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溫婉的畫像
帶著夜非言進了房間里,喬以琳連忙關上了門,確定了其他人沒有跟上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非言,你怎麼來了?」喬以琳轉身看向了夜非言問道。
「喬管家給我打電話說你需要我。」夜非言輕聲說道,「所以我就來了。」
「喬管家嗎?」喬以琳微微驚訝,然後自然而然地問出聲,「那那沒戒指跟婚禮的事情......」
「因為本來就計劃告訴你了,正好今天過來,就一起帶過來了。」夜非言的臉上稍微泛起一絲不自然,似是害羞,於是又補充了一句,「青爵說要在有人的時候拿出來比較好,特別是在你的敵人面前,或者說是你不喜歡的人面前。」
「噗嗤!」喬以琳看著夜非言有點疑惑的模樣,再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說著,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難道青爵是騙我的?」夜非言認真地看著喬以琳問道,要是青爵是騙他的,那麼青爵就死定了。
這時候,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去年感覺猛然間打了個噴嚏。
「奇怪,我最近也沒要感冒啊,竟然打噴嚏了?難不成是哪個美人兒在想我了?」青爵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末了又搖了搖頭繼續忙去了。
喬家大宅,喬以琳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笑意:「不,青爵說的是對的,你沒看到剛剛其他人的臉色嗎?」
「黑的。」夜非言言簡意賅地說道。
「沒錯,都是黑的,解氣。」喬以琳笑眯眯地說道。
「所以,戒指喜歡嗎?」夜非言執著地問道。
喬以琳連忙將放在懷裡的戒指盒子拿了出來,然後打開了來,那枚血色中帶著一抹金色的耀眼就這麼躍入眼底。
「很喜歡。只不過,」喬以琳微微蹙眉,「太貴重了。」
「不貴,你喜歡就好。」夜非言並沒有說,其實他並不懂得怎麼打磨,是現學現做的,不僅浪費了她很多時間,也浪費他很多精力,但是看到喬以琳喜歡,他心裡覺得都是值得的。
「夜非言,不管怎樣,謝謝你。」喬以琳的眼中映著那抹血色和金色交織而成的閃耀,亮晶晶的。
「所以你接下去想怎麼做?」夜非言攬過喬以琳問道。
「我本來只是過來問問喬管家知不知道我母親當年的事情,但是你猜我要走的時候看到什麼了?」喬以琳興奮地抓著夜非言說道,亮晶晶的眸子像是一隻小狐狸一般。
「喬舒晴跟白天哲應該沒那麼早回來,而喬建生也沒什麼事情能讓你這般興奮的,那肯定是許冷霜了。」夜非言分析著,「而許冷霜能被你抓住把柄而又害怕的事情,那應該就是,跟別人的男人有一腿被你看到了?」
「你是不是事先調查過許冷霜了?」喬以琳就這麼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訝地看著夜非言,像是在你一個怪物一般,「你竟然就這麼猜出來了?你怎麼可以就這麼猜出來了?真是的我還想賣一下關子的。」
「那不然...」夜非言想了想歪著頭看向喬以琳,詢問地說道,「你再問一遍然後我假裝不知道?」
「你這是對我的智商表示不屑!」喬以琳氣呼呼地看著夜非言翻了個白眼,然後擺了擺手,「得了得了,我們夜大總裁肯定是高智商,我可比不上。」
「吶你瞧瞧,我還拍到了許冷霜跟豪車男告別的模樣。」喬以琳將手機里的那個視頻放出來給夜非言看。
「你用這個從許冷霜那裡套出了什麼信息了?」夜非言沉思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一個暴發戶,不過看起來應該是跟許冷霜暗通一段時間了。」
「嗯,是套出了一些信息,不過不知道有沒有用。」喬以琳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單憑這個視頻根本沒辦法將讓我爸徹底相信我,畢竟許冷霜肯定會狡辯的,而且沒有拍到那個男人的樣子。」
「本來我就準備了一個後續接在之後的,不過有了你的這個證據,那件事辦起來就更方便了。」夜非言唇角露出一絲微笑來。
「先不說這件事,我晚上必須去找一下我爸談一談,試探一下,你幫我攔住其他人吧。」喬以琳想了想,打算先去試探一下喬建生再說,「喬管家說我母親有東西留在瑞士銀行的保險柜給我,或許那裡面就有真相,所以我一定要拿到鑰匙。」
「嗯,你放心去吧。」夜非言點了點頭,「其他的交給我。」
「好。」喬以琳點了點頭,她先洗漱了一番,然後想了想,便從衣櫃里拿出了一條白色的長裙準備穿上,因為那條裙子是溫婉以前穿過的,喬以琳偷偷留有溫婉的幾條裙子。
白色底,其上綴著淡黃色的小花,喬以琳可以想象得出當初溫婉穿上之後的模樣,天真而美好。
「也難怪許冷霜嫉妒母親了。」喬以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整理著衣衫,「母親的身上確實有一種讓人心安的魔力似的。」
突然間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抱住了自己,喬以琳抬起頭,從鏡子里看到了夜非言。
「非言?」喬以琳喊了夜非言一聲。
「今晚很美。」夜非言低聲在喬以琳的耳邊說道,「我替你戴上那枚纏心吧。」
「纏心?纏心,是那沒戒指的名字嗎?」喬以琳輕笑,夜非言竟然會誇自己,還真是難得。
「嗯,因為,你將我的心纏繞住了。」夜非言聲音更低沉了,溫熱的呼吸都噴洒在喬以琳的脖頸上。
喬以琳的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然後匆忙將夜非言推開了去:「我,我該去找我爸談談了,非言你,你去忙吧。」
「等等。」夜非言一把拽住了喬以琳的手腕,「一會兒再去。」
不等喬以琳說話,夜非言便吻|住了喬以琳的雙唇。
喬以琳的話語便被夜非言吞咽了下去,兩個人緩緩地倒在了床上,然後室內的溫度緩緩升高,喬以琳幾乎要迷失在夜非言的炙熱之中。
好一會兒之後,夜非言才放開喬以琳,然後就這個抱著喬以琳躺在床上,輕輕壓著喬以琳。
「非言?」喬以琳突然不太對勁,因為夜非言現在並沒有繼續,只是抱著喬以琳躺在床上沒有動作,所以喬以琳有點兒疑惑。
「有人在偷看,別說話。」夜非言輕聲說道,然後抬頭,突然間輕咬了一下喬以琳的耳朵。
「唔~」喬以琳猝不及防發出了一個聲音來,特別是一想到有可能真的有人在聽,她的臉就更紅了。
「保持這種聲音。」夜非言說完然後繼續咬著喬以琳的耳朵。
「可是,唔~可是好,好羞人啊~」喬以琳一邊顫聲說道一邊忍不住發出聲音。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夜非言才放開喬以琳:「走了。」
喬以琳鬆了口氣,但是心中又有點小失落。
「如果琳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夜非言突然湊近喬以琳的臉,然後笑了一下說道,「現在沒人看了,可以慢慢滿足你。」
「誰,誰想要了!」喬以琳連忙紅著臉推開了夜非言,「我,我現在就去找線索去了!」
「等等。」夜非言又拉住了喬以琳。
「難道?」喬以琳驚訝地瞪著雙眼。
夜非言埋首在喬以琳的脖頸處,然後喬以琳的脖頸處便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沒等喬以琳反應過來,夜非言已經放開了喬以琳了。
「既然那些人剛剛來偷聽了,那麼,還是要留個印記的。」夜非言深邃的眸子里裝著笑意,「現在可以了,去吧。」
喬以琳摸了摸脖子,然後轉身出了門,因為這個點,喬建生應該會書房了,畢竟許冷霜這個枕邊人提供的消息應該是挺準確的。
喬以琳走到書房門前,還沒敲門的時候,喬建生的聲音已經從裡面傳來了。
「進來吧。」
喬以琳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喬建生對著一副照片在發獃,那副照片像是畫像一樣,其上的人赫然就是溫婉,而很恰巧的,喬以琳發現溫婉那張照片上穿著的裙子就是自己身上的這一條。
「爸。」喬以琳喊了喬建生一聲。
「我知道你想問關於你母親的事情。」喬建生背對著喬以琳開口說道,「你母親其實是很疼你,就連我有點嫉妒了,她把她認為最好給了你。其實婉婉她,真的是個很善良很天真的人,但是,但是我那麼愛她,她卻不愛我...」
「爸,你在說什麼,母親如果不愛你為什麼要嫁給你?」喬以琳心中一涼問道,她突然想起了項珍怡和溫陵御說的事情,溫婉當初逃婚是為了一個男人,但是個男人並不是喬建生。
「是,你母親不愛我,但是嫁給了我,因為我愛她,我愛得可以為了她做一切所有的給。」喬建生的聲音透著一股痴迷,然後伸手撫上了牆上掛著的那幅畫,或者說是照片上的臉。
喬以琳這才注意到,溫婉的那幅照片,分明是按照真人一比一的大小比例列印出來的。
「婉婉啊,當初你為什麼就不愛我呢?是不是我應該去問問你的好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