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她會毀了你

238 她會毀了你

「伯母,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婦有什麼好彆扭的啊哈哈哈。」雖然說在場的都是親朋好友,但是畢竟人多口雜,青爵擔心在那麼多人面前,林熏兒會給喬以琳難堪,所以便讓他們先離開,並且還巧妙地將林熏兒的不同意說成了是因為跟夜非言慪氣才說的,這樣的話喬以琳的臉上也好看一些。

「呵,我夜家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林熏兒只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她這次是鐵了心不讓喬以琳進夜家的門,也是鐵了心的要喬以琳面上難看,就是死活都不承認喬以琳是她的媳婦兒。

「母親,您要是生我氣沒事,但是今天是我跟琳舉行婚禮的日子,您就別為難琳了。我們先去后廳坐一坐吧。」夜非言說著,轉頭看向喬以琳,「琳你跟青爵一起招待一下客人吧,我們兩個都離開了顯得不太禮貌。」

「那,好吧。」喬以琳似乎從夜非言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害怕,她直覺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夜非言怎麼可能會害怕呢?他在害怕什麼呢?

「那可不行。」沒想到林熏兒依舊不依不饒,「非言,再怎麼說母親大老遠地讓私人飛機載我過來,難道你不認為你跟喬小姐應該好好招待一下我嗎?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

夜非言的瞳孔狠狠地縮緊,因為他看出了林熏兒的堅持,青爵也發現了,今天林熏兒不達目的肯定是不會罷休的,但是,到底是為什麼呢?青爵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林熏兒這般為難喬以琳的理由來。

並且青爵還注意到了,林熏兒稱呼喬以琳是「喬小姐」,而不是名字,也不是其他的,很疏離,但是還刻意將後面的兩個字咬得很重,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母親今天來就非要這樣嗎?」夜非言淡聲問道,他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一般,神色冷冽了起來,一雙深邃的眸子里也帶上了一絲戾氣,「父親那邊事情也比較多,我以為母親這陣子應該都在主家。況且,大哥那邊似乎也比較忙。」

夜非言提起夜擎天跟夜非珩,不過是為了告訴林熏兒,家族那邊的事情錯綜複雜,林熏兒應該跟他站在統一戰線,而不是現在聽信別人的傳言想為難他跟喬以琳。

另一方面,夜非言也是在變相地威脅林熏兒,這是夜非言之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雖然跟林熏兒不是很親,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夜非言的生母,比夜擎天這個甩手爸爸總歸是要親近一些的。

就算夜非言跟林熏兒再不親近,但是夜非言對她一直都是比較尊敬的,但是自從喬以琳出現之後就不一樣了,夜非言開始不尊敬她,有時候還會頂嘴,這就導致了林熏兒獨裁習慣了的人對喬以琳的不滿。

而現在,夜非言為了喬以琳,竟然敢威脅林熏兒了,這讓林熏兒的肺都快氣炸了,特別是在今天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後,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維護喬以琳,林熏兒的血氣往腦子裡涌去,差點就直接將她知道的「真相」哄出來了。

但是看著下面的那些賓客,想著夜家跟夜擎天,林熏兒硬是將道口的話全部都咽了下去。

「非言,如果你真的想讓喬小姐進夜家,難道不應該好好招待我一下嗎?」林熏兒硬是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自認為端莊優雅地看了喬以琳一眼,「我相信,喬小姐也很想跟我聊一聊的,畢竟那件事......」

林熏兒說到這兒卻是停住了,但是喬以琳算是知道了,其實今天林熏兒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有事情想要告訴自己,逼迫自己離開夜非言。

「非言,母親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一趟,我們於情於理都要好好招待她。」喬以琳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能夠阻礙自己跟夜非言在一起了,所以她主動握住了夜非言的手,笑著對夜非言說道。

況且夜非言跟林熏兒之間的火藥味這麼重,如果兩個人沒人退讓,喬以琳敢肯定,他們肯定會談崩直接吵起來的——也許吵不起來,因為夜非言不會吵架,但是事態就會很嚴重,這也不是喬以琳想看到的。

因為這樣,所以喬以琳主動做出了退讓,並且還將自己從沒開口叫過的稱呼都喊了出來,沒錯,喬以琳剛剛喊林熏兒是喊的「母親」,而不是以往的「夜夫人」。

夜非言被喬以琳握著的手有些僵硬,而林熏兒再聽到喬以琳的稱呼之後,整個人越發陰沉了。

「那麼,母親裡面請吧。」夜非言最終還是妥協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夜非言的唇色漸漸失去了顏色,一片煞白。

喬以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能握緊了夜非言的手掌,表示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會在他身邊的。

「那這裡就拜託你先招待著了青爵。」喬以琳滿腹心事,但是仍然是笑著對青爵說道。

「放心吧,你們一家人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啊,沒什麼好鬧彆扭的,去吧,林阿姨長途跋涉也辛苦了,正好你們先去吃點東西,我們這邊也是時候開席了。」青爵用輕鬆的語氣說道,自然,這話也是說給下面的那些賓客聽的。

夜非言之所以突然間唇色煞白,是因為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在寰宇私人醫院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新聞,當時冷心然「自殺」的消息傳出的那天早上,他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新聞,那是一個住在單身公寓的女子遇害的新聞。

夜非言腦子裡閃過了受害女人躺著的沙發上的一個未寫完的血字,那個字夜非言一直沒想起是什麼,但是直到剛剛看到了冷羽柔,夜非言才想起來,那是一個少了一筆的「孕」字,最後一筆,那個護士沒有寫完。

並且當時,播放新聞的時候,記者有說了那個女人的職業,是在警方的醫院裡面工作的,而冷心然就是被關押在警方的醫院的,那個女人跟冷心然的死肯定有關。

再結合女人死前寫下的「孕」字,夜非言已經推論出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也知道了,冷心然確實是藏著一個大招的,只不過沒來得及放就被冷羽柔給害了,所以那個秘密並沒有隨著冷心然的死而埋葬,只是被冷羽柔知道了,然後冷羽柔已經點燃了那個炸彈的引燃線了。

而林熏兒,只是這個炸彈跟引線之間,一個增加爆炸威力的點罷了。

如果喬以琳知道了那件事...夜非言不敢保證喬以琳還會不會待在他的身邊,他可以不顧所有人的看法護著喬以琳,但是若是喬以琳自己要離開呢?

夜非言只要一想到喬以琳會離開自己,他的心就開始顫抖了起來,他不允許出現這種事情。

夜非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但是手掌卻是不知不覺將喬以琳的手越握越緊,喬以琳的手指被捏得很痛,但是她一句話都沒說,因為她也看出了夜非言的不對勁了。

喬以琳沒有提醒夜非言,卻是用另外一隻手也包裹住了夜非言的手掌,手中的捧花還抓在手上,淡淡的花香瀰漫在兩人之間。

終於,三人走到了後面的大廳里,夜非言是緊緊地蹙著眉,喬以琳雖然疑惑,但是仍然是依偎在夜非言的身邊,而林熏兒一轉頭,看到兩人緊握的手,立馬便走過去,雙手向兩邊推著兩人,企圖要將兩人分開。

但是夜非言握喬以琳握得很緊,林熏兒一下子竟然推不開,林熏兒發泄一般,憤怒地搶走了喬以琳手中的捧花。

「你們給我放開!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林熏兒發狂似的用那束捧花捶打著兩人牽著的手。

雖然玫瑰花枝幹上的刺已經被磨掉了,但是還是有拿一些稜角,喬以琳放在最外面的左手立馬被林熏兒鞭打出了血條來,但是喬以琳卻是一點兒都不鬆手。

「母親,你瘋了嗎?」夜非言立馬將喬以琳拉著往後退,警惕地看著林熏兒,「你的優雅呢?你的姿態呢?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潑婦!」

「是,夜非言,我是一個潑婦,還不都是因為你!」林熏兒簡直是氣得發抖,「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夜非言沉默了,沒有回答林熏兒的話。

「你說啊非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件事情了?」林熏兒步步緊逼地逼問夜非言。

喬以琳的手背上有兩條血痕,印在白皙的手背上,是如此清晰,一陣陣的疼痛從手背傳到心臟處。喬以琳不知道林熏兒說的是什麼事,但是她心中卻是很恐慌,右眼皮一直跳,她下意識地想逃避這件事。

「母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愛喬以琳,我愛這個女人,沒有她不行。」夜非言抬起眼直視林熏兒,然後堅定地說道。

「非言,如果你們在一起,你的一生就毀了,她會毀了你!」林熏兒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喊道,一點兒也沒有往日的優雅跟氣質,「就算是這樣,你還要堅持嗎?」

「是。」夜非言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個字來。

「是嗎?非言。」林熏兒冷笑了一聲指著喬以琳,「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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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棄婦:總裁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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