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十九章:二人相遇
洛青衣成功的跟著凰女到達清靈池,第一次到達清靈池的時候,她感覺到清靈池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慢慢的靠近的時候,她感覺到棵靈樹指引著她靠近。慢慢的走到靈樹下來,抬起頭看著,真的是與眾不同,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樹。
「這就是靈樹?」凰女開口道:「這棵靈樹很的靈性,它一代可以只認一個人。現在我不行了,它就只能認你了。」
「所以,它長這麼大,就是靠人血來維持的嗎?」洛青衣道。
凰女道:「是。」
「很久很久以前,當人們以為它只是一棵普通的樹的時,並沒有人知道它是吃人血的。」凰女微笑著道。
「那又是如何被發現的呢?」洛青衣道。
凰女道:「聽聞很久以前,西寧經常鬧乾旱,很多人都餓死渴死。井水不出水,就像沙漠里的沙一樣,怎麼挖它都不出水。」
「到後來,有人發現這樹靈樹,發現它跟別的樹不一樣,給人一種錯覺認為這樹下可以出水,所以在挖的過程中有人弄傷了手,意外的發現這棵靈樹變得十分有靈氣。之後這池裡的水就滿了,然後這個秘密才被人挖掘出來。」
「之後便立下規矩,誰的血可以救活靈樹,誰就可以掌控著的西寧。只是到最後才發現,能夠救活靈樹的人,只是我們家族其中的一脈。之後,這樹靈樹便認為是西寧的命脈,被好好的愛護著。」
洛青衣抬起頭看著著靈樹,便開口道:「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故事。看來這棵靈樹,它的確是很特別的。」
「可是這樣,不總得要犧牲一個人嗎?」洛青衣道。
凰女道:「犧牲是犧牲,可是人總是有老死的,不是嗎?若是死得其所,也算是為民造福了。」凰女開口道。
容春上前來道:「陛下,若是想聊,您可以回宮再跟公主慢慢聊。這裡寒氣太重,您的身體太虛,我怕您撐不住。」
凰女道:「對,那趕緊吧。這西寧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要出事情了。」
很快,容春便帶著一把匕首。端到洛青衣的面前道:「公主,您請。」
凰女握著她的手道:「你不要害怕,你還很年輕,有著特殊體質。即使是被放血,也會很快造血的,對你的身體造不成什麼影響。」
「恩。」洛青衣開口道。她倒也想看看,她的神奇之處,她的重要性到底如此之強。
洛青衣拿起匕首,便將手指切破,手指上的血滴到靈樹上面。
那一刻,凰女的神情也是緊張。她覺得她沒有找錯人,她的女兒當中,只有洛青衣這股是特殊的,她相信自己沒有錯。
果然,奇迹出現了,那棵靈樹吸收她的血之後,便開始恢復它的生氣。它的葉子變得有靈氣,枝桿也都挺起來。
清靈池裡的水,也突然間上升了。凰女看著這些反應,便很是激動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沒有認錯人,你就是西寧未來的接位人,我沒有弄錯!」
她看著洛青衣很興奮,便握著她的手道:「青衣,以後西寧就全指望你了啊!」
「這片江山是你的,你要替母親好好守著它,讓它一直延續下去。」凰女很是激動道。
洛青衣微微點頭道:「恩。」
她也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她的血,竟然就真的可以這樣。可是這樣下去,每一任都要犧牲一個人。
而那個犧牲的人,還要犧牲很多東西。就像她現在這樣,哪怕她不是真心的,可是有些東西她已經失去了。
「這裡太陰涼,我們回去吧。」容春扶著凰女道。
凰女抬起頭道:「是,是是。」她高興的牽著洛青衣的手道:「走,跟母后回宮,母後有話要跟你說。順便,把你的身份公開。」
「日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母後身邊了,就再也沒有人敢為難你了。」凰女很是激動道。
母女重逢的喜悅,讓她現在還是很激動。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女兒回到她的身邊,把十幾年的缺席的母愛,好好的補償給她了!
前往宮裡的路上,凰女被容春扶著走在前面,而洛青衣則是跟在她們身後。
只是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她整個人愣在那裡。看著那個熟悉又高大的身影,她的眼睛突然間酸澀一下。下一秒,她感覺她要哭了。
看著南宮夜那一刻,她是高興還是激動她不知道。總之看到他平平安安的醒來,她心裡還是很激動。她終於沒有事情了,她終於見到他了。
當她的眼淚,快要溢出眼眶的時候,心裡突然間狠狠刺痛一下。她不能有任何情緒的表露,她不能表現出對南宮夜任何的留戀和不舍。
不管是她答應過凰淺要離開他,還是這種情況只是暫時性的,她都不能像以前那樣的態度去對待南宮夜。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洛青衣,你跟他沒有關係了,哪怕你們再相遇,也只是陌路人知道嗎?」
「你的不放手會連累他,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你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而你卻沒有辦法幫他解決。所以,你不能再纏著他了,你不能再害他了……」
那一刻,洛青衣的喉嚨哽咽一下。但是很快,她便挺直身板,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前方走去。
凰女也見到了南宮夜的出現,她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下意識朝著洛青衣看一眼,看著無動於衷的神態,她才稍稍放心一點。
南宮夜就站在那裡,雙目凝視著洛青衣。他的眼睛紅了一遍又一遍,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太想了她了,那些事情他也無法接受,明明在一個皇宮裡,突然間像隔著一座座山,令他那麼難受。
洛青衣邁著腳步朝著他走過去,當她靠近南宮夜的時候,南宮夜以為她會跟他說什麼。可是他卻無法接受,洛青衣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越過他身邊的時候,神情冷漠到沒有看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就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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