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異類的檔案
第28章好異類的檔案
姍姍放下腳,坐起來抱著胳膊說,「既然你表明了司徒家的態度,不沾灰色地帶只做正經生意,那麼徐海洋到岸上搶陳開瓢手下的女孩那就是食言。陳開瓢知道徐海洋是個無賴,不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所以對付無賴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動粗。然而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徐海洋被教訓了他自然不會醒悟的認識這是他自尋麻煩,他只會來找你給他報仇,所以……」。
「所以陳開瓢就打算幹掉我,一了百了?」徐海洋插話。
「嗯,你說的對」。姍姍點頭,「只不過陳開瓢的運氣差了點,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那是我運氣好不該死!」徐海洋抱起胳膊白了姍姍一眼。
「好了,你也別生氣,姍姍說的是事實」。司徒楓按下茶几上的一個金屬按鈕,對徐海洋說,「如果我為你報仇,殺了陳開瓢,你覺得這是為我好嗎?」
「難道不是嗎?」徐海洋嘟著嘴,委屈的反問。
「你不是為你表哥好,你是在給司徒家打臉」。姍姍冷笑道。
徐海洋白了一眼姍姍,「你又不是我們家的人,憑什麼這麼認為,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閉嘴!」司徒楓怒目而視,「姍姍是我的女人,以後注意你的態度。」
徐海洋縮回沙發,癟了癟嘴。
「救你的人叫什麼?你都還知道他什麼信息?」司徒楓問。
姍姍在一邊打開電腦,敲擊鍵盤,修長的手指從鍵盤上移開時,抬眼對司徒楓點了點頭。
「表哥你要調查趙仁?」徐海洋一臉的懵逼,「他一個犯了事的小人物不至於吧。」
「現在說說救你的那個趙仁吧」。司徒楓打斷徐海洋的話。
敲門聲響起,大家停住話題,三秒鐘后,身穿馬甲長褲的服務生走進來,放下三倍咖啡后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
門再次關上后,徐海洋說,「趙仁是內地來的,聽木瓜說他老家好像是河南什麼峰縣的,小時候家裡窮被送去少林寺。聽說上陣子犯了點事,想躲一陣子,木瓜看他體格不錯就想介紹給我當個保鏢,說來我也真是命不該絕,那晚木瓜就是帶他去見我的,沒想到這個趙仁伸手不錯,一個干翻了那麼多人,還開的一手好車,直接甩掉了陳開瓢的追兵。表哥你知不知道,那場景真是驚險萬分啊,跟拍電影似得」。
徐海洋說起來眉飛色舞,早把自己差點命喪蝶會所的事忘光了。
「伸手這麼厲害的人只是想做個保鏢?」司徒楓抿著咖啡,抬眼問。
「不是在內地犯了點事嘛,出去拋頭露臉的不方便唄」。
司徒楓放下杯子,看傻瓜一樣的看著徐海洋說,「我覺得他的目的不是這麼簡單,就連找上木瓜也應該是他事先計劃好的」。
「怎麼會?」徐海洋不懈的擺擺手說,「他找上木瓜是因為他需要個女人,絕對是個巧合。」
「世上所有的巧合都是經過精心計劃的結果」。姍姍輕蔑的說。
「哎?我說你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啊,我好像也沒擋著你啥事吧?」徐海洋指著姍姍對司徒楓說,「表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可是你親弟弟啊。」
「姍姍也是為你好」。司徒楓抬手打斷徐海洋的話問姍姍,「現在有結果了嗎?」
姍姍右手食指劃過電腦的感應區,鍵盤上的五彩隨著她手指的接觸而消失。
她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顯然屏幕上有什麼東西讓她定睛看了一會,然後她把電腦轉向司徒楓。
「正常」。
司徒楓看了看電腦然後對徐海洋說,「回去吧。」
「不是啊表哥,我……」。
司徒楓揮揮手,「記住我說的話,不許再涉足不該涉足的行業,也不許找陳開瓢的麻煩,否則你就立刻回美國去。」
徐海洋只好站起來,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趙仁的事,轉身問司徒楓,「表哥,那趙仁他?」
「你不是要他做保鏢嗎?」
「哦,是的,是的,呵呵」。
……
徐海洋關門離開,司徒楓按下電話上的一個號碼,對對方說,「正常」,然後掛上電話。
司徒楓看著電腦屏幕上管傑的頭像,頭像下方的檔案上寫著『趙仁』的名字。
「因為別人說他女友長得丑就把對方給打斷腿,哼,還真是痴情的漢子」。
姍姍坐到司徒楓的身邊,看電腦上『趙仁』的檔案。
「三歲父母雙亡被送去少林學武;十五歲獲得全國散打冠軍;十六歲躲在女浴室偷看女人洗澡被抓;十七歲因偷竊入獄;十八歲帶未成年少女私奔,入獄;二十歲成了未婚爸爸,兩年後親子鑒定孩子非親生,持刀捅傷前來認子的孩子親生父親,入獄;出獄后交往一名兩百斤女友,感情穩定,一年前因人嘲笑其女友醜陋而出手,致對方腿斷,后逃走,至今未歸案。」
「如果不是權威的檔案,我可能選擇不相信這是他的經歷」。姍姍盯著管傑的照片,輕輕搖著頭說,「看樣貌,他不像是如此衝動和低俗的人。」
司徒楓合上電腦,摟住姍姍的腰說,「人不可貌相。如果他是個自制力強的人的話,他不會在來荒岩城之後就按按耐不住,到木瓜那裡找女人了。一個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在他們眼中只要是異性就是媾和的對象,一輩子都脫離不了和下等的女人混在一起的命運。這倒和檔案上的描述十分吻合。」
姍姍抬起頭,把白皙修長的脖子露給司徒楓,司徒楓埋頭在姍姍胸前的時候,姍姍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管傑的樣子。
管傑的臉從電腦上躍出,對姍姍笑了。
好熟悉,好溫暖的笑,彷彿在夢裡見到過。
「為什麼?」姍姍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這個趙仁的樣子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司徒楓抬起頭,「怎麼了?你完全不在狀態。」
姍姍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司徒楓已經脫下了衣服,而自己什麼反應都沒有。
「不好意思,我,我有點不舒服」。姍姍把領口拉了拉。
「回去休息吧」。司徒楓站起來穿上衣服,一邊扣紐扣一邊觀察姍姍,「陳博士會給你檢查身體。」
姍姍點頭然後從正門走了出去。
「趙叔,派人跟著姍姍,通知陳博士給姍姍檢查身體……對,不要讓姍姍知道」。
……
管傑服下護士送來的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不過管傑並沒有睡著。
從他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門外有個人一直在盯著他。今天也不例外。
門外的人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裡面的白色襯衫一直雪白如新,深藍淺藍相見的領帶整齊的束住襯衫的領子,讓這人的脖子時刻保持挺拔。
管傑記得,在他失去意識之前,荒岩島入口處的安保人員就是這種裝扮。即便當今社會,西裝墨鏡已經成了保鏢、打手們的標準著裝了,但是那深藍淺藍相見的領帶卻各有不同,這種顏色的領帶獨屬於荒岩島的風格。
這個男人抬起手按住耳朵,然後又放下手從窗外消失了。
有人給他下達了撤退的指令!
又一次死裡逃生!管傑舒了口氣。
管傑剛吃完營養卻難吃的病號飯,徐海洋推開門,像個打劫成功歸來的勝利者,雙手攤開一臉的興奮和神秘。
「這麼高興?」管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