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1.原來是強扭的瓜
「我艹……」
張先昆三人齊聲驚呼,內心也是震撼的。
許二少那身板,消瘦,而且還真沒他三人高。
二少頂天一米八,這還是加上鞋跟的高度。
張先昆三人都有一米八出頭。
但是,二少手臂一張,卻像是一座山一樣擋在他們前面。
那說話的氣勢,異常強橫。
說實話,張先昆三個人從來沒這麼服。
二少畢竟是斷過手臂,這才出院啊!
心服口服,不得不服,不服不行,非服不可,莫名有種死心塌地的服。
馬平上下一打量許文,冷笑道:「呵呵,你確定是要找死的話,我樂意成全你。」
許文一臉正氣,正聲道:「這裡是學校,神聖的殿堂,不是你們這種社會敗類來的地方……」
話到此處,全場一陣鄙視的目光投來。
尼瑪,一個打架生非習慣性操作的傢伙,這裝假正經?
張先昆三人有點無語,二少會嘴炮技能了嗎?
許文接著道:「想來這裡撒野,首先問保安答應不答應……艹!媽的,保安在看戲!」
他一掃眼保安,然後鬱悶的樣子。
全場鬨笑。
保安們也很尷尬。
你特么全校出名的許二狗,著名的許氏二代,你要打架,我們還敢過問?
人家是開勞斯萊斯的好不好,我們又哪裡敢管?
許文只能說:「那也得問老師們答應不答應……我日,老師也有看戲的……」
全場再度鬨笑。
看戲的老師也無語。
就這種事情,哪敢管啊,張先昆他們刀都拔出來了。
許文接著說:「所以,老子絕不答應!」
馬平冷道:「混帳東西,仗著你家勢強,在學校里胡作非為。路上攔住依然小姐,圖謀不軌,我作為依然小姐的保鏢,有義務保護好她。不讓純潔的她被人渣所污染,所敗壞!」
這話,有很多人點頭贊同。
畢竟是看到的,許二狗真的把林依然攔下了。
但許文冷笑一聲,道:「你的主子強搶民女,你怎麼不說?依然在醫院養傷,強行帶離;依然有自己的家,把人家強行搬離;依然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強行給人家安保、監視,這特么又算什麼?」
全場一片嘩然。
哦,原來是強扭的瓜?
馬平臉上略微有些掛不住,但吼道:「軒少與依然小姐青梅竹馬,此次回來,有義務照顧她,再續前緣,前你卵事?」
全場再度嘩然……
這瓜咋還有歷史了啊!
許文莫名的問:「馬平,你多少歲了?」
馬平一愣,「二十萬,咋的?」
「好,我今年芳齡一十八!」
這話,全場還來不及發笑,場上情況劇變。
馬平來不及反應,只是驚呼一聲,許文已經爆發!
二少出招!
二少出腿!
閃電般的一腿!
「砰~~~~~」
一聲悶響!
所有人眼前一花。
聽感覺有個人影飛起來了……
「撲通」一聲,校門內的水池濺起了浪花,高近四五米。
靠得近的人,都驚叫著,被濺了一身水。
定睛一看時,全場炸了。
很多人倒吸一口涼氣~~~~
李樂和於小洪驚到崩潰了……
這怎麼可能?
馬哥被許文打進水池裡了,掙扎著,瘋狂的向池邊爬來。
一身濕透了,滿臉通紅,兩眼怒火騰騰,無限恥辱。
許文彷彿站在原地沒動,兩手交抱在胸前,淡道:「二十五歲白活了嗎?馬哥哥,記住你被十八歲芳齡的少年踹了。打你,本少都不稀得動手!」
一語炸全場!
所有人震驚……
「我去……這是高手,這真的是高手……」
「尼瑪,許文這是贏了?」
「他才剛出院啊,手臂還斷過……」
「這不科學啊!」
「沒看見嗎,他偷襲的。」
「……」
那邊,林依然都在校門外了,看到這情形,也是芳心驚炸了。
天啊,阿文哥哥……你還是這麼厲害啊!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
可是……於漢軒你惹不起啊……
她身邊的黃中,也是一臉震驚,實在不敢相信許文能讓馬平飛到池子里去。
黃中沉罵了一句「媽的」,然後就要往裡面沖了。
林依然叫道:「你跑什麼跑?我要回家!討厭你們一天打打殺殺的,討厭!」
黃中這就為難了。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主子的女人,唉!
他只得一捏拳頭,趕緊乖乖的陪林依然往車裡走去。
這邊,馬平完全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邊往池邊爬,一邊吼道:「許二狗,你媽的,你偷襲!你偷襲!你贏得不光彩!再來!!!」
話音落時,他已到了池邊。
李樂和王小洪趕緊上去拉他。
馬平一甩手,「滾開!別拉我,我還能戰!」
李樂和王小洪伸手的手都被抽飛,老疼了,很尷尬。
然後一彈身,嘩啦一聲出水。
尼瑪,還耍了個帥,空中360度轉體落地,穩穩如樁。
帶水跳出來,水花四濺。
夕陽光線里,一片七彩的水珠在空中爆開。
附近的人又被水濺了,驚呼,遠離。
馬平落地,一臉暴戾,一字字蹦道:「許文,你慘了!」
張先昆叫罵道:「你媽個傻逼,裝什麼裝?被幹了就是被幹了,還不服輸是不是?就你嗎,我們二少一腳的事!」
徐文武:「二十五歲啊,呵呵,白吃那麼多年飯了。」
羅兵一點頭,「嗯,軒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還強撐什麼?要吐血就趕緊的,爺等著看呢!」
馬平一身濕透了,臉白了,又綠了,揚眉瞪眼,捏緊了拳頭,渾身都要顫抖了,咆哮道:「許文,你他媽偷襲得手,算什麼英雄好漢?老子只是大意了!來,老子跟你硬打!」
說著,一步一步朝著許文逼過來。
那眼神如刀一樣,要殺人的趕腳!
他剛才是的確太大意了,完全不把一個剛出院的小年輕放在眼裡,卻冷不防許文出腿了。
但凡有一點警戒心,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他只是狼狽,並沒有受到大的傷害,一口氣都緩過來了。
張先昆叫道:「二少,這狗日的煮熟的鴨子嘴硬啊,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