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別得寸進尺
他的內心,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反感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動作了?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時,女人,已經躺著在了他的懷抱之中,女人的氣息經過鼻尖,流入了男子的身曲,心中一震,瞬間回神,回過神來的他,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女子就像蛇一般的纏繞在了他,健壯的胸膛之上。
那一張冷峻的面龐瞬間陰沉了下來,薄唇輕啟,淡淡開口,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起來」似乎,如果她若反抗,不執行自己的命令,那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最反感的就是,任何人太過於接近她,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膽,讓他防不勝防,看來平時對她的嬌慣,以至於可以讓她在太歲頭上動土。
在他懷抱中的沐青媛彷彿,沒有感受到這一絲危險的氣息,繼續我行我素,甚至更加過分,她粉嫩的嘴唇,竟然想要接近墨紀楓那好看的鎖骨。
當她快要接近鎖骨之時,卻被男子下意識的反彈出去,「哐」她就這樣,極其狼狽的,撞在了茶几之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引來了眾人的目光,不過,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又瞬間把目光撤回,就怕主人會遷怒於他們。
不過,是人難免會心想,這兩夫妻之間,到底又發生了怎樣的事情?難道少夫人又做了少爺不開心的事情嗎?
連家裡的下人都明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夫人彷彿再也得不到少爺的歡心,他們兩夫妻短短的相聚,總會鬧得不歡而散,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墨紀楓一人心中明白了吧。
「墨紀楓,你……」
沐青媛緩過神來,忍著疼痛,咬牙切齒,此時的面貌,醜陋無比,完全失去了大家風範,就像一個小丑,讓人厭惡。
「怎麼?」我提醒過你,是你得寸進尺而已「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嗎?」世間少有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冰冷的卻能把著周圍的空氣,凝固一般,一時之間,讓沐青媛眼眸中閃現了一絲懼怕,那一雙狹長的眸子,一時之間愣神,但,始終還是被身上的疼痛,所拉回了意識。
悻悻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大家閨秀,躺坐在地上成何體統,她那一點可憐的自尊,支撐著她狼狽的爬起「我錯了」潔白的牙齒,抵著漂亮的嘴唇,十分委屈而又不甘心的說著,但,她卻不敢在與他同坐。
當墨紀楓升出手之時,她下意識的後退,緊接著眼眸中就映襯出了,那一雙冷眸瞬間冷了下來的目光,她也只能瑟瑟發抖,把一隻纖細的小手搭在了有力的大手之上,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自己已經被安撫在了沙發之上,但,動作極其的粗魯,以至於剛剛撞擊的地方,二次受傷,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啊!」得叫出聲來。
「怎麼了?」當她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坐姿之時,就傳來了一陣無辜的聲音,彷彿並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以至於她尖叫出聲。
「沒什麼」才怪呢?你自己摔一下試試,心中這樣想著,但他面對著男子強大的氣場,也不能把心中所想,如數的說出口吧,她只覺得此時的她極其的委屈,萬萬沒想到逛完街之後,回到家,卻迎來了這樣的『血光之災』
「是嗎?」
在男子薄唇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的同時,沐青媛彷彿從他的嘴角出,看到了一絲玩味的弧度,在她定眼一看之時,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是她出現了幻覺?也許是吧?此時此刻也只能這樣解釋,難不成?自己摔成這樣,墨紀楓會顯露出一絲玩味的神情嗎?
她始終不願相信,墨紀楓已經不愛她了,所以,她有時候會把一絲厭惡的神情,當做幻覺,有時候的女人實屬可憐,會把男子已經不愛他的表現,當做幻覺一般,永遠活在自己所創造的夢裡。
因為摔傷的緣故,腰部,隱隱傳來疼痛的,感覺,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忍受,但,礙於男子在面前,也不能及時的擦藥,直到鮮血染紅了衣物,墨紀楓餘光斜視,發現了衣服上的鮮血,冷眸輕眯,冷眸微皺。
那一雙宛如鷹一樣的眸子,重新註釋上的女子,彷彿在說『女人向來都是軟弱,輕輕那麼一推,就出現了無法估量的後果。』
定神看了她一段時間之後,在她還沒緩過神來之際,他的雙手一用力,把女人,纖細的身軀攬入自己的懷抱,並且成功避開傷處,沐青媛則是眼前一驚,她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會選擇抱她。
回到卧室,墨紀楓這一次卻是輕輕地把她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之上,並且請來了家庭醫生,為她治療傷口,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沐青媛就像雕塑一般,任由醫生的擺弄,而她那一雙狹長的眸子中,依舊無神,卻一直注視著,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男子。
她實在想不通,墨紀楓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讓她受傷的是他,為她治療的還是他,難道,她只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個玩物而已嗎?想著這一點的她,眼角處下意識的流出的晶瑩剔透的眼淚,一直默默注視著她的墨紀楓無意之間發現了眼角的淚水,腦海中突然呈現了一副曾經,許晴在他面前流下了無助的淚水,絕望的淚水,甚至,要與這個世界一刀兩斷的淚水。
他的眉宇之間漸漸的緊皺,他那冷峻的面龐上,呈現了一副糾結的神情,借著暗淡的光芒,沐青媛回過神來之際,映入眼帘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先是眼前一驚,這,是痛苦的神情?她下意識的再次懷疑自己的眼眸。
這是在對她的愧疚?
到底是不是來自於對她的愧疚一試便知,心中如此這般想著,眼眸一轉」啊!」出於試探的叫出聲,她只是想試一試,男子到底是不是在關心她?並非是身上的疼痛。
果不其然,墨紀楓聽到了這一聲尖叫,眉間緊鎖,一束冰冷的目光投在了醫生的面龐之上「你,不會輕一點?」世間少有的聲音變得冰冷,出於質疑的語氣開口,隨後直徑走到了醫生面前,躲過了醫生手上的,棉簽與酒精,打算親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