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胤祥看著孩子們圍著他和胤禛一起吃飯的場景，心裡真的是感慨啊，這樣的幸福生活也就沒有幾天能體會了，等著兩個丫頭都嫁出去之後，兩個女兒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的和他們經常相聚了。
「阿瑪，你怎麼不吃啊，一會你還要去養心殿呢。」蘭馨看著胤祥正在看著她們兩個，那樣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家裡最受寵的小女兒，過段時間就要離開了。
「沒事，阿瑪是想著，兩個女兒就要出嫁了，今後就不能像今天這樣和阿瑪一起用膳了，你們就直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陪一下你們的額娘，今後，你們就會你們各自的生活，陪著你們額娘的時間也會減少的，就利用這段時間在阿瑪和額娘身邊最後的膩歪一下。」胤祥看著四哥的心情其實也不好，是啊，雖然不是他們的女兒，但是，這些事件的相處，胤禛已經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甚至，有的時候，看到兩個丫頭這樣的犯錯，他們還是會著急，會覺得他們沒有教育好自己的漢字。
「阿瑪，您就算不說，我們也知道的，您就放心。」晴兒聽完了胤祥的話，還是有點害羞，不過，阿瑪說的也對，現在可能是她和蘭馨盡孝心的最後一刻了，就算她們嫁人之後可以回到坤寧宮裡看阿瑪和額娘，那時候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可以有小孩子的舉動了。
「阿瑪，姐姐們還沒有出嫁呢，就算姐姐不在宮裡，我和十一哥還在，我們會陪著阿瑪和額娘的，這樣不就好了，不會讓額娘孤單的。」永璂的心裡其實也有些小失落，在他曾經不懂事的時候，蘭馨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現在他長大了，阿瑪更加喜歡在坤寧宮裡休息了，這些真的是讓他開心，現在他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害怕皇阿瑪了，在阿瑪提問的時候也可以對大如流了，這樣的改變都是蘭馨帶來的。
「你啊，快點吃。今天上書房的課業講的什麼？一會和阿瑪一起到養心殿，今天的課業阿瑪要考考你。」胤祥看到他的話剛剛說完，永璂臉上的表情立馬就無語了，永璂看著在旁邊幸災樂禍的永瑆，心情就更加的鬱悶了。
胤禛笑了，這個小十二啊，胤祥的加課還是讓永璂有點鬱悶了，可是，這個也不是他能心軟的。他和小十一的今後的身份不一樣，坐上了那個位置就已經註定了小十二必須吃別人不能吃的苦，這個也是為了他將來好。
「好了，現在可是在用膳，你們兩個要是討論課業上的事情，到你的書房去討論，別給我在討論這些事情。」胤禛看著永瑆憋著笑的表情，還是決定結束這個話題，要不然永璂真的就要炸毛了，這頓飯就看這兩個臭小子折騰了。
「吃飯，你們兩個曉得，給我吃菜，不能光吃肉。」胤祥觀察了這兩個孩子的習慣，真的是和弘曆很像，吃肉的時候非常的愉快，但是，在吃菜就不行了，難道四哥身上的好習慣，弘曆居然沒有學到嗎？
「阿瑪，你自己不也不吃嗎？」永璂現在是一點都不怕胤祥了，說話就更加的大膽了，這個讓胤祥覺得欣喜之外，也覺得這孩子還是活潑過頭了。
「吃，你管好你自己。」胤祥覺得這個樣子才是平凡的家庭生活，而不是君父和皇子的生活，那樣，他已經經歷了太多了。現在這樣挺好的，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胤禛在重生之後，也在改變，有些改變甚至很讓人驚奇啊。
胤禛黑線的看著用完膳之後，正在對話的父子兩個人，誰說永璂怕弘曆的，這個就是誤傳，看看現在這父子兩個人，每天不見面就想，見了面之後兩個人就開始發表各自的意見，而永瑆就是在中間調停的那個角色。
「容嬤嬤，都用完膳了，讓人撤下去，永瑆去內務府找弘晝，永璂，你和我一起去養心殿，景嫻，你在坤寧宮裡好好陪陪這兩個女兒。」胤祥看著不服輸的永璂，決定把他叫到養心殿去繼續再教育。胤禛聽到了胤祥的話之後囧了，她什麼時候就只能在坤寧宮裡帶著了。
「阿瑪，我和晴兒一會要回西三所綉東西，我們在額娘這裡，到時候完不成，怎麼辦？」蘭馨看得出來，阿瑪其實是想讓額娘也陪著去養心殿，她和晴兒不能去，所以，她們只能自己找借口了。
「那好，景嫻也收拾一下和我們一起去養心殿，這好有些事情要問你。」胤祥借著蘭馨的台階，立馬就把胤禛拽到了他的身邊這樣多好，他開始還想著一會找個什麼借口把她給叫到養心殿呢。
「兒臣遵旨。」四個孩子看了一眼胤祥，決定還是在心裡默默的唾棄這個現在還一臉得意的阿瑪，他們現在還都是孩子，現在阿瑪真的是在霸佔著額娘，不管他們用什麼借口，都只能在額娘身邊呆一小會，然後，就會被胤祥用各種條件給支走，這樣的生活，還真的讓他們感覺到無語啊。
胤禛覺得孩子們的表情很好笑，呵呵，胤祥什麼時候都已經被孩子嫌棄了，唔，不過也是，這段時間她總是在他的身邊，甚至連永璂都見的少了，難怪小永璂開始吐糟了。
「景嫻，走，咱們也該走了。」胤祥看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永璂，他現在在心裡默默的編排著小十二，要不是這個臭小子，他現在應該能牽著四哥的手了。
「阿瑪，你說，咱們要不要看看小燕子？而且這段時間令妃娘娘也很安靜。」永璂想起了這幾個人，畢竟之前，他和皇額娘的生活很困苦，都是這幾個人做的，現在他還在想是不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呢。結果，他還沒有說什麼阿瑪就已經把他們都給收拾了，唉，沒有給他機會啊。
「怎麼想起這幾個人了？」胤祥聽著永璂說完了之後，還是覺得這個小永璂真的是讓他們吃驚啊，不過，愛新覺羅家的記仇的性格卻沒有改變，但是，現在這幾個人還是不能動啊，尤其是福家這兩個人還是不能動，誰讓西藏土司現在還沒有來，總不能讓他們真的選擇八旗子弟走。
「阿瑪，額娘和我當時的生活不好，現在有能力去懲罰一下那些罪魁禍首了，所以，我就沒有忍住。」永璂說的很小聲，但是胤祥聽完了之後，就覺得很心疼，這麼小的孩子，在弘曆的暗中的保護下，肯定還是吃了不少的苦，雖然景嫻知道弘曆這樣做的原因，永璂當時還小啊，他不會覺得阿瑪是喜歡他，而是討厭他的表現，才會讓他受到那些人的欺負的。
「好了永璂，咱們到了養心殿再說。」胤禛知道，宮裡的每塊磚都是活動的，他們一家人在這裡討論的事情，肯定不出一個時辰，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到胤祥已經收拾乾淨的養心殿去商量。
「知道了，額娘。」永璂點點頭，他現在在上書房多少都知道一些了，所以他閉嘴了，而胤祥拍了拍永璂的小腦袋，這個孩子很聰慧，一點就透。
「永璂，在外面的時候，不要表現出來你期待的事物。」胤祥坐在龍椅上，讓永璂坐在他的身邊，而胤禛坐在了旁邊的鳳座上，她也同意胤祥現在這樣的教育方式，只要遇到永璂做的不對的事情，他們都會在私下的時候，告訴永璂他應該怎麼樣去處理，從來不會在明面上再訓斥永璂了。
「知道了，阿瑪。」永璂聽到了胤祥的話之後，點點頭，他知道，阿瑪是覺得他今天的作為是不對的，所以，才會這樣。
「永璂，阿瑪曾經和你說過，作為皇子，心裡想著寫什麼是不能在後面的那些奴才面前表露的，他們很可能會利用你感興趣的事情而讓你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為他們做事。」胤祥看著永璂乖巧的點頭，這個是他們這一家子的習慣，永璂現在已經長大了，之前弘曆的那種辦法已經不適合小十二的教育了。
「阿瑪，兒臣知道了，只是，那段時間，額娘真的受了太多的苦了。」永璂說完了之後點點頭，阿瑪是對的，他這次辦的太不好了。永璂覺得自己遇到事情有的時候還是不夠冷靜啊。
「永璂，永琪是你的兄長，就算是你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表現出來，這樣會讓人找到可乘之機來打擊到你額娘和你的。」胤祥知道，永璂是相同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要靠著他自己才可以，這個是他和胤禛給他的一個成長的空間，畢竟他們沒有辦法永遠都陪在永璂的身邊，那就要讓永璂從小就自己來處理這些事情才可以。
「兒臣知道了，阿瑪，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永璂看著自家阿瑪，他決定聽從阿瑪的話，少給額娘找麻煩，這個或許是因為他的額娘是皇后，從小他就沒有人陪他玩，知道十一哥到坤寧宮之後，這樣的情況才好點，但是，現在他有時候也覺得其實他做很多事情都還很不成熟。
「這才乖，阿瑪答應你，在處理這些人的時候，你肯定在場，這樣可不可以？或許，過段時間，阿瑪要把五阿哥放出來，聽著，永璂，你呢，不要去招惹他們，他們這些人的誣陷能力還是很強的，這短時間，是阿瑪要用得到這些人，你知道西藏嗎？」胤祥覺得既然已經決定讓十二登上這個位置的話，這些事情他會從小就開始培養永璂來統領大局的觀念，這些都是他和胤禛一起商量的結果。
「知道，阿瑪，之前，您已經讓我去問了四哥，西藏土司今年會來咱們這裡朝拜，對？」永璂亮晶晶的大眼睛，他知道西藏土司僅僅是一個地方的官員。阿瑪問這個幹什麼？
「關於他們的風俗呢？」胤祥笑了，畢竟這次巴勒奔可是要帶著他的女兒來選擇駙馬，畢竟，在西藏的地方，女子的地位是很高的，這個可是讓他們這些在大清生活的男子很難接受的，而這次甚至還不能拒絕，而福家的兩個人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他們的身份太低了，只能讓五阿哥帶著了，而這個也是他要放出來這個逆子的原因了。
「難道是土司要帶著女兒來咱們這裡選擇駙馬嗎？」永璂現在終於知道阿瑪的想法了，他現在知道自己還是沒有辦法考慮到阿瑪這麼的全面。
「是啊，所以，咱們要忍一段時間的。這段時間，咱們就當作看不見。好不好？」胤祥用著詢問的語氣來告訴永璂，他剛才翻閱的第一本奏摺就是兆惠上奏的八百里加急密信，看來，西藏土司已經快到京城了，現在，要的就是有一個合適人選來滿足巴勒奔的想法，這不，正好送來一個枕頭。
「嗯，阿瑪，兒臣已經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和十一哥乖乖的呆在東三所，不怎麼出去的。」永璂知道，五阿哥雖然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小燕子可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還是少招惹這些人為好。
「好了，今天不考你的課程了，先回東三所。阿瑪和額娘有事情商量，這段時間減少外出的時間，永瑆、蘭馨和晴兒，也是一樣的。阿瑪不想讓你們出事情。」胤祥看著永璂點點頭，這次的事情，他一會回去的時候就會告訴其他的人。
「呵呵，知道了阿瑪，兒臣告退。」永璂一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笑眯眯的行禮，這個是他聽到最好的消息了，不過，沒事，不就是有一段時間不能出去嗎。
「行了，下去，記得告訴他們，除了到額娘哪裡去請安之外就減少出去的時間。」胤禛聽到父子兩個人的交談，唉，這個小十二，按照這個年齡，還是考慮事情不是很全面啊。
胤祥看著永璂開心的走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小十二在他們的面前還是和個孩子一樣，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讓小十二多接觸這些事。
「怎麼了？」胤禛覺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難道是因為西藏土司的朝拜嗎？這個有什麼難辦的？讓禮部的人去接待就好了，這個有什麼難辦的？
「四哥，不是，我今天上朝的時候已經下旨讓五阿哥去上朝了，你看看這個，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決定了。」胤祥看到年幼的永璂出去之後，直接讓高無庸帶著人到外面呆著去，今天，他真的是窩火了，他一直都以是愛新覺羅家族的人為榮，今天，他可是開了眼界了，他們家族一直都是維護家族的榮譽的，而在弘曆的兒子裡面卻出現了一個這樣的東西啊。
「胤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的情緒很不對頭。」胤禛撇了一眼正在龍椅上生悶氣的胤祥，唉，他自從重生之後，就沒有看到過胤祥這樣孩子氣的表情了。她打開摺子，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就已經開始讓她周圍的氣溫下降了，這個到底是誰寫的，居然能出現這麼荒誕的事情來。
「這個可是咱們的五阿哥來惹出來的事情，這個奏摺也是他上上來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還有人能比二哥當年更混的，要是阿瑪在，這個臭小子肯定是被圈禁到死的，還放出來幹什麼？」胤祥是咽不下這口氣啊，這麼多年的皇子和王爺的身份，已經讓他的骨子裡為了自己的這個高貴的姓氏而自豪，是一種先天性的優越感在他們這些皇子的身上所體現。就算弘曆再不著調，他身上也是有這樣的氣質的，現在看看這個五阿哥，還真的不知道，弘曆是不是沖外面抱了一個孩子回來。
「這個是五阿哥寫的？」胤禛的聲調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唔，皇上還沒有死呢，現在，五阿哥就開始分裂領土了，當年，皇阿瑪在的時候，索額圖是什麼下場，這個五阿哥，就算是沒腦子也不能到如此的地步，真是給愛新覺羅這個姓氏抹黑啊。
「讓弘曆這個當皇帝的親自去迎接一個土司，他就算沒有常識，禮部的人也應該告訴他？永珹幹什麼呢？」胤禛覺得這個五阿哥是不是在養蜂夾道給關傻了，這麼沒常識的事情他也能做的出來，看來，和諸位皇子的關係，這個五阿哥也不是很好。
「永璂現在畢竟還是年幼，這樣的事情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現在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總覺得弘曆是不是沒有好好的教導這些皇子啊。」胤祥開始覺得頭疼了，但是，別的人也不這樣啊，不管是在紀曉嵐手下的永璋，還是在禮部的永珹，這些已經開始辦差的孩子，都是讓各個主管表揚的，甚至是在晝晝手下的永瑆，都是讓人覺得皇子已出現就能震得住場面，和小門小戶出來的人不一樣。
「這個也沒辦法，咱們能做的，也就只有讓這個人不要丟人了，現在你還是想著讓他接待巴勒奔嗎？他不會出現什麼事？」胤禛現在還是真的不想再丟人了，弘曆這些年的作為還是能說的過去的，至少在皇家接待朝拜的人來看，還是值得讚賞的。
「唉，這個就是我擔心的，四哥，咱們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這福家的兩個兒子還是跟著他的時間比較長，這種沒長眼睛的奴才，誰會搭理啊，不過，這個很有可能是令妃在外面布置的一步棋。」胤祥對這個包衣奴才出身的令妃，還真的是沒有好感，也不知道弘曆是怎麼看上的。
「這個也沒有辦法啊，現在已經拯救不了了，咱們之前想的也不行。這個永琪甚至連做一個閑散的宗室都是沒有辦法的了，我怕到時候會讓人覺得咱們皇室的宗親都是他的那種樣子，這個可不好。」胤祥現在是頭疼啊，沒有什麼事情能難的倒曾經強悍的怡親王爺，可是現在他就開始犯愁了，這個皇子還真的是讓他大開眼界啊。
「算了，不行就直接讓永珹來完成，他是禮部的人，也是皇子，這樣可以讓別人的注意力不要注意到永璂，這幾天你也好好保護一下東三所，我覺得這個小燕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怎麼連這麼個東西都要一起放出來？」胤禛開始抱怨了，就算永璂他們不是她的孩子，現在也相處出來感情了，她看著這幾個孩子有危險威脅，她心裡還真的是不舒服啊。
「這個可是永琪出來唯一求的事情，而且，咱們現在不還是要用得著他嘛，所以，給點甜頭也是應該的，呵呵，這個還是和你學的呢，當年的年羹堯。」胤祥那段時間可是吃醋極了，當時，除了他這個怡親王之外，只有年羹堯當時那樣的受寵，現在想想，還真的是四哥做的煙霧彈，讓別人的注意力別老是在他的身上了。
「你就滿足了，是不是？」胤禛一聽這個，看來，這個五阿哥真的是昏庸到了極點，甚至連他的親妹妹他都可以放棄，而這個小混混怎麼就這樣的招他喜愛啊。難道是他有什麼問題不行嗎？
「四哥，你就別想了，這些是咱們不用管的，只要是西藏土司這回一走，咱們就有話說了，紫薇現在在和親王府學的規矩可是一點都不差，而令妃也會做到頭了，看來，這個令妃還真的是讓景嫻這丫頭身邊的孩子們恨的更加的徹底，你看看永璂。永瑆也是一樣，你知道，永瑆這些次做事情求來的獎賞就是在處理這堆人的時候，他要親自為皇額娘報酬，令妃要讓他來處理。」胤祥每次想到這個，就覺得景嫻是個慈母，要不然，永瑆怎們能夠做到如此的地步。
「咱們現在還沒有掌握令妃什麼特別的證據，就算是收拾她，證據還是不足。」這個可讓胤禛傷腦筋了，這段時間都在查令妃的事情，他們都知道那些讓後宮連續死亡的事情和令妃肯定有關係，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找到證據。
「沒事，這次小燕子能在延禧宮被認下來，這個令妃可是做了不少工作，就算是她說為了討好弘曆，這個也不能讓她免罪了。再加上魏清泰在內務府貪污的那些東西，甚至還有從宮裡出去的寶物，這些就可以直接讓魏氏家族直接滅族的。那段時間是令妃在掌管著後宮，這些進貢的事情都是讓她經手之後分發到各個宮裡的，但是，現在單子上的大部分東西都到了魏清泰的府邸，你覺得這樣的罪過小嗎？再加上在外人看來，令妃已經不得寵了，那些被令妃收買的人，除了家人還在她手裡掌握的意外，別的被收買的，可是都已經開始找晝晝了，甚至還有的在活動關係。」胤祥想到了這段時間，每天弘晝都上來的摺子，看來，他們的策略已經有了效果了。
「這樣就好了，現在後宮可能沒有辦法給你們支持了，在令妃掌管後宮的時候，可是讓很多人都已經成為她的心腹，再加上魏清泰在內務府的幫忙，已經掌握了很多奴才的家人，這樣就不好出現背叛的情況，幸好，這個人是女的，要是個臣子，我肯定會處死，否則，事情就大發了。」胤禛也揉了揉額頭，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太勞累了，可是，這些瑣事還是讓她煩心啊。
「嗯，只要交給我就好了，四哥，今天太醫來請脈，呵呵，感覺還好？」胤祥現在可是讓凌論寧每天都到坤寧宮裡去請脈，這個孩子是他們兩個，甚至是幾個孩子都關注的，他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是給小弟弟，而他們則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是個小女兒，能彌補他們上一世的遺憾。
「還好，你現在怎麼也開始和他們幾個小東西一樣了，真是的，能有什麼事情，現在妃嬪們請安的時候，可是非常陰狠的看著我的肚子啊。」胤禛現在憋屈啊，本來好好的可以在朝堂上的人，現在卻要每天都要呆在後宮裡，看著後宮里的女眷們的臉色，唔，這樣的感覺真的不好。
「咱們再忍忍，只要太后一蹬腿，咱們就可以直接下令了。」胤祥每次想到他們的腦袋上還有一個曾經給他們下跪的人壓著，心裡就開始不舒服了。
「難道，弘曆在的時候就開始了嗎？」胤禛這件事情還是覺得很吃驚的，當年，他把弘曆養在了自己的那拉皇后的身邊，母子兩個人非常的融洽，當時還有被接進宮裡的景嫻在一起，兩個孩子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當他過來的時候，看到景嫻的處境她也生過弘曆的氣，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之後，她發現弘曆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為了景嫻，這個臭小子可是能幹很多事情，你知道順嬪進宮之後，這個紐鈷祿氏就開始挑剔景嫻了，你想弘曆怎麼能忍，當年他可是一天都沒有在紐鈷祿氏身邊教養過，他可能和四嫂的關係更好。」胤祥每次想到弘曆這些年，只要是那拉皇后的生辰或司祭的時候，不管幹什麼事情都會穿素服，這個舉動已經讓太后很不開心了，自己的生母不能容忍自己的兒子被人搶走，而景嫻很顯然就是他們之間的犧牲品了。
「所以，弘曆下毒了。不過，這樣也好，連自己的兒子都覺得做的不對，哼，這個紐鈷祿氏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的。」胤禛也經歷過這樣的困境，所以，更了解弘曆的心裡，自己的生母都是這樣目光短淺，唉，這個孩子也是，當時怎麼不和她說呢，如果說了，她可以幫著弘曆處理掉當時的熹妃，而不讓他難做啊。
「也是因為有了令妃，所以，熹妃的目光不再是在景嫻的身上，而順嬪現在，在心裡，可是把令妃當作是頭號敵人，看看她的做派，就知道了。」胤祥現在更頭疼的是自己的眼睛周圍居然有了這麼多的矯揉造作的女子，還真的讓他不舒服，甚至沒有一點滿人的豪爽。
「這個也是他的苦心，現在已經差不多了？要不這個紐鈷祿氏怎麼會把晴兒給放在京城，而且找了這麼一個婚事，為的就是可以讓他們紐鈷祿氏可以繼續生存下去，就算再不成材能怎麼樣？尚主之後，弘曆也要看在瑜親王的攻擊上多對晴兒和她的額駙好，真是的。」胤祥一想到這個算計，就已經想把紐鈷祿氏捏碎了。
「咱們最後再說她怎麼辦，如果這樣的話，咱們也好收拾紐鈷祿氏的。這個太后的家族可是作惡多端了。」胤祥對這點很看不上，不就是因為有個太后在上面支撐嗎？弘曆礙於孝道，沒有辦法在明處動手，那就只好在私下處理了，而下毒，是最好的選擇，現在他是手上大權在握，太醫們當然買賬了。
「這倒是，現在看來，這個令妃也是件好事情。最少這樣可以讓咱們有機會過來了。」胤禛也點點頭，這樣他們也就機會可以好好想想應該怎麼樣平衡後宮了。
「好了，咱們也該處理事情了。」胤祥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就是上位者要付出的代價，而他知道自己的身邊有四哥在，他一點也就不會覺得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