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極端的手段
身上的痛苦,加上聽我描述的恐怖,王法建驚恐萬分。
很快王法建就七竅流血,狀若厲鬼,還在苦苦的掙扎。
「我很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這樣我會有更多發法術施展你的身上!」
我呵呵冷笑一聲,掏出了一張黃表紙,伸手沾著他的血跡,在上面畫了一道拘魂符咒,然後又抬手從他的頭上揪下了一縷頭髮。
「你,你,你又想要幹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法建眼睛睜的老大,恐懼和痛苦,讓他睜大了眼睛。
「不想幹什麼,就是等你熬不過法術死去之後,將你的魂魄拘出來,繼續用來磨鍊我的法術!」
我將染血的符咒,在他的面前晃動了晃。
「我,我……」
王法建骨骼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凄慘的叫聲變成了猙獰的嗚咽,人已經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一個一米八零的大漢縮成了一團,就像是縮水了一圈一般。
「想說了?想說就點點頭,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看著縮成一團的王法建,冷冷的說道。
王法建立即如同小雞啄米一般,腦袋點個不停。
我冷哼一聲,挽訣在他身上按了幾下,然後拔出了陰兵青霜。
王法建佝僂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如同沒有了骨頭的鯰魚一般。
足足十分鐘之後,王法建才緩過勁來,說道:「我真的只是一個看大門的!」
「嗯?耍我!」
我瞪大眼睛,抬手就要有所動作。
王法建嚇壞了,趕緊說道:「我職責就是看守停屍房,每周日晚上,都會有人過來拉屍體!」
「還有呢?」蘇贏在一旁問道。
「其它的我不清楚,只是有人雇傭我,讓我定期的收購屍體,並且看守這裡。」
「至於屍體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我都不知道!」
「這位小爺,你應該知道的,當初在巴蜀,就是如此啊!」王法建喘著粗氣,看著我喊道。
「誰在雇傭你?」我問道。
「楚金平!是楚金平!」王法建被折磨的不輕,沒說一次話,都要用很大的力氣。
「不會是因為他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你才想要推到他的頭上吧?」我疑惑的問道。
王法建愣住了,「楚金平死掉了?我怎麼不知道。」
「楚金平不是玉皇法脈的掌壇嗎,為什麼還要雇傭他?」蓮生疑惑的問道。
「法教弟子之間關係,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除非是師徒,否則他們相互之間,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
「哪怕是同一法脈,兩人相互之間也可能沒有密切的關係。法教傳承了千百年,弟子遍布各地,同一法脈相互之間不認識也很正常。」
「就像是以前的宗族一樣,可能大家都是一個祖先的,幾十年上百年之後,關係就已經很疏遠了!」
「當然,這是也不是絕對的,也有一些法脈,弟子之間關係非常密切,就像是一個協會或者說是一個組織。」
蘇贏在一旁解釋說道。
說完又轉向我,說道:「楚金平投身於周家,此事既然牽扯到他,絕對是與周家有關!」
「只是楚金平已經死了,周家完全可以將其推到楚金平的身上!周家人不出面,或許就是為了讓楚金平當替死鬼呢。」
我搖了搖頭,認為想要靠這個來瓦解周家,並不可能。
「不!讓楚金平出面肯定沒有問題,但是這其中涉及到經營,和財務利潤,很多事情不是說單單隻讓某個人出面就可以的!」
「這件事只要深挖下去,必然會拔出蘿蔔帶出泥!」
蘇贏肯定的說道,同時握緊了拳頭。
這種商業上的事情,我沒有經歷過,不清楚其中的門道。
不過蘇贏不同,他上過大學,留過學,經營著一家大醫館,知道的自然比我多。
既然他說可以,那應該是沒錯了。
「那些屍體,都拉到了什麼地方?」
我又重新看向地上的王法建問道,知道有問題還不行,必須要知道煉製屍油的地方才行。
「這個我真不知道啊,他們定期來拉屍體,我也曾試圖問過,但是他們很警惕!」
「我只是為了求財而已,後來見他們態度不好,我也就不敢再問了!」
王法建慌忙搖頭,用祖師爺的名諱賭咒發誓,堅持稱自己所說的內容是真的。
「一般間隔多長時間,會有新的屍體被運送到這裡?」蘇贏問道。
「這個不好說,只要是殯儀館那邊,或者其它地方有機會,他們隨時都會送過來。」
王法建一說完,蘇贏就在他頭上一按,王法建頓時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之後站起身來,擔憂的說道:「這下麻煩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一旦明天對方過來送屍體,就可能會發現這裡不對勁。可是僅僅只有一晚上的時間,根本不夠我們查出所有重要的證據!」
「殯儀館、煉製屍油的地方,加上這裡的存在的這些無身份的屍體,這些都是關鍵!」
我看了看手機,這都下半夜了,還有個毛線的一晚上時間!
距離天亮,也就不到兩個小時而已!
尼瑪,這次也是我太莽撞了。在周家造成的壓迫,以及受到陳玉清之死的刺激下,加上瞎貓碰到死耗子,居然事趕事,逼到了眼前這一步。
真尼瑪操蛋,如果處理不好,反而可能會打草驚蛇了。
「無論怎樣,我們都必須追查下去,否則周家察覺此地有變,恐怕會立即銷毀所有的證據!更有甚至會想盡一切辦法謀害我們,雖然他們已經在這麼打算了。」我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們在這裡乾等也不是辦法,一旦明天有人送屍體過來,很有可能就會發現問題!」
「我的建議是,立即展開行動,先拿住周家,然後再反過來收集證據!」蘇贏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我眉毛一抖,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倒是一個狠人,而且機會也抓的很好。
知道此刻我也是被逼到了盡頭,所以直接建議採用這種極端的手段,而且目前好像也只能採用這種極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