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正道的光照在了於宅上
趙伯想要抓傾城的手腕,傾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
嚇的啊了一聲,整個人朝著后倒,被剛升級成管家的謝甜甜摟住,這才沒摔。
伊言瞬間站直,眼也眯了起來。
「你們這些資本家,就知道剝削和壓迫,簡直是壞透了!」被開除的趙伯舉起拳頭,朝著傾城就要打。
謝甜甜摟著傾城,嚇得不敢睜眼,沒等到疼。
只聽一聲慘叫。
趙伯捂著胳膊,鬼哭狼嚎。
伊言收回手,另外一隻手上,兩顆圓潤的小石頭在她掌心轉來轉去。
剛在趙叔舉起手的一瞬間,伊言用石頭砸了他的胳膊。
「我骨折了,我受傷了,我要賠償...」趙伯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謝甜甜快速帶著傾城上樓。
伊言不慌不忙地掏出手術刀,放在手上比了比。
這東西要是戳過去,就不是石頭砸疼的效果了。
躺在地上得趙伯還沒使出就地十八滾的絕技,偷偷抬眼皮看,剛好看到伊言拿著手術刀對著還沒來得及修上的水晶燈。
「修燈的,快到了吧?」伊言狀似無意地說。
趙伯瞬間想起來了。
這女人的刀能把鋼絲弄斷,要是剁在自己的胳膊上...?
「你,你不敢!」趙伯色厲內荏。
「我、有、錢。」
伊言只丟了三個字,就把趙伯嚇得一溜煙跑了,連工錢都顧不上結算了。
「就這膽兒還敢在我面前耍酒瘋?」伊言不慌不忙地收回手術刀。
看到傾城崇拜得視線,伊言揉揉她的頭髮。
「我剛的話,只說了一半,有錢,但不能任性,違法亂紀的事兒,堅決不能做。這老酒鬼顯然是想多了,做人,心中要有光。」
「什麼光?」傾城和甜甜一起問,從此她們就是伊言的死忠粉了。
伊言浩然正氣,「正道的光!」
傾城獻上她滿滿的崇拜。
「嫂子,你怎麼知道這倆人不能用的?」
「你哥沒有教過你如何管理用人嗎?」
傾城搖頭,她哥對她比較寬容啦,也沒有讓她學太多東西。
也就是琴棋書畫四書五經孫子兵法...還有兩門外語。
比起她哥小時候,已經是很少了。
嫂子說的,還沒有教呢。
「那我來教你。用人之道,品德優先,能力第二德才兼備,優先錄用,有才無德如吳媽的,限制使用。」
於世卿可以給管家年薪過五十萬,可見她的確是有一定能力。若是平時用這樣的人也無妨,但現在家中稍有不慎就會混入外面得殺手,管家必須要用可靠之人。
「趙伯也有才無德嗎?」
「他無才無德,永遠不用。」
「僅憑草坪就...看出來了?」問話的是謝甜甜。
「不止是草坪,傾城說他還是司機,司機要隨時待命,怎麼能滿身酒氣?酒駕?我剛說什麼來著?」
「正道的光!」傾城和甜甜異口同聲道。
第一眼被伊言的顏值驚到,但了解她的行事方式之後,卻驚艷伊言這獨特的人格魅力。
謝甜甜在心裡敬畏地想,以後做事必須要盡心儘力。
不僅是謝甜甜,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無論他們有沒有通過伊言的考驗,以後都不敢偷懶,感覺少夫人看著雖然總是笑眯眯的,出手之狠,不遜於少爺。
「少夫人,關於這些人的去留...」謝甜甜追上伊言,小聲地問。
按著伊言剛剛的標準,這宅子里的人有一半都不能留了。
「你怎麼看?」伊言反問。
「就...刺兒頭有倆,其他的雖然有偷懶的,但...」謝甜甜不敢看伊言的眼,結結巴巴道。
「很好,我明白了。」伊言拍拍她的肩膀,謝甜甜一哆嗦。
她這是剛升管家就要被開除了嗎...
「就按著你的意思做。記住,是你的,不是我的。」
「好,我馬上收拾行李走——咦?」謝甜甜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這是什麼意思?
「我嫂子是給你個樹立威信的好機會啊,還不謝我嫂子!」傾城懂了。
伊言剛放了狠話說要開除所有消極怠工的,又順手提拔了新管家。
殺雞儆猴樹威之後,又把生殺大權交給新管家,這樣謝甜甜在眾人心裡就有一定地位。
再去管理其他人,就得心應手了。
所謂恩威並施,不過如此。
「別讓我失望,小可愛。」伊言對小姑娘眨眨左眼,放了個電。
謝甜甜站在那,好半天沒喘上氣。
看著伊言的背影,眼睛都是愛心的形狀。
為了魅力驚人的少夫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傾城看著伊言從兜里掏出根棒棒糖,慵懶地塞嘴裡,側臉看起來十分愜意。
「舉重若輕,談笑間強擄灰飛煙滅...」傾城幾乎是條件反射,想到這句來形容伊言。
追著問。
「嫂子,你怎麼知道吳媽的轉賬記錄的?」
「吳媽兒子的購房合同,你怎麼拿到複印件的?」
「還有那個草坪,你怎麼看一眼就知道啊?」
「嫂子...」
「嫂子?」
好奇寶寶像是只可愛的小蚊子,圍著伊言嚶嚶嚶個不停。
伊言駐足,伸出兩根手指彈了傾城的小腦袋瓜一下。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挑一個你最想知道的問。」
傾城糾結好幾秒。
「嫂子你真是個學渣嗎?」
什麼學渣知道的這麼多,又是溫度濕度又是草坪品種的...
「誰告訴你,我是學渣?」
「可是你上課都睡覺的...」這難道不是學渣官宣?
伊言又彈了下她的額頭,「這題超綱了。」
幾小時后,傾城知道伊言真正學歷,這才明白一個道理——天才的世界,她不懂啊~
...
於大伯的家裡
灰頭土臉的於家人聚集在一起,想著被攆出於家的那一幕,一個個咬牙切齒。
「真想不到,我還能再次跟你們同一屋檐下,二哥你剛撓我可真是疼。」於大姑沒什麼好氣地說道。
於二伯摸著光禿禿的腦袋反駁,「你拽我頭髮時,也是很用力!」
本來地中海就沒幾根頭髮,被於大姑這一把薅下去,就更凄涼了。
「好了,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半邊臉青紫的於大伯出聲。
眾人安靜下來,這才想到聚在一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