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墨言出事了
「我說兩位,你們不打算走了嗎?」林曉曉在確認了手中的協議之後,突然走到林楚身邊,林楚則是一臉戒備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麼?」
林曉曉笑了笑,「我不想幹什麼啊,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不防告訴你一個消息,我知道你剛剛一直在等人來救你,不過可惜啊,木辰逸向來不太值得上,至於季墨言,他能不能回來還兩說呢。」
「你說什麼?」林楚震驚的看著她,「你……你什麼意思?墨言怎麼了?」
林曉曉看著手中的協議,不緊不慢的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只是個小人物,我們圖的可沒他們圖的大。」
「他們是誰?你知道什麼?」林楚急切的問。
可是林曉曉只說到這裡,卻不再透露一個字,而是對還處於激動狀態的林正天道,「爸爸,既然姐姐一點兒也不想在家裡待著,你就把她送出去吧。免得留在這兒惹姐姐嫌棄。」
林正天目光並沒有落在林楚的臉上,他不太敢面對林楚的目光,卻還是沉聲道,「走吧,離開這裡,從此以後,我們再也沒什麼關係了,二十多年的撫養之恩,你也算是還了。」
「你真敢說,你們這些畜生。」陸安安氣的紅了臉,被林楚一把拉住,她看著林正天的眼中早就沒有了任何情感,她冷靜的道,「走吧。」
跟著林正天出了衚衕,被陽光一曬,陸安安額頭的汗水更多了,顯然受傷很嚴重,她心裡焦急,可是還是停住問了林正天。
「你能告訴我,季墨言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林正天有些猶豫,卻還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想救他的話,還是趕緊去澳洲吧。」
林楚心裡更加確定,季墨言一定是出事了,臉上聲明不顯,心裡卻早已波濤洶湧。她強壓下心頭的不安,不得不虛以為蛇。
「爸爸,你知道他對我很重要,你告訴我好不好?」
林正天一震,看著林楚的目光多了幾分複雜,「我這麼對你,你還叫我爸爸?」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帶著自嘲。最後嘆了口氣,對林楚道。
「我只知道有好幾撥人要對付他,他在國外可能會遭到追殺,具體的我不知道。」
什麼?林楚身體搖晃了一下,突然想到季墨言不敢隨意跟她聯繫,他去了國外這麼久都沒回來,連公司出了那麼大事都沒時間過問,他真的出事了嗎?
「林楚,你先別著急,事情會解決的,他那麼厲害的人,你要相信他。」陸安安見林楚完全亂了方寸,臉色比她還白,趕緊安慰道。
林正天看到林楚有些失控的樣子,又說了幾句,「恐怕這次他真的要完了,他是很厲害,可是這次要對付他的人,不止是你們所知道的這些,還有一位神秘的大老闆,據說是國外一個金融集團的大人物,他早就布置好一切等著他了。」
陸安安狠狠的瞪向他,林正天卻沒搭理她,「好了,從這裡走出去你們就能打到車了,趕緊走吧,一會兒曉曉要是改變主意,你估計就走不了了。」林正天說完就轉身回去了。
「林楚,你別著急,我們……要不我們報警吧。」
林楚搖搖頭,「不能報警,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聽他們的一面之詞,還不能說明什麼,我先送你去醫院。」
到了醫院,陸安安做了全身的檢查,並沒有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就是安眠藥有些過量,再加上餓的太厲害,營養缺失,身體始終有些發軟。
等把陸安安送回病房,木辰逸趕了過來,一見林楚坐在外面走廊的長椅上,他趕緊跑了過來。
「林楚,你怎麼樣了?怎麼去林曉曉家,還讓陸安安受傷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於他一大堆的問題,林楚並沒有回答,她看著木辰逸,開口道,「辰逸,幫我照顧一下安安行嗎?」
木辰逸皺眉,「當然可以,不過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林楚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沒事,我就是覺得很累,想要休息幾天,可是安安這裡我又不放心。」
木辰逸把他散亂在臉頰上的一縷髮絲別到耳後,有些心疼的道,「好,你安心休息幾天吧,這麼長時間,你崩的太緊了,公司跟陸安安都交給我。」
林楚點點頭,唇色已經蒼白的毫無血色了,可她的笑卻依舊那麼讓人迷醉。林楚確實對著他笑了,帶著一種柔弱,一種病態的美。
「謝謝你辰逸,每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總是能陪在我身邊。」
木辰逸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卻並沒有多問,而是伸手把她拉進懷裡,輕聲道,「林楚,我多麼希望你能多依賴我一些,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對你來說不是可有可無的,只要你需要,我就會永遠都陪著你。」
林楚沉默了,說實話,木辰逸跟季墨言給她的是兩種不同的感覺,木辰逸為她確實做了很多,每次靠在這個懷抱中的時候,她會覺得溫暖,心卻還是飄的。
而季墨言能給她那種安心的感覺,可是他卻時冷時熱,跟他在一起,她就像是那些懵懂的小女孩似的,會不自覺的去猜測他的心思,猜測他的愛。
林楚並沒有進病房去跟陸安安說自己的決定,不過想來陸安安也是知道的,知道她肯定會去國外,知道她不可能會放下季墨言。
當林楚的飛機起飛飛往澳洲的時候,木辰逸的辦公室門卻被人推開了,一個面生的西裝男人走了進來。
「木總,林小姐剛剛去了澳洲。」
木辰逸抬頭看過去,聲音有些冷,「你說什麼?不是讓你看著她嗎?怎麼會讓她跑到澳洲去?」
男人垂著手站立在那裡,「對不起木總,是我沒把事情辦好。林小姐之前一直在家,我們只是出去吃了個飯,回來就發現她不在房間了。」
木辰逸站起身,快步在辦公室里走了幾步,突然道,「給我訂機票,看來我還是得去啊!」他似乎有些嘆息,還帶著幾分傷感。
但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銳利,「季墨言,她是我的,你沒資格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