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 原來如此啊
康斯坦丁大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是真沒想到自己老婆會讓他提防普羅左洛夫子爵,因為之前一直讓他信任對方聽對方的話的就是她。
如今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難道是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兩人的關係破裂了?
是的,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康斯坦丁大公總是不吝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人心。他絕不會認為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是為他好。只會覺得其中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講實話對這樣的人你多關心他一點兒都屬於自討沒趣,就該放任這種貨色不管,讓他們自身自滅好了!
沉吟了片刻之後康斯坦丁大公決定探一探其中的原因,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為什麼呢?就因為他偷偷見了舒瓦諾夫伯爵?要我說這未必是真的吧?畢竟那個狗雜種什麼花招和詭計都使得出來,離間我們的關係完全有可能啊!」
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並不知道康斯坦丁大公的真實意圖,遂耐心地解釋了一通,無非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類的話。
這類的話自然不能讓康斯坦丁大公滿意,他總覺得這其中還有內幕還需要深度挖掘!
於是他又問道:「可是我現在無人可用啊!要是偷偷調查他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妙了!我看還是不要冒險了?還是說你還有更多的證據?如果有你趕緊告訴我,我一定提防那個混蛋搞名堂!」
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神色複雜地看著康斯坦丁大公,剛才她不明白這貨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全明白了。搞了半天這個傢伙竟然懷疑她有問題,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她很是心寒,心道:「我要是有問題,至於這麼掏心掏肺的幫助你。看著你倒霉看著你垮台甚至幫你的敵人推你一把都可以啊!哦?這麼幫你你還懷疑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不說是心灰意冷,至少她很失望,這麼說吧,這幾天以來康斯坦丁大公在她心中的形象那真心是一天不如一天,從前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丈夫有志青年,現在看來妥妥就是個心胸狹隘的卑鄙小人!
不過失望歸失望她也沒有特別難受,因為這些天來她已經收穫了太多的失望了,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康斯坦丁大公不再次拉低下限她都覺得不正常了。
反正她也不能離婚,只能就這麼湊活著過唄。不過她也下定了決心,今後不能再像從前那麼傻了,應該多留心眼,多監視這個狗男人,防著他再次毀掉他們的生活!
可以說從這一刻開始這兩口算是真的同床異夢了,想必今後他們的身後會更加的「多姿多彩」。
言歸正傳,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淡然地回答道:「我哪裡有更多的證據,就是突然發現這個人不夠可靠,擔心您今後被他算計了,這才提醒您要留神他!如果您不相信,那就算了,反正今後吃虧受苦的是您!」
眼見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不上鉤康斯坦丁大公有點著急,連忙說:「親愛的,你誤會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只是普羅左洛夫子爵畢竟對我非常重要,我也是憂心他懷疑二心,不搞清楚我恐怕會寢食難安啊!」
看著他惺惺作態的表演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只覺得越來越噁心了,她從未意識到人類能噁心到這個程度,讓她尤其難受的是這樣一個「混蛋」竟然是自己的枕邊人,這跟身邊睡了一頭惡狼有什麼區別?
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是不寒而慄,但是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小心,千萬不能被康斯坦丁大公看出端倪,否則以這個混蛋秉性天知道會做什麼事!
她深吸了口氣,回答道:「這我就愛莫能助了,只能讓您的部下們多加小心,不要讓普羅左洛夫子爵知道。」
康斯坦丁大公皺了皺眉頭,他還想再試探可是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卻沒有再給他機會,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累了就回房休息去了。
這給他氣得直跺腳,心中的怨念和憤恨是愈發地強烈。斟酌了一番之後他知道自己暫時不能拿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怎麼樣,只能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從其他方面打開突破口了。
想了想他命令管家去請普羅左洛夫子爵,他還就不信這兩個人一個個嘴都那麼嚴。
「子爵,跟我詳細說說今晚你們跟安德烈大公會面的經過,我想知道為什麼夫人這麼推崇接受他的建議!」
不得不說康斯坦丁大公的演技還是可以的,光聽他的話和表情還以為他對同李驍停戰一肚子意見呢!
普羅左洛夫子爵自然有點欣喜,他等的就是這個,他暗自想到:「我就說這個草包不可能答應,怎麼樣!我猜得沒錯吧!」
他立刻回答道:「殿下,您也發現了問題不贊同這麼做對不對?我認為這個建議完全不可接受,因為它將極大的傷害您的利益,您應該立刻予以拒絕!」
康斯坦丁大公內心對他的話很不以為然,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我很贊同但是我又沒辦法的表情。
他說:「子爵,我很想拒絕,但是夫人她的態度十分強硬,如果我選擇拒絕很有可能將完全摧毀我們之間的關係……您知道的,這對我來說完全不能接受!所以我希望您提供一些建議幫助我說服她,讓她放棄那個危險的念頭!」
普羅左洛夫子爵頓時就是無奈了,他又不是沒有試圖說服亞歷珊德拉.約瑟夫芙娜,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聽,而且三兩句話就能給他懟得啞口無言。
反正他對此束手無策,讓他想辦法就好比讓太監去圓房,這不是扯淡么!
他苦笑道:「殿下,我已經嘗試過了,但效果很不理想……夫人她的意志十分堅定,不是尋常語言能夠說服的!」
康斯坦丁大公自然是更加不屑了,他假惺惺地說道:「是嗎?難怪夫人讓我多注意你,原來根源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