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錫滅
李慶下車后,看到屋子大門前居然無人看守,他大怒得口裡罵道:「這群不靠譜的傢伙。」他邊說邊走進屋子,就在金德平要開槍之時,李慶居然猛的一蹲身然後像向一滾,貼近金德平的身體開始肉搏。
原來李慶看到門口沒人時就心生警兆,但他沒有聲張,他外表假裝沒事實則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在走進大門時,他眼角就注意到門口的身影,可他並沒有退卻,反而走進來,給了金德平意想不到的一擊。
李慶翻滾中貼近金德平的身體,然後靠著金德平的身體將其壓在牆和門之間無法動彈。接著右手握住金德平手中的槍手指擋住扳機,和他形成僵持之勢。他左手抬起,手肘用力的轟擊金德平的腰部,將金德平打得腹中之物直往上翻。
金德平急忙將左手放下,擋住李慶的左肘,同時右腳用力蹬牆,利用這巨大的反作用力推著李慶往前沖了幾步。李慶保持住對金德平手槍的控制,然後像和金德平跳舞一般低頭轉身,然後再次推著金德平向後衝去。二人就這樣僵持著衝出大門一起摔倒在地上,手槍在爭搶中不知道掉落在了哪個角落。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凶色地盯著對方。李慶從腰后拔出一把匕首,用舌頭舔舔刀鋒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這些年死在我刀下的人不少,你也不會例外。」
金德平不屑地笑笑,他慢慢地從小腿上的刀袋裡取出一把匕首,然後右手握匕首,左手對著李慶豎起大拇指,然後慢慢的扭動手腕,將拇指轉向地面。
李慶大怒,握著匕首就沖往金德平。說是慢那時快,就在李慶速度衝到最高時,金德平左手從身後再次掏出一把手槍,緊接著一顆金燦燦的子彈就劃過一條微不可見的弧線射入李慶的身體。
李慶倒在地上,捂著傷口憤怒地說:「你耍賴,算什麼英雄好漢?」
金德平冷冷的譏笑道:「呵呵,小說看多了吧。」說完,一顆子彈被手槍送入李慶大腦之內,帶他去見了上帝。
金德平再次進入屋內,他偷偷來到地下室,看到孔正錫正在虐待一位姑娘,他心思一動要給孔正錫點教訓。他回到大廳,找出剛搜索屋子時在雜物房看到的熒光棒。
他將熒光棒用匕首割開,然後來到地下室。他將地下室的燈關掉,然後在孔正錫慌亂時將熒光棒扔向孔正錫。滿身瑩光的孔正錫在黑暗中成了最醒目的東西,金德平慢慢走下樓,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孔正錫,用匕首從她的脖子邊劃過將其控制住。
感覺到自己脖子旁邊的發出冷氣的刀鋒,孔正錫的心跳個不停,背上被冷汗全部打濕,但他還是冷靜地道:「這位兄弟,有話好說。你要錢不,我有錢,只要你放了我,我能給你個滿意的價格。」
金德平笑著說:「我想要的東西,你已經給我了。正錫大哥跟我來。」金德平挾持著孔正錫,慢慢走上地下室,來到餐廳餐桌這裡,金德平將其綁在椅子上,只留下右手可以活動。
金德平從身後拿出有點皺的合同,扔在桌子上道:「簽個字吧!」
孔正錫看看合同,臉色大變:「朴俊是什麼意思?我不可能簽字的。」
金德平聽到這話,沒有任何勸說,沒有任何失落,反而興奮的笑道:「就等你這句話了。」說完,他從廚房找來各種刀具,準備展示一下自己的興趣愛好。
他從刀具中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仔細端詳一會道:「這把刀還湊合,如果是在我家裡,我能有一套特質的專業工具。我以前只給兔子剝過皮,但我想理論操作上都差不多。從頭顱上劃一個小口,破皮不破肉,然後用手指小心的把皮拉起來用力捏住,最後再用力一拉,那就是一塊上好皮子。」
他將小刀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這刀沒見過多少血,不知道好不好使。但我給你保證,盡量把你的皮子弄完整一些。」
孔正錫聽著金德平神經質一般的言語心裡已經開始打鼓,等金德平走到他的身後仔細觀察他的頭顱,一臉認真地尋找下刀之地時他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當冰冷的刀鋒接觸到頭顱的皮膚時。孔正錫一臉恐懼地說:「我簽,我簽,把筆給我。」
金德平失望地放下手中的刀,從屋子內找出一隻筆,又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紅色印泥。孔正錫乖乖在合同上簽字,蓋上手印。
金德平將合同收好,準備給孔正錫一個了結,忽然一個女聲從地下室入口傳出來:「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金德平充滿戒備的握著刀轉頭看去,是地下室被虐待的女子,金德平微微放下戒備問:「什麼是真的?」
女子面無表情地說:「剝皮的事。」
金德平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女子沒有表情的臉上破天荒露出期待:「能現在教教我嗎,就用他。只要你答應,我的命就是你的。」
金德平露出路遇知己的笑容:「當然可以教你,就當做大家一起交流交流,把命給我的事就算了。」
女子沒有回答,自己走上來,身上沒有衣服也好不在乎,她此刻只在乎如何剝皮。
於是從此刻起的半個小時內,整個屋內一直傳出男女興奮的笑聲和男人痛苦的悶嚎。將孔正錫料理好后,金德平開來一輛麵包車,在女子的幫助下將現場打掃乾淨,把所有屍體都抬到車上準備拉回養豬場。
在金德平要走時,女子不知從哪裡找了套衣服穿上,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金德平疑惑地說:「你自己回家吧!」
女子搖搖頭道:「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金德平搖搖頭:「我不用!而且我的工作不能帶女人。」
女子不說話也不下車,她指指後面的屍體,表示自己沒問題。
金德平無奈只能帶上女子回到了養豬場,在將屍體處理完,把合同交給朴俊,並說明了女子的情況。
朴俊尋思一會問女子:「叫什麼名字。」
女子道:「沒有名字。」
朴俊沒有興趣追問女子的過往,他想了想說:「以後你就叫金麗平,跟著德平為我做事吧。」
女子點點頭,不說話,然後跟著金德平出去了。
看著桌上的合同,朴俊終於感覺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