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啊呸

第17章 啊呸

眼見王元繁這般寵著王柏年,老夫人心底就越加的不爽了。臉色鐵青:「你可知道小七前些日子幹了些什麼好事。」

王元繁明知故問:「幹了什麼好事??」

「自然是三皇子那事情。。近日都傳出,我們將軍府不會教女兒了。。」

老夫人平日在府里,恆酊公主要不是就是在院子里閉門不出,王柏年也是滑不留手。

完全找不到機會對付。難得今日有機會。

「焉知是不是三皇子看中我家姑娘的美貌,才使那麼一個計策,好讓我把女兒嫁給他。」王元繁張口就來。完全沒把一個皇子放在眼裡。

「顛倒黑白。。連街上的人都知道,小七迷戀三皇子到了什麼地步。時常在街口上堵三皇子的馬車。你長年在外。哪裡能知道她的性子。」

這話落在王元繁耳邊上,彷彿是誇獎一般,笑的齜牙咧嘴:「我生的還能差哪裡去。

外面那些人說三道四,亂嚼舌根,母親你別聽那些長舌婦說,小七可乖了,而且我們家的女兒還配不得皇子?還用的上倒貼?他們是嫉妒我家姑娘,生的貌美如花,含苞待放,想伸手來摘?想把污水潑道我女兒身上?沒門。」

老夫人一噎,她可不是在誇獎,這些事情,街上的人自然沒有那麼無聊,是她杜撰的。

王柏年睜著一雙清亮無辜的眼眸看向老夫人:「祖母,這事我可沒有做過。。畢竟,好合長得那麼好看,三皇子哪裡比得上。」

她就是真蠢,也做不出堵被人馬車的事情,好歹,臉面還是要的。

王柏年一番話說的,老夫人有心反駁卻一時找不出理由來,當著滿府人的面又拉不下臉擺祖母的架子,竟急得臉色白。

老夫人眸光微轉掃了身後三姨娘一眼。

站在老夫人身後的三姨娘一愣。

她可沒有說過王柏年去堵三皇子的馬車,只不過在老夫人老面前吐槽過一番,到了老夫人嘴裡,竟然成了無中生有的事情。

在老夫人的眼神示意之下,三姨娘無奈,腦袋急出汗了,才道:「都是道聽途說,難免有些失真。七姑娘喜歡三皇子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老夫人也是著急七姑娘的閨名。」

「我呸板上釘釘,何來的板上釘釘。。她和好合才是板上釘釘。我有好合那麼的好未來女婿,小七還能看得上三皇子那個癩蛤蟆??」

「作死呀,三皇子哪裡是我們能編排的。」老夫人總於是找到機會說一說王元繁。

她本意就是想找個機會壓一壓王元繁的氣焰,免得他早就忘了有娘。

氣氛一下子冷凝了下來。

「今日難得父親回來,祖母。。讓我高興的吃飯好不好嘛。。。」王君然人小鬼靈精的,還是男丁,老夫人就算在不喜恆酊公主,但對王君然,那是真的好。

有了王君然緩和氣氛。老夫人也讓下人布菜,吃了起來。

恰巧了,今日廚房做了紅燒蹄髈,老夫人原本緩和的臉色又黑了下來,她的生肖屬豬。

「前些日子,小七把一頭死豬帶了回來,這不是在詛咒我?」

王柏年就說,之前她把一頭豬弄了回來,老夫人都沒有找她問話,原來在這裡等著啊。

「什麼死豬不死豬的,我難得回來。提起這麼晦氣的事情。而且,買回來的豬那條不是死的,難道還要把一條豬拖回來殺??」王元繁一開口,就把老夫人的話打了下去。

王柏年默默的吃著白飯。

有爹出馬,府中的妖魔鬼怪,還能幹啥子。啥子也都幹不了。

恰巧了她正愁找不到機會。眼下機會就來了。

「爹,為何我們府中是姨娘做主??」

冷不丁的被王柏年提起這事,在場的人都停下筷子。連帶著恆酊公主都不可思議的看了過來。

王元繁夾起一塊肉,塞進嘴裡,明顯沒有把這事放在眼裡:「你母親身體不好,我就不忍她多費心思了。」

王柏年:「是嗎。。。可是。。父親不在,姨娘掌家,府中的人都不給我面子呢。」

「還有誰敢不給你面子,父親就幫你去打她如何?」王元繁笑呵呵的道,宛若沒有認識到管家權的重要性。

反正將軍府也沒有多少的銀錢,還要養著一大家子的人,時不時的給他敗家一遍。

府中就只有那些御賜的玩意,其他都是不值錢的貨色。

管家權王柏年也看不上,卻不想落三姨娘握在手中。

「把管家權交給我如何?」就算看不上,也要先把是三姨娘的財路給斷了,她可知道,三姨娘借著採買的由頭,時常找借口隨意出入將軍府,幫襯著她娘家那些人。

還有王言雅,出入可以不經過主母批准,也不知道在外頭結識了什麼人。

前世能悄無聲息的將她迷倒,帶出府中,剝皮之後毒啞了她。

在賣她入青樓。一連串的手段,完全不像是個深閨女子所為。

「不敢給你面子??笑話。。」王元繁一聽,原本香噴噴的米飯都吃不下了。

在外頭打仗,拼死拼活,回到家裡,聽見他的心肝寶貝訴苦。他一顆心都要碎了。

「七妹,莫要開這般的玩笑。」王君琪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他看不得姨娘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更是看不的他們父女二人其樂融融。彷彿他們就是撿來的。

而且,他從小也是在姨娘身邊養大的,是知道管家權對於姨娘的重要。

還有,就是因為姨娘掌控著將軍府的管家權,外頭的人才以為父親最疼愛的是三姨娘。而恆酊公主,不過是父親被強迫賜婚。

他這個三公子,才能在外頭那麼有面子。若是管家權被奪去。

姨娘就只能是姨娘。而外面的人,也未必會給他這個庶子面子。

王柏年臉色也冷了:「這玩笑,好笑嗎??若不是府中的下人太過分,內宅的事情,我哪裡好意思拿出來讓父親煩惱。」

「可惡。。」王元繁可不管王柏年說的是不是假話,反正只要是她說出了,他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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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總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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