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皇上，命在旦夕
「樊如歌你竟敢如此和二娘說話，好大膽。」
樊如清見母親吃癟的樣子，怒火教訓。
樊如歌不以為然的手裡拿著茶盞，悠閑的掀開茶蓋，瞧了眼樊如清道：「五姐，樊如霜這會兒正在山頂上懺悔，恐怕這會兒頭髮都掉光了，你是不是也想嘗試一下，我送你去。」
「你........」
樊如清見識過樊如歌的狠毒，她可不想和大姐一樣，變成醜女。
「你們還真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大姐恐怕此時不知遭遇什麼樣的罪，我已經很深明大義了，你們還想要我如何。」
樊如歌一臉失望的看向眾人，帕子敷在臉上委屈的表情。
楊氏知道女兒在什麼地方，已經安耐不住道：「老爺，我們趕緊去救霜兒，霜兒可是你我唯一的骨肉，千萬不能有事。」
「走吧。」
樊城決想起那個女兒滿滿心疼，指了指道：「真沒想到，老夫會生出你心如蛇蠍的女兒。」
「彼此彼此，慢走不送。」
樊如歌見二人快速離去，留下樊如清站起來，拿著帕子將她額頭上的血跡給擦掉，安慰的道：「五姐姐，你也看到，這二人的心裡除了大姐，可沒有別人，你都傷成這樣，他們心裡卻只想著山頂上的哪位。」
「走開。
樊如清避開她的手，深怕她對自己動手腳。
「五姐，我聽說二娘和父親，正在準備將你去給李閣老做填房。」
樊如歌從水叔哪知道很多樊府不為人知的事情。
樊如歌看著眼前五姐，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和從前的自己一般無二，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二娘將我當做親身女兒看，倒是你！才是那個狼心狗肺的人。」
樊如清一副不信的看著樊如歌，自責她的所作所為。
「你若不想像我一樣落到個聲名狼藉的下場，就來找我，這世上只有我，才能幫你。」
樊如歌如今急需要一個幫手，可以里因外和的配合她。
「就你，一個被樊府趕出家門的棄女能有多大能耐，你不過是見不得我好，想拉我下水，我可沒那麼傻，放著好好的父親不巴結，來巴結你。」
樊如清嘲諷譏笑的看著她。
「五姐姐，你脖子的那串紅色項鏈很好看，應該價值連城吧。
樊如歌挑了挑眼注視了下她脖子中大紅色的項鏈。
樊如清撫摸項鏈，得意的道：「九妹妹是瞧上我的項鏈了，這是二娘送我的，少打它的注意。
「五姐姐，你也知道妹妹我學醫的，鼻子也比平常人靈敏，你可以拿著這串珠子，大街上隨便找個郎中瞧一瞧，就知道這串珠子含有大量麝香。」
樊如歌看她疑惑解釋道：「這個麝香可不是好東西，長久帶著會讓女子一輩子都懷不了孩子。」
「二娘不會這麼對我。」
樊如清覺的二娘對她很好，從小就有求必應，怎會對付自己。
樊如歌盯著她那張嬌媚的小臉道：「你難道就沒聽說過捧殺這一詞，她將你我都培養成了一個愛慕虛榮，嬌縱跋扈的姑娘，這樣才能讓大姐脫穎而出，你我在爹和二娘眼裡都只是樊如霜的一塊墊腳石。」
「樊如歌，我平日里對你也不好，為何要和我說這些。」
樊如清心中沒有動搖是假的，語氣沒有剛剛那樣蠻狠。
但她也不相信，樊如歌會無緣無故的幫她。
「五姐，三娘死的早，我娘又這樣，你我之間也算同命相連，更應該同氣連枝，其實你並不比樊如霜差，又生得如此貌美，你就如此心甘情願成為樊如清的墊腳石，她可以做王妃，為什麼你只能嫁給一個老頭。」
「不可能，我不相信二娘會那樣做。」樊如清氣得渾身發抖，朝著大門離開。
樊如歌瞧了她離去的背影，警告道：「這一次我只是看姐以往姐妹情分上提醒你，下一次你再敢欺負我，阿綠、樊如霜都是你下場。」
樊如歌伸神懶腰，總算將這些人給送走。
雖然如今也算有暗衛的人，
但不想被曝光，否則外公私自養暗衛，會招來忌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用。
樊如歌囑咐下宋易道：「宋易，日後你的那些暗衛弄一部分過來，就以樊府家丁的身份招進來。」
「是。」宋易彎身回應。
樊如歌回到房間，正準備梳洗，瞄了眼房頂上的人眯了眯道：「出來。」
「九姑娘，本官是皇上身邊的護衛。」
樊如歌看清楚跳下來的人，提起的心臟才掉落下來疑惑道：「你不是送皇上回宮，為何會在這。」
「皇上在回宮的途中遭遇襲擊，身受重傷，命在旦夕，還請九姑娘救救主子。」
澈遠明見所有人都走了才敢出來，懇求的彎曲跪下。
「宮裡不是有御醫，為何想起我。」
樊如歌有些不解的看著澈遠明，臉上寫滿疑問，那個昏君最討厭自己，就不怕自己報復。
「九姑娘別多問，就當做皇上虧欠你的人情。」
樊如歌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一旦陌珺離危在旦夕的事情傳出去，恐怕會惹來那些不安分的人趁機起亂道：「好吧，看在皇上在陌珺塵的婚禮上幫我說話，我就幫幫他，走大門太顯眼，從後面走，我換下衣服。」
樊如歌穿著黑衣，披著披風坐在馬車上，澈遠明快馬加鞭趕著。
她雖然對京城的路有些不熟，但東西南北還是分的清楚，這條路並不是去皇宮，而是朝著郊外。
此時大雨紛飛，馬車搖搖緩緩，樊如歌小手死死的抓著扶手才勉強坐穩。
馬車終於停下來，樊如歌胸口一陣噁心，趴在地上，面色慘白，口吐白沫，吐完全身才舒服。
樊如歌看著眼前荒郊野外，疑惑的道：「不是去皇宮嗎？這是什麼地方？」
澈遠明見她臉色蒼白，解釋的道：「奴才將皇上安置在城外的一個茅草屋，本來想找二王爺，可四處都藏著殺手，無奈之下，只能找九姑娘。
「雪妃娘娘呢？」
澈遠明並沒隱瞞囑咐道：「雪妃娘娘送回宮，她還不知道皇上受傷的事，奴才知道姑娘和雪妃交好，只是還望今日的事，不要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