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邪魅的味道
「手機?你確定我身丨上的是手機?」嚴爵勾唇一笑,整個人透著邪丨魅的味道。
他的氣質原本偏沉穩內斂,跟邪丨魅混丨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誘丨惑。
楚念念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下,差一點沒失丨態。
她迅速地吐納穩住,攥著拳頭,繼續咬牙,「不是手機是什麼?你這個卑鄙小人,快把手機還給我!」
「是不是手機,你自己來拿看看,不就知道了?」嚴爵說著,忽然捻滅了手中的煙,扣住楚念念的手腕。
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楚念念一下沒穩住,差一點就整個人栽倒到前面去。
幸好她及時地扶著椅背穩住,才沒有釀出什麼大禍來。
不過人雖然沒有栽倒下去,卻也是夠嗆,晃得頭一陣暈眩。
楚念念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調整過來。
她氣呼呼地抬起頭,正準備找嚴爵好好地算賬,臭罵他一頓。
才剛抬起頭,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就被一股巨丨大強勁的力道往前扯。
楚念念整個人往前撲,直接栽到了嚴爵的懷裡。
她倒抽了一口寒氣,嚇得臉都白了。
只是驚呼都沒來得及出口,唇就被迎丨面壓丨下的溫度給掠丨奪了。
嚴爵左手緊緊地扣丨著她的腰,右手捏丨著她的下顎,吻準確無誤地落下來,如狂風驟雨一般,吞噬著她的唇。
楚念念根本就沒有餘力,也沒有心思去思考。
因為唇丨上和力道太強勢了,蠻橫得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
與此同時,嚴爵趁著楚念念沒反應過來,將手袋裡的手機拿出,丟至副座下方的角落。
動作一氣呵成,簡單利索,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楚念念沒想到嚴爵會這樣大膽,在她家裡胡來也就罷了,現在光天化日在路邊,車窗還開著,他居然也敢!
兩人雖然在荒丨郊野丨外,平時不可能有人經過。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他們就那麼倒霉,有人從外頭路過,看到拍照,傳到網上去,說她背著未婚夫跟男人丨野丨戰,她不但要陪上演藝生涯,名聲還會徹底地臭掉!
並且,跟魏蘭舟,還有可能就此分道揚鑣,徹底地分手結束。
思及此,楚念念無法再淡定了。
她拚命地推搡掙扎,想著把嚴爵推開。
然而她越是掙扎,嚴爵就抱著越緊,緊到能夠感覺到彼此呼吸和心跳的聲音。
她的,慌張而凌丨亂。
嚴爵的,濃丨重而急丨促。
拉扯之間,兩人的衣服都有些亂丨了。
嚴爵一直抱著楚念念。
楚念念抬手,想要推開他的手,剛碰到,還沒來得及使勁,就被反手扣住了。
男人手心傳來的乾燥和溫度讓楚念念愈發地慌亂。
她更用力地掙扎,卻怎麼也沒辦法把手抽回來。
拉扯間,手不經意地碰到了嚴爵的長丨褲。
是手機嗎?
楚念念下意識地停頓了下,想要弄清楚。
然而下一秒,她露出了驚惶的表情。
因為,楚念念發現,自己碰到的,不是手機,而是……而是……而是……
彷彿被火炭丨灼丨到一般,楚念念飛快地屈了指。
她再一次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想要把手抽回來。
無奈,力氣沒有嚴爵大。
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一頭的汗,也沒能夠如願。
不管她怎麼掙扎,嚴爵都有辦法牢牢地把人扣住。
楚念念腦子亂轟轟的,混亂成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
夢裡的畫面不算,這是她第丨一次,用手去碰男人的東西。
那可怕的東西,嚇到她了。
楚念念又慌又亂。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拒絕碰觸。
可嚴爵卻不讓。
他強勢地扣著楚念念的手腕,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
完全沒有縫隙的接觸,讓楚念念腦子就像是被雷電劈中一般,更亂了。
嚴爵卻絲毫不在意這些,繼續著他的動作。
車廂里的溫度,隨著嚴爵的動作不段地攀高。
楚念念呼吸越來越急丨促,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軟軟地癱在嚴爵的胸丨口。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楚念念又急又惱。
覺得對不起魏蘭舟,更覺得羞恥。
跟魏蘭舟在一起那麼多年,兩人雖然沒有滾丨過床丨單,但牽手、擁抱、接丨吻這些事都做丨過。
然而,她跟魏蘭舟,卻從來都是點到即止,兩人都沒有更多繼續的沖丨動,似乎對這方面的事沒什麼興趣。
楚念念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過去二十多年,都過得跟尼姑沒什麼兩樣,清丨心丨寡丨欲的,連跟未婚夫都熱不起來,卻偏偏對認識沒多久的嚴爵,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
難道說,她骨子裡,有出丨軌的傾向,喜歡外頭的野花,覺得野花刺激么?
楚念念欲哭無淚。
她暗緩了一口氣,蓄了點力氣,再一次掙扎,「夠了!放開!你一個有身份的人,做這種事不覺得對不起身上的服丨裝么?這麼飢丨渴地想找丨女人,到外面去找!嚴先生的條件,只要開口,我相信會有很多女人對你趨之若鶩,把自己洗乾淨,送到你床丨上的!」
嚴爵沒有立刻回答。
他垂眸,喘著氣,看著懷裡一刻也不安分的女人,根本無法接受她現在這副模樣。
以前,只要自己一鬆口,她就會立刻抱過來,黏丨著自己不放,從來不會主動離開。
如今,自己主動靠近,她卻不屑。
嚴爵說不上來自己此刻的心情,胸口就像壓丨了一座山似的,沉重得幾乎呼吸不過來。
又像是心臟同時被十隻手掐住,無法再跳動。
憋了六年多的身體,加上得知楚念念就是季向晚后一直就壓丨住著的情緒,在這一瞬間,一下子就壓丨抑不住了。
連帶的,說話也沒輕沒重了起來,「不是說了,想確定是不是手機,自己來摸丨摸看就知道了?」
語畢,手勁一個使力,又用力地抱緊了楚念念。
楚念念呼吸一窒,無法掙脫,氣得眼睛都紅了,「你——無恥!」
「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嚴爵說著,再一次低頭湊近,試圖封了楚念念的唇。
楚念念沒想到嚴爵會這樣說,氣紅了眼,「你要找丨女人陪你玩,到外面去找啊,為什麼非要纏著我這個有未婚夫的人?」
嚴爵不是第一次被楚念念抗拒。
但楚念念卻是第丨一次,哭了。
看著懷裡眼眶泛紅,委屈不已的女人,嚴爵腦中恍惚了下,想起的是六年前,無論自己怎麼拒絕,說多重的話,把場面鬧得多麼難看,都能夠在轉瞬之間,重新調整好情緒,再笑眯眯黏回到自己身邊的季向晚。
那個時候,季向晚是怎麼調整心態,在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後,繼續粘丨著自己,笑得沒心沒肺的,嚴爵不知道,嚴爵只知道,這種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楚念念只是哭著質問自己一次,他就有種肝膽俱焚的感覺。
六年前,季向晚幾乎每一天,都在被自己冷漠對待……
忽然之間,就沒有了逗楚念念的心思。
鬆手,放開了懷裡的女人,輕輕地、帶著安撫意味地拍了拍楚念念的後背,將她被自己弄丨亂的衣服整理好,才開口,幽幽道,「回去坐好,再一會兒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