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亂棍打死
此時,洛青衣平靜的看著這出好戲,時不時的偷笑,沒想到吉娃娃把他們幾個耍的團團轉。
「主人,他的手被狗咬了會生病的,輕則會變成狗,重則會致死……」
「這是什麼病,會有哪些不適?」洛青衣趁著他們不注意,小聲的問道。
「前期會出現低燒、食欲不振、噁心、頭疼、倦怠、周身不適等等……」
聽聞這麼嚴重,洛青衣便又說道:「喂,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了。」
這劉司業是管教坊司的官,雖然平日苛刻了點兒,但也沒有跟他結下大仇,不至於害人性命。
「抓到了!」一個人跑得滿頭大汗,一臉興奮的說道。
吉娃娃一臉沮喪的說道:「糟了主人,我沒有電了,待會兒記得救我!」
這倒霉悲催的,偏偏這個時候沒有電了!
「把它拖出去,亂棍打死!」劉司業一臉厭惡道。
洛青衣起身道:「等等!」
「劉司業,我看這隻狗挺乖的,打死了有些可惜,不如把它交給我,我幫你教訓它?」洛青衣抬起頭道。
「不行!」劉司業斷口拒絕道:「這隻狗生性兇猛,也不知道哪裡來跑進來的,如今傷了我,倘若不將它打死,我這心裡頭氣難消!」
「我向你保證,它不會再亂傷人。」隨後,她便帶著幾分懇求道:「不如這樣,你把它交給我,我今日將它帶出教坊司,這樣你就不會再看到它了。」
「那也不行,今日它無故傷我,我必須要好好教訓它!」他一聲令下道:「還楞著做什麼,把它帶下去亂棍打死!」
洛青衣看著吉娃娃可憐兮兮的模樣,為何偏偏此時沒電?
必須得想個法子,否則,今日它必定要遭殃!
「等一下!」洛青衣抬高了嗓音道。
劉司業緊皺著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道:「洛青衣,你又怎麼了?」
「劉司業,根據我學醫的經驗的來看,你被狗咬傷了傷口需要特殊處理,否則會出病症,輕則變成狗樣,重則致死。」
「大膽,你竟然敢辱罵我們司業是狗!」劉司業的部下對著她呵斥一聲。
劉司業有些憤怒道:「洛青衣,你別以為你現在要離開教坊司,你便可以不尊重我,冒犯朝廷命官乃大不敬,未離開教坊司之前我可以治你的罪!」
隨後,他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你在教坊司學了幾年醫術,平日里能治個頭疼腦熱的,就能在我面前賣弄你三腳貓的功夫。」
洛青衣不以為然的笑道:「那好,我現在問劉司業幾個問題,你回答我便是。」
「好,倒要看看你今日能如何說服我!」
她微微一笑道:「敢問劉司業現在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
「沒有!」
「有沒感覺發燒?」
劉司業不屑的笑道:「笑話,我又沒有生病。」
「有沒有感覺頭疼、犯噁心?」洛青衣繼續問道。
此刻,劉司業眉頭微微一皺,與部下面面相覷,洛青衣觀他有些動搖,便又繼續問道:「有沒有感覺身體疲憊犯困,周身不適?」
劉司業面色大變,怎麼感覺身體真有這些癥狀?
洛青衣微微一笑道:「沒有這些病症便好,倘若真有這些病症,劉司業你便要告知與我,否則耽誤病情,殃及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她知道劉司業一向是個惜命的人,平日里有個小病小痛,都被他小題大做,叫喊連天,今日他被狗咬了,嚇唬嚇唬他也無妨。
劉司業雖然面不改色,但是額頭的汗珠已出賣了他,雖說洛青衣醫術不是最精湛的,但好歹也懂些醫術。
「司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部下小聲的提醒他道。
劉司業時不時打量著洛青衣,方才還信誓旦旦不信她,這會兒要真信了,他怎好意思低那個頭。
洛青衣自然是聽到他們的對話,她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既然劉司業身體無礙,青衣便也放心了,至於這狗狗,就任憑司業處置了。」
「青衣先告辭了!」洛青衣淡然一笑,準備離開。
劉司業見她要走,便有些慌張拉扯著部下,部下大聲喊道:「慢著!」
「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的可否是……是真的?」部下問道,隨著劉司業使命推他,他便又吱吱唔唔說道:「我家司業身體好像是……是有些不適。」
「誰說我身體不適,我身體好的很!」劉司業抬高了聲音反駁道。
洛青衣微微一笑道:「你看劉司業自己都說沒事,怎麼可能會有病。」隨後,她便又轉身道:「青衣告辭了,還望司業保重身體。」
此刻,按捺不住的劉司業大聲說道:「誰說我沒病!」
他的額頭已冒出豆大的汗珠了!
「好,我答應你,倘若你治好我的病,便讓你將那隻狗帶走!」他不情願的說道。
明明是被那隻狗咬傷,到頭來被咬出病,居然還要作為條件放了它?
罷了罷了,咬咬牙,放它一馬,畢竟身體要緊。
他朝著部下使了眼色,部下便將狗狗抱過來,放到洛青衣的懷裡。
洛青衣看著懷裡的吉娃娃,此刻顯然體力不支,她小聲詢問道:「你還撐得住嗎?」
「撐得住。」吉娃娃點頭眨眼。
「那便好,告訴我,如何診治他?」她好奇的問道。
「在我屁股旁邊有個開關,你將開關打開選擇古語,我的身體會出現虛擬顯示屏,裡面有各類中西藥、醫用工具、使用說明,醫學知識,奇珍異草、以及毒物解毒液。」
洛青衣按照操作指示,取出了注射液跟藥物,根據系統使用說明將藥物抽入注射器中,整個過程操作速度快,並且比較隱蔽。
她拿著注射器,站到劉司業面前道:「現在,我需要把藥物注射到你的體內。」
劉司業看著那針孔上飆出液體,嚇得身子在顫抖,額頭還在冒汗道:「這是什麼葯,為何我從未見過?」
「專治你這種病的葯。」她拿著針在他面前晃悠一下道:「開始了。」
「啊!」針還未注射到體內,劉司業便大叫了起來。
「都還沒開始,你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