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怕死嗎?
一臉的虔誠的樣子,看在身後的那些都兄弟的眼裡,也是不禁的十分感動了起來,臉上也都帶上了不忍的色彩,甚至是將頭,也跟著別了過去。
激動起來的燕梓承,可是誰也不讓靠近自己懷裡的丫頭,只有自己可以。
抱住了那李希,一臉的殺意,頓時表露在了臉上。
在眾人也是一樣的,一臉的擔心了的時候,緩緩的站了起身子,把自己懷裡的李希,給放在了那領隊兒的懷裡。
而自己,則是從那領隊兒的腰間,拔了那一把刀了來。
緩慢,而又帶著自己那滿臉的簡單的樣子,朝著那李碧雲那邊走了過去。
此事的李碧雲已經醒了過來,看著那拿著劍來了的燕梓承,顯得格外的迷茫的樣子看著燕梓承。
不過燕梓承什麼都顧不上了,自己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要她「死」!
看著燕梓承眼底的神色,李碧雲怕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的看著燕梓承:「燕哥哥,怎麼了?你這是。」
當自己的視線落入了自己背後的一群人的時候,血,刺目的血,一股子一股子的從李希的胸口流了出來。
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喜悅,只因為看見了一把匕首插在了李希的身上,難道,難道李希死了嗎?
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了之後,李碧雲的臉上,一下子就充滿了喜悅的氛圍,看著那燕梓承就是一陣的激動:「燕哥哥,不是我乾的,不是這個,我……」
話還沒說完,燕梓承低頭看著李碧雲的這張臉,就覺得格外的刺眼了的樣子,要是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自己是一定不會這樣的,早就把這個女人殺了。
所以,在那李碧雲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臉上就是一陣的凝滯:「我……」
低下了自己的頭來了,看著那自己眼前的胸口,這會兒只留下了一把劍柄露在了外面,微微還在晃動著,一陣的刺痛感傳入。
依舊是滿目是血,但是燕梓承卻沒有一丁點的傷心,只覺得那滿眼是鮮紅是噁心到了自己的一般,退了下去。
背後,自己的丫頭還在等著自己,一時間的,燕梓承只覺得自己的腳下似乎有千斤的重擔的一般。
領隊兒的眼看著主子回來了,十分的清楚的把李希重新的放在了燕梓承的懷裡了來,燕梓承的雙手,到了這會兒又是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趴在了李希的懷裡,燕梓承有些微微的無聲的一般開了口:「丫頭,我幫你報仇了,你快看看我啊!」
語氣之間的祈求落入了李希的耳朵裡面,李希也想要好好的回答一下燕梓承,可是自己的眼皮真的好沉好沉,怎麼著都睜不開了,似乎有著千斤的重擔的一般。
意識,就快要消散了去了的時候,李希忽然之間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冰涼的感覺,似乎從自己的脖子處消散著,這是怎麼回事兒?
如果這時候的李希睜開了眼睛的話,就一定可以看見的是燕梓承滿眼的淚水,以及周圍的那些人一樣的,滿臉的震驚的樣子了。
而那李希,也似乎是終究忍不住了的,任由自己的思緒,也是飄散到了遠方,任憑燕梓承怎麼樣的一聲一聲的呼喊,終究是聽不見,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燕梓承就是這樣一般,一直趴在了李希的身上,任誰說些什麼,都是一臉的不管不顧的樣子。
密室的另一邊,是李碧雲一個人躺在了地上緩緩的抽搐,臉上已經歸為了一臉死寂一般的模樣,盯著頭頂的石壁:「我錯了。」
說完,渾身一陣激動的抽搐,緊接著的,嘴裡吐了出來大股大股的鮮血,眼睛睜的大大的,沒了生氣。
整個密室裡面,充滿了血腥的味道,讓人憋悶的有些受不了的感覺。
燕梓承手,還在使勁兒的捂在了李希的胸口,可是儘管這樣,好像還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一般,鮮血還是順著衣服,慢慢的浸濕了李希的胸口。
似乎帶著李希的生氣,一點兒一點兒的變少了。
一邊的領隊兒的看了燕梓承此時的樣子,也是一臉的有些的擔心的樣子,不過他擔心的不是燕梓承,而是那丫頭。
看那匕首扎進去的位置,要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沒有扎到要害的位置,但是這燕梓承要是繼續這樣的抱著她的話,那還真是懸了。
想了想,領隊兒的朝著那二人走了過去。
一邊的燕梓承,像是沒有感受到了一般的,連一個眼神都吝嗇往那邊看了一眼。
不過領隊兒的也是沒有多想,直接看著自己的主子,緩緩的開了口:「主子,你松一點兒,別把丫頭給壓壞了。」
說完,滿眼鎮定的樣子看著燕梓承。
只因為自己剛剛靠近的時候,又打量了兩眼,已經確定了的是這匕首沒有扎進要害,這才敢直接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的時候,燕梓承雙目無神的就落入了領隊兒的眼裡,臉上像是有些無措的樣子:「你說什麼,丫頭,丫頭她沒事嗎?」
說完,領隊兒的點了點頭,把視線落入了李希的傷口處。
只一個動作,燕梓承就明白了那領隊兒的意思,轉而就把自己的實現給落入了那丫頭的胸口。
果然,那匕首還真是,在胸口的右邊,偏了一個拳頭距離,這樣一來也就避開了要害,只要好好醫治,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燕梓承瞬間就高興了起來,想來自己剛剛的行為,燕梓承就是一臉的汗顏。
抱了起來李希,把她放在了自己的懷裡,想了想,在丫頭的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金瘡葯,燕梓承就著那傷口,也就直接給灑在了傷口處。
昏迷之中的李希,感受到了傷口處傳來了的一陣一陣的刺痛,嘴裡下意識的就嗚咽了出聲:「疼,疼……別。」像是小貓似的小聲的叫了起來。
聽得燕梓承整個人就是下不去手了的樣子,但是不管怎麼樣,想了想,最終燕梓承還是把那一整瓶的金瘡葯也都給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