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酒會
川山家的酒會如期舉行,車水馬龍,燈紅酒綠。
應一和周卓宜穿著便服來到酒會。
見到川山立雄,周卓宜上前搭話:「川山先生。」
「周小姐?」川山立雄有些意外,「你怎麼會來這兒?」
「自然是有人邀請我們來的。」周卓宜道。
川山立雄一想,肯定是他那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兒子。
「川山先生,不知道我們上次說到的事情,你後來有沒有想起什麼。」周卓宜詢問著。
「真是不好意思了,對於你說的那件事情,我後來仔細想了想,真的是愛莫能助,先祖過世已久,我們這些後人真的是完全不知道當年的事。」川山立雄還是那一套說辭。
「川山先生,你應該聽說過這句話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些東西不是普通人可以掌握的,說不定還會引來殺身之禍。」周卓宜帶著三分威脅道。
「周小姐,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川山家向來是本分的生意人,從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又怎麼會向你說的這樣呢。」川山立雄說道。
「川山先生,你確定?」
「自然,周小姐,我這邊還有很多朋友招呼,就不多聊了,玩得開心。」
「請便。」周卓宜假笑了一下道,一轉身,表情消失術,真想給他的圓臉上來上一拳。
「無功而返了?」應一見周卓宜這幅六親不認的表情道。
「這個川山立雄真是頑固得很,油鹽不進的。」周卓宜泄氣地道。
兩人在酒會徘徊好半天的工夫,可都不見川山坂本的出現。
酒會上有著不少衣著鮮艷,容貌上乘的女士,川山坂本不像是會錯過這個場合的人。
周卓宜身著小黑裙,手中拿著一個高腳杯,如天鵝般優雅地站在應一的身邊,期間已經好幾個人來搭訕過她了。
「我覺得應該給你頒發一個封號,豐都兵器之花。」應一見周卓宜這麼受歡迎,說道。
「兵器之花,我喜歡。」周卓宜帶著甜美的笑容道。
「你好。」這時候,有一個身穿抹胸禮服的女子走到應一的面前,三十歲左右,頗有些風韻。
應一一愣,還有人來找自己搭訕。
「你好。」應一回道。
周卓宜在兩人身上來回瞟了一眼,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我叫新垣加奈。」
「應一。」
「周卓宜。」
「兩位不是本州人?」
「是的,我們自中州而來。」應一回道。
「你們聊,我去一趟洗手間。」周卓宜道,臨走還跟應一使了個眼色,好好表現。
應一對周卓宜這份小俏皮很是無奈。
周卓宜洗著手,卻發現身後一個十來歲,身穿白裙的女孩直勾勾地看著她。
「小妹妹,你看著我做什麼?」周卓宜轉身問。
「姐姐,你好漂亮啊!」小女孩甜甜地道。
「你的嘴真甜。」周卓宜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笑道。
「姐姐,你笑起來更好看了,我以後也能像你這麼好看嗎?」小女孩看著周卓宜道,小小的年紀,想的倒是不少。
「當然會了,你現在也很好看啊!」周卓宜誇獎著。
等到周卓宜回來的時候,新垣加奈已經離開。
「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應一問。
「剛剛那個女人好像對你挺有興趣的哎!你看,我都特意離開給你們創造機會了。」周卓宜調侃應一。
應一無語地瞥了她一眼:「就你能。」
周卓宜俏皮地吐了下舌頭。
「你說川山坂本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出現?會不會有什麼變故?」應一有些擔心地道。
「不清楚,不等了,我們去找他。」周卓宜道。
「好。」應一道,等了近半個小時,他的耐心也快消耗殆盡了。
周卓宜昨天和川山坂本見面的時候,在他的手機中植入了追蹤軟體。
避開喧囂的人群,兩人向著定位所在的位置找去。
在一樓的定位位置沒有找見川山坂本,於是兩人向二樓走去。
應一敲了敲門,沒有人應,又擰了下門把手,門從裡面反鎖了。
「你確定是這裡?」應一看向周卓宜問。
周卓宜重重地點了下頭。
應一貼著門聽著裡面的動靜,只聽裡面好像傳來支支吾吾的聲音。
奇怪!
「你有他的電話嗎?打他電話試試。」應一道。
「馬上。」周卓宜從隨身的黑色手提包中拿出手機,撥打著川山坂本的電話。
下一秒,電話鈴聲在屋內響起。
「可能有情況。」應一敏銳地覺察到,隨後一腳輕鬆踹開了房門。
屋內,川山坂本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一個牛頭面具的男子剛把他的手機從兜裡面掏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綁架人。」周卓宜立刻喝道。
「你們兵器的人行動倒是蠻快的嘛。」牛頭男子隨手丟掉手機,冷笑了一下道。
「是降臨者。」周卓宜低聲地提醒著應一。
應一想了想,覺得川山坂本被抓,川山立雄可能也有危險,從酒會開始到現在,只見過川山立雄一次。
「這裡我來搞定,你去找川山立雄,他可能出事了。」應一對周卓宜道。
「你可以嗎?」周卓宜有些擔心,畢竟應一剛剛邁入變化境界不久。
應一肯定地點了點頭,周卓宜立刻離開去找川山立雄。
站在川山坂本身邊的那個牛頭男子見周卓宜離開,也沒有去阻攔。
「之前在酒吧附近找我們麻煩的那些人是你找的。」應一詢問道。
「是。」牛頭男子很大方地承認著,「只是想試試你們的實力如何,可是他們實在是太次了。」
「你把他怎麼了?」應一看了眼無力低垂著腦袋的川山坂本問。
「你應該擔心你會怎麼樣?殺一個兵器的進化者可是一個大功。」牛頭男子道。
應一的手上浮現了一口黑色小鍾,而牛頭男子抬起雙手,一對麒麟刺出現在手上。
一個是器,一個是兵。
兩人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源能量波動,都知對方是初入變化境界不久。
不過牛頭男子卻是心生疑惑,他在面對應一時,竟然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彷彿是一種物種間天然的壓制。
黑色的小鍾從應一的手中飛出,向著牛頭男子撞去,兩人迅速戰在了一起。
兩人的境界相差無幾,又因應一所散發出來的天然壓制感,牛頭男子始終無法突破黑鍾襲擊到應一,漸漸地落在了下風。
牛頭男子往後退了兩步,低吼一聲,身上突然出現了幾縷灰霧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