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沒受傷,還很強
被段池尚吻得暈暈乎乎的,迷迷瞪瞪的靠在他懷裡,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你看我火氣大得都流鼻血了,你幫我泄火吧。」
他的探進我的衣擺,漸漸上移,直到胸前的那片柔軟。抬頭對視上他眼中的情慾,我的臉嗖的紅了。
嗯?他昨晚不是還在我瘋狂的勾引下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嗎?怎麼突然就獸性大發……不對!這不就是我最初的目的嗎?目的都達成了我還糾結什麼?!
我急忙奮力的點頭,就差沒撲上去了。
可是……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兒?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不是受傷了嘛,萬一一用力,傷口裂開了……我似乎已經想象到鮮血噴洒,死於馬上……咳咳咳……不行!不可以讓他這麼任性!
「不行不行不行!」我一個激靈從他身上跳起來,一個勁兒的搖頭。
「怎麼又不行了?你昨晚不是還挑逗我來著。」他坐直身子,對我挑挑眉,似是挑釁。
「昨晚是昨晚,現在是現在!額……那個……現在大白天的,所以不行……」我心虛的眼神左右飄忽。
「是嗎?」他一臉不信,急不可耐的手一勾拉住我的手腕,「沒關係,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不行,不是那個……就那個……」磕磕絆絆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心一橫,道,「你,那個,不是受傷了嘛!」
段池尚一愣,「受傷?我哪裡受傷了?」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不承認,非要我明說嗎?
「就那裡!」我紅著臉視線移到了他的褲襠處,答案顯而易見。
他隨著我的目光看去,微愣片刻,臉黑了黑,卻忽地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我清楚的知道知道,他是被氣笑的。
「墨臨鴿,是誰告訴你我受傷了,還是那種地方受的傷?」段池尚表情很無奈。
我呆住了,這個……好像真沒有人明確的告訴我。從始至終,好像全都是我自己一個人胡亂猜想的。
「那你,那裡沒有受傷?」我試探的問。
「你覺得呢?」他挑眉。
「那就沒有吧。」我慚愧的低下頭。
「我沒受傷,你很失望?」他站起身來,扶著我的肩膀居高臨下。
我瞪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失望了!?知道你沒受傷當然很開心,但是,昨晚我一宿沒睡,都在絞盡腦汁的想改怎麼幫你養傷,可你突然就告訴我,其實你沒有受傷,我很難接受!!」
「怪我咯?!」段池尚無辜道,「我不動你只是不想讓你後悔罷了,你居然腦補了這麼多,真不知道你的小腦瓜子是怎麼長得,看著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卻總是犯迷糊。」
「關心則亂,懂否?」我沒好氣道,卻又疑惑的盯上他,「我還是不太相信,萬一你是為了面子騙我呢?脫了褲子讓我看看!」
「……」
段池尚像看白痴一樣看我,倏得,我腳下一空,只感覺天旋地轉。反應過來后,已經被他扛到了肩膀上,往內殿走去。
只聽他道,「既然你不相信,但我也只好用實力來證明一下了。」
嗯?
沒等我思考就被他丟到了床上,下一秒他壓了上來。
我一瞬間的大腦空白后反應過來,雙臂一撐,兩腿一蹬,形成一個「大」字,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拍著胸脯子信誓旦旦道,「你證明吧,好好證明,不要敷衍,讓我感受一下你真正的實力。」
「……」段池尚嘴角抽搐,「我是不是中了你的詭計?」
「你可以當作是美人計,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丟人……唔……」
話還未說完,嘴就已經被他給堵上了。
不得不承認,我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的。第一次的時候,時機不對,只顧著心疼了,忘記是什麼感覺;第二次喝醉了,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所謂歡愛欲仙欲死的感覺,我從未體會到過。
而接下來,事實證明,段池尚不僅沒有受傷,反而很強,強到不是我這種小身板可以接受得了的,什麼欲仙欲死!簡直是疼到要死!我真的後悔了!
最終,我淺薄的意識在刺激的疼痛中一點點消沉……
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床頭懸挂著的夜明珠發出幽幽的亮光。一回頭,段池尚支著腦袋露著大白牙正沖我笑,陰影打在了他半面臉上,查德一看,猶如鬼魅,嚇得我差點魂飛魄散。
再接著往下看,兩個人一絲不掛,僅有一塊涼被掩著終於的部位。我整個身體蜷縮在他的懷裡,灼熱的肌膚緊密貼合,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放在我的胸前,時不時的揉搓幾下。
最討厭醒來是這種情況了,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我不適的扭了扭身體,瞬間像被針扎了一般,一股刺痛傳來。
「嘶——」我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段池尚忙問。
「疼。」聲音委屈的還帶著一絲哭腔。
「我給你揉揉?」他試探的問。
我點點頭,感覺他的手向下探去,猛然,我發現不對勁兒,急忙夾緊了腿,剛好夾住他的手。
「你幹嘛!?」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他。
他也是一臉不明,「給你揉揉啊。」
「我說的是腰疼,不是那裡疼!再說了,就算是那裡疼,也不可能會讓你去揉。」我又羞又憤的看著他。
我看著他的臉色居然多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緋紅,像他這麼厚臉皮的人真的是百年一見啊!我正偷樂著,他尷尬的咳嗽兩聲,拿起枕頭墊到我腰下,道,「你躺好,不要亂動,我給你揉揉腰。」著重強調了「腰」字。
「不揉了不揉了,餓死了!先用膳!」我說著吃力的坐了起來,腰上的酸疼感讓我齜牙咧嘴。
只見身上光溜溜的,急忙四下找衣服。往地下一掃,我的衣裙肚兜褻褲什麼的全都被撕碎的扔在地毯上。
「你是狼嗎!?好好的就能脫掉幹嘛要撕我衣服?」看著我一片心疼,這些衣料於我而言,算不得什麼,但是於百姓而言,是價值千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