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守護極刑之塔下
「來了。」帝皇煜的聲音很輕,但是卻讓兩人聽見。
景炎飛身上了冰牆,看著洞口跳下大量的人影,而跳下來的人正快速地接近思府的位置。
「看起來有人在破壞外面的結界,想讓更強大的契約獸進入這裡,真是好極了。」景炎看著洞口散發著幽幽藍光,「難怪會讓滅絕這個三流契約師來探虛實。」
「結界很弱,如果如此下去會被打破,到時候更加無法保護小七。」帝皇煜喃喃道,「景,希望你保護她為主要,不要因為我而讓她受了傷。」
「不用你說我也這樣做,只是你死在這裡我會更高興。」景炎似笑非笑道,看不出他此時真實的想法。
「如果我真的死了,小七就拜託你照顧了。」帝皇煜說完,向下跳了下去,很快就融入那群人之中。
只見灰塵四起,寒光乍現,還有凄厲的慘叫聲。
「還真是愛現的傢伙。」景炎右手的火焰緩慢聚集成球,朝著湧上來的人丟了過去,頓時火球破裂朝著四周擴散,敵人向四周攤開,頓時倒地,「不堪一擊。」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應該死的人卻再一次爬起身,彷彿沒有生命般,拚命地朝著思府的方向沖了過來。
「難道是死人?」景炎暗暗吃驚,再一次用火球攻擊過去,剛才出現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他皺著沒快速飛下冰牆找到帝皇煜,「他們是人還是屍?」
「人。」帝皇煜用玄月阻止他們前行,但是他們的身體沒有痛覺,傷口迅速癒合,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
「這些人似乎沒有什麼靈力,只是用藥物所培養的葯人,不要被他們抓傷,會很麻煩。」帝皇煜對著景炎說道。
景炎挑挑眉,他的四周緩慢地籠罩起白色的霧氣,逐漸將他遮掩住。
「景,不要……」
帝皇煜還未說完,白霧頓時散去,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匹白色的馬,只是頭頂上長了角,被火焰所裹著,金黃的鬃毛在陽光下閃耀著絢爛的色彩,四隻腳踏著火焰。
「讓開!」景炎看著帝皇煜站在自己的面前,低聲吼道。
「這樣做根本就不行!」帝皇煜大聲說道,「只會消耗你的靈力。」
景炎不理帝皇煜的話,快速沖了出去,化作一道火焰快速地點燃每一個人,讓他們化作濃烈的火焰,想讓一切都化為灰燼的火焰。
帝皇煜的話應驗了,被燃燒的人依然向前行,燒毀的肌肉快速的癒合,很快恢復原來的狀態,景炎將身上的靈力提高,再一次,但是依然行不通。
景炎恢復人形,大口喘著氣道:「真是一群怪物。」
「被地下之城所培養的葯人肯定不會如此簡單,地下城主可是神界中人,我們的招式和能力,他都一清二楚。」帝皇煜看著葯人攻擊過來,趕緊抓住景炎快速地回到冰牆之上,「而且他們身上的血液是我們的毒藥。」
「你的意思,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了?」景炎不爽地說道,他從未這樣憋屈過。
「要是玄魑在這裡就好了。」帝皇煜暗暗嘆口氣。
葯人越來越多,快速地從雙拳捶打著冰牆,很快將其搖晃,逐漸地落下冰塊。
「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不過跟神主一起死,我也滿足了。」景炎打趣地看著帝皇煜道。
帝皇煜深鎖眉頭,他收回玄月認真地看著景炎:「我去找玄魑,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保護好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景炎聳聳肩,一臉淺笑。
帝皇煜看了林月兒一眼,頓時消失在兩人的眼中。
「女人,你男人拋棄你了。」景炎飛到林月兒身邊輕笑一聲,「不如跟我私奔吧。」
「等你的靈力恢復了在說吧。」林月兒看著景炎。
「不愧是神主,沒有了靈力也能察覺我靈力不足。」景炎雙手抱肩膀道,「那親愛的神主,現在應該如何是好?」
話音剛落,巨大的冰牆被葯人推倒,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冰塊四濺。
「只能阻止他們的行動,否則就算不死,也會中毒。」景炎皺皺眉頭,緩慢地走到林月兒的面前,想用最後的靈力做最後一擊。
「冥道。」林月兒在他身後輕聲說道。
冥道頓時飛到兩人的上空盤旋一圈,快速地鑽入地底,當葯人要踏平思府的門檻,地上突然拱了起來,巨石想兩邊翻滾,很多葯人摔倒在地,有些掉入狹縫中。
地面裂口越來越大,能看見黑暗的深淵能聽見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冥道快速從地底鑽了出來,飛到林月兒的手中,此時從深淵裡快速地爬出骷髏,一個接著一個,很快將葯人的攻擊給攔截下來。
「困住他們。」林月兒緊拽著劍柄,高舉過頭。
骷髏們邁開纖細的腳,快速地將葯人撲到在地死死的壓制住,有些骷髏和葯人在原地廝殺,總的來說得到了控制。
「殺啊!」一聲大喝聲。
只見躲避的人都紛紛拿著武器沖了出來,就連魯正和那些老頭也不例外。
「你們幹什麼!」林月兒大喊一聲,「快點回去!」
「看起來這些人是專門針對你們的,所以就交給我們吧。」何興邪笑一聲,「兄弟們殺!」
「胡鬧!」林月兒氣急跺腳,這些葯人對神族來說是毒藥,但是對他們來說,會被其控制,成為葯人的。
林月兒快速從到何興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快讓他們回去,否則你們也會變成藥人。」林月兒大聲說道。
何興一愣。
「老大,看我割下他的頭了。」一個男人領著一個人頭大聲笑道,血液從傷口一直滴落在他的身上。
「糟糕。」林月兒快速奔走過去,伸手將他受傷的頭顱打掉,但是還是晚了一步,那些血液如蟲子一般鑽進了他的身體。
「好……難受。」男人頓時倒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雙手使勁地刨抓脖子,頓時血肉模糊,皮膚逐漸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