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不信我
竟然是霍成澤!他眸光冰冷,挑眉看著我,許久冰冷的聲音看著我道:「想死別死在我家門口!」
他抬高了些分貝像是在對我吼,我半晌說不出話來,在經歷過剛剛生死邊緣的人,根本說不說半個字。
徐凱呼哧帶喘的跑過來,拿著衣服披在了霍成澤的肩上道:「蘇小姐,我們霍爺要真利用你,何必救你?說句不好聽的,您的命對於我們霍爺一文不值。」
「多嘴!」霍成澤冷斥一聲,徐凱連忙識相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站到了霍成澤的身後。
霍成澤將自己披在身上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隨後將自己手裡的衣服往徐凱身上一丟,扶著我就走了回去。
我雙腳像是被下了蠱一樣,跟著霍成澤的步子沒有半點遲疑。
終於到了別墅里,霍成澤剛一近別墅對著張媽就道:「熱水。」
我雙手捧著熱水杯,許久思緒才恢復了正常,心裡是有急有煩,若這一切不是霍成澤做的,那他剛又救了我,豈不是又欠他一次?可我心裡更急的是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放下手裡的熱水杯,轉身對著霍成澤說:「如果我錯怪了你,我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霍成澤聽我一說,放在我胳膊上的手,倏的鬆開,隨後看向徐凱。
我看著徐凱轉身從茶几上拿起那一個厚厚的信奉袋子,隨後從裡面掏出了一章張公告遞給我,我雙手端著那張公告單,這才知道,這是一張澄清事實的公告單,上面明確的寫著霍成澤承認那張男主角背對著畫面的人是他。
我不明所以,即便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我現在挎著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
我看了許久,將那張公告單放在了茶几上,隨後轉身看向霍成澤:「這件事是你做的對嗎?」
霍成澤並不否認,他冷臉眸光帶著陰霾道:「嗯。」
「我想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
霍成澤對我的問題充耳不聞,轉身上了二樓,我看著他高大碩長的背影上樓的樣子,儘是冷漠。
徐凱看著霍成澤上去不見了身影才道:「蘇小姐,這件事是我們霍總策劃的,但我們霍總這樣做也是有他的理由,當然是不已利用蘇小姐為目的的理由,您跟在我們霍總身邊,時間也不短了,我們霍總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
徐凱越是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心裡就越是著急,我站起身抬高了些許分貝道:「不論做什麼事,我不希望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臨到最後才知道,我是人不是畜生,我有人權。」
「蘇小姐,您是人您當然有人權,但您也別忘了您與我們霍總簽過協議。」
徐凱這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那份協議才讓我恍然大悟,早在我和霍成澤簽了協議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賣給了他,也是有了那份協議我才有今天。
在他面前,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和他談人權?我心中冷笑,這一段時間我過的太順風順水,以至於我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不過是他的二奈,即便是霍成澤真的毀了我,恐怕我連去打官司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協議上明確的寫著,我要對霍成澤的安排和命令言聽計從。
徐凱顯然沒有要說的打算,我也懶得再問,因為霍成澤的行動已經證明至少他可以讓我好好活著,活著才有機會談以後。
喝了杯熱水,我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正準備上樓,就見霍成澤穿著睡衣站在二樓的走廊對著我道:「上來。」
有他的命令,我像只寵物一樣,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
進了卧室,霍成澤一把將門關上,不等我再反應,他附身一把將我抱起,隨後重重的將我丟在床上,雖然那床軟,身後還有絲綢的被子,但被這樣摔,還是恨疼的,我吃力的倒吸一口涼氣,霍成澤卻笑的冰冷,他站在我面前,深邃的眸光盯視著我,臉色愈發冷了幾個度,許久才說:「是該提醒一下我們的關係了。」
說罷,霍成澤一把將睡衣脫下,轉身坐到了放好水的池子里,展開雙臂如同帝王一般盯著我,那架勢明擺著是要我服侍他,我心裡屈辱,卻依舊撐著被摔疼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為他解決生理需求。
霍成澤向來喜歡背對著我,他強有力的胸膛一下下的撞擊我,沒有平日的溫柔,有的只是無止境的佔有,和懲罰似的狂暴,他像一隻野獸,恨不得將我揉進骨髓。
從浴池裡出來,我本以為已經放過我了,卻沒想霍成澤竟然沖了澡又爬尚床聊波我,我恨自己,面對霍成澤的聊波,我從來毫無招架之力,三兩下就被他弄的渾身玉火。
我不知道到底是從何時變成了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但每次遇到他有求,我絕對是必應!
霍成澤從身後環抱住我,隨後一隻手探去我的雙腿之間,正待我以為他要下一步動作時,他卻忽然轉身壓在我身上,一隻手按住我的雙手,一隻手死死的捏著我的下巴,他眸光帶著一抹陰霾,身子特然之間冷的幾個度,略帶低沉的嗓音開口:「說!你是誰的女人!」
他略微抬高了幾個分貝,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憤怒,眼睛絲毫不眨盯著我。
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雙眼不敢轉動一分:「我是你的。」
「即知是我的女人,又為何不信我?」
他見我眼裡些許濕潤,甩手鬆開我的下巴,兩隻手將我被他按在一起的手展開,卻依舊緊緊的禁錮著我,我這才知道,他竟然還在糾結那個問題。
「一段五年的感情,我遭遇丈夫背叛,最後落得這般境地,是你,你還敢信嗎?」
霍成澤盯著我的眸光由明轉暗,臉色更是愈發的冷:「你拿我和陳生比?」
我恍然大悟,男人最討厭和男人比,尤其是和陳生那樣卑劣的人作比較,更何況這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可比性,我側頭不去看他:「任何人都比不了你。」
霍成澤單手扶住我的側臉,迫使我直視著他:「即知道,就乖乖的旅行協議,該你的我一分不少,相反,我會讓你比以前還要難受!」
霍成澤說完,利落的轉身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我嗤笑一聲:「放心,您是我的金主,我定會伺候好您。」
霍成澤一聽,身體僵了一下,周遭的溫度也瞬間跟著降低了幾度,他轉身將我推到一旁,丟了個字給我:「賤!」
我蒙著被子,背對著他,徹夜未眠,直到清晨才眯著了一會,醒來的時候,霍成澤已經不在床上。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8點40,距離上班時間,我早就遲到了,我連忙起床,穿好衣服就準備出門。
可剛一下到二樓,就聽見下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哈哈,我們陌兒一定又惹了你不高興,她就是那個性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抬手掐了自己一下,又晃了晃神,這才敢肯定下面的人竟然時我媽!
可她在療養院里呆的好好的,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正遲疑,就聽見我媽那熟悉的嗓門開口:「陌兒啊,你可總算是睡醒了呀!你看看你怎麼好意思?一大早的竟然要女婿來接我?」
聽我媽說的話,我更是發懵,女婿?她明知道我和霍成澤的關係,竟然還叫她女婿?難不成她是被霍成澤下了迷藥,腦袋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