楚,就是因為我現在正在翻著那一本古老的書籍。
不得不承認的是裡面有一些東西實在是磨損的太厲害了,所以我僅僅只是可以模糊的猜了個大概而已,不過大體上的通讀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就是裡面的字跡稍微有一些太飄逸了,太丑了,難以分辨就是了。
「兄弟啊兄弟,你也太可憐了,這麼多年和你的妻子在一起,就沒有發現你的妻子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邊摸著這一個墓碑,一邊翻著旁邊的書籍,我倒是不怕,這一個兄弟氣得從木堆裡面爬出來找我算賬。
但我覺得這個傢伙應該有理由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畢竟他的妻子真正的目的,可是想要復活他啊。
雖然事情失敗反而自己得到了反思,不然的話,那個老太婆就覺得不可能會變成那個樣子的。
明明是一個特彆強身健體的女人,卻在一定程度上瞬間衰老,然後變成七老八十,甚至就如果不是因為我走的比較快的話,你有可能這一切的秘密將永遠的封藏。
當然大部分其實也隨著這一個女人的離開而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現在有兩瓶小酒的話,那麼我更喜歡來個二鍋頭,這樣的話就可以在這一個地方美酒的喝著,如果能夠來一盤小龍蝦的話,那麼就更好了。
雖然我知道我這麼想是挺過分的,但就不在乎這一個傢伙的女人這麼欺負我吧。
現在這兩個人倒好了,陰陽兩隔的同時現在變成了陰間相聚,怎麼說呢,其實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過兄弟你也應該差不多已經了解了吧,那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孩子都騙,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讓對方幫助自己殺人後達到一定程度,凝聚煞氣。」
一想到之前在看見的一個坑裡面的各種各樣的屍體,我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還真是好命,能夠讓一個苗家女子對你這麼用情至深,不過我想老哥你應該也不是什麼自然死亡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能夠讓這一個人正門,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你報仇的同時,想要把你給復活。」
這些疑問全部都縈繞在我的腦海裡面,久久難以散去,原本這些原因我都可以從那個女人的口裡面了解的,說我八卦也好說,我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也好,我只不過是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我也不認為這一個傢伙會實打實的從墓裡面爬出來,我只是想要來這裡確認一個事實而已,在這一個墓碑裡面其實並沒有裝任何的屍體。
大半夜的來這裡挖掘屍體,總之讓人感覺特別的缺德,就連我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不過沒有辦法,誰讓我自己的好奇心太重了呢,大不了到時候就算挖到了的話,頂天了說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實在不行的話,那麼我就念一些往生咒啊,超度超度這些傢伙。
事實上,對於我而言,想要學的東西,如果認真去學的話,可以做到很好,我本人也這麼想的。
不過因為沒有工具,所以我只能夠用手,還有撿到的那一把匕首,把這裡的東西全部都給刨開。
等到徹底打撈完畢后,出乎意料之外,我們的確看見了一個特別不大的棺材,雖然這一個棺材裡面究竟放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但能夠在這一個必經之路,擺放這種稻草人,還有這種特別恐怖的東西的人,也可能不會是什麼好人。
棺材是用普通的木製棺材封裝而成的,與市面上買的價格不一樣,因為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自己製作的一樣。
我把這個棺材從上到下打開之後,沒有在裡面看見有任何物品,就彷彿裡面的人走得特別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沒有骨頭,沒有衣服,沒有陪葬品。
雖然這的確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真正看到這一個可能性的時候,還是讓我感覺到,不由自主的為那一個女人嘆息了起來。
我想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為什麼會對這裡的村子裡面的人說自己是逃犯了,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躲避其他人的追捕。
反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自己擺在弱勢的態度,讓當時的某一個人特別的憐憫,並且產生濃濃的保護欲,這樣子的話,就等同於上了這個女人的溝了。
不過最終究竟誰愛上了誰,誰喜歡的誰誰又為誰做了什麼,這一件事情已經說不清楚了。
而之前何冬說自己生下來是鬼胎的那一件事情很簡單,估計是因為那一個女人受到了某種詛咒,不過後來這種詛咒解開了而已。
從小遭逢劇變,自然而然會在一定程度上開天眼,只不過這種天眼並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而是要在特定情況特定巧合下才能夠看見。
所以何冬的確算得上是一個人才。
但人性本惡,為了一時的利益,還有意識的美色沖昏了腦袋,不管不顧,在自己的母親的古老筆記本裡面查到了有關類似於愛情古蟲一樣的東西。
所以就打算把這個東西拿來實驗,不過因為有一些東西的藥劑,還有存量有嚴格的規格要求,所以原本那一個合同想要做一些別的事情,然而卻因為藥店根本不賣他,切,所以最後才會出此下策的吧。
他就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道道,所以在還沒有成功的時候就已經失敗了,並且被自己可憐的女人給盯上了。
不過感覺其他的,確實是還可以,我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用手拍在這一個石碑上,把這一個黃土包重新蓋了回去。
雖然過程有一點費力,但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並且中途還經歷了挺多的波折,一波三折起起伏伏夾雜著每一個人各自的小心思。
往往在很多的時候,一個簡單的事情總是會被複雜化,最後妖魔化,甚至到最後變得一個人壓根就不認識了一樣。
死者為大,死者為大。
但是這玩意兒若是沒死呢?
看著上面的字體,我突然間萌生了一個想法呢,就是想要了解一下有關於這一個人的一生,但很快就被自己身上的寒冷給壓了下去,畢竟我現在就連自己身上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又怎麼可能多管閑事。
但其實我有一個猜想,那就是這一個傢伙實際上是和張叔叔是同一個人,但這個想法在還沒有過腦子的時候,就已經被我給過濾了。
怎麼看都不可能吧。
明明是一個富豪,一個是村裡面土裡土氣的二拐子,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更多的可以稱得上是兄弟。
這一個手指頭我再次撿回來,用旁邊的樹葉隨便包了一下,既然屍體不在這裡的話,那麼這一個小指頭特別的關鍵了。
說不定能夠帶我準確的找到真正的屍體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