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把他浸豬籠了

第24章 把他浸豬籠了

「不然把我浸豬籠嗎?」顧景垣打斷宋贇的話。

宋贇點頭覺得顧景垣跟他很有默契,他想什麼床上的人都清楚,真棒,比什麼沈秀才好多了,而且浸豬籠什麼的在十里八鄉的算是最嚴重的懲罰人的方式了。

顧景垣無奈:「你這種想法你娘知道嗎?」

「我娘知道的!」就是不怎麼看的上你!

宋贇扔給顧景垣一個心累的目光,都怪這個人不爭氣,如果再好看一點兒,讓娘一見鍾情,哪兒有這麼多問題。

不知道自己被嫌棄的顧景垣從身上摸下一個玉佩遞給宋贇:「救命之恩怕是不能以身相許了,這東西很值錢,至少能夠把這個院子翻新十遍,可以用來兌換救命之恩嗎?」

宋贇盯著玉佩看了幾眼,把玉佩往袖子一塞,往外跑去。

看見宋時初,小小的眉頭皺了起來,摸著玉佩問:「娘,這個東西值錢嗎?」

把玉佩接到手裡檢測一番,宋時初點頭:「值錢的,是裡面的人給你用來償還救命之恩的?」

「娘,你可以假裝不知道的,娘他的眼睛跟我好像哦,指不定幾百年前還是一個祖宗……我想……」宋贇盯著玉佩,發現他美麗的娘親把玉佩沒收了,圓溜溜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娘那個是我的。」

宋時初把玉佩收到空間里,摸了摸宋贇的腦袋:「孩子,你不想的,還有這東西娘替你收著,等你長大了,給你娶媳婦兒用。」

娶媳婦兒哪有銀子重要,宋贇憂鬱了。垂頭喪氣走回屋子裡,看一眼閉眼睡著的顧景垣,伸手在顧景垣手背上戳了幾下。

顧景垣睜開眼睛,眸光落在宋贇身上:「有事?」

「你自由了,我不要你當后爹了。」宋贇說完脫了鞋子從顧景垣身上邁過去,往顧景垣旁邊一趟。

顧景垣側頭,心裡多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在這裡睡?」

「嗯,我家就一張床,不睡這裡睡哪裡?」宋贇一臉疑惑。

顧景垣臉色瞬間變成七彩的,紅橙黃綠青藍紫一閃而過:「你娘睡在哪兒?」

「睡你旁邊啊!」宋贇指了指中間剩下的空間。

顧景垣閉眼,腦子裡浮現出宋時初的臉龐。

安靜好一會兒,顧景垣臉色一變,掙扎的要起來。

宋贇拉住顧景垣:「你要去幹什麼,你不能動。」

「需要解決私密問題。」顧景垣的聲音不含一絲情緒,但是在宋贇聽來,怎麼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宋贇從床上跳下來往外跑去,看一眼院子里砍柴的宋時初喊道:「娘,提款機要解決私密問題,不聽話要爬床了。」

「……」顧景垣掙扎的動作一頓,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器官,在人生二十二歲的關頭,來一次羞恥的體驗,什麼叫提款機,什麼叫爬床,會不會說話。

宋時初放下處理藥材的活兒,拍拍手往屋子裡走去,從床底摸出一個空了的夜壺,遞給顧景垣:「用這個。」

顧景垣黑著臉接過夜壺,見宋時初一點兒不害羞的盯著他,這個女人她想要看什麼,一不小心就想多了的顧景垣指了指大門:「你出去!」

宋時初背過身體。

身後傳來嘩嘩聲。

聲音響亮,聽著腎水充足的樣子,應該沒有一些紈絝子弟會有的腎虛毛病。

顧景垣黑著臉,把手裡的夜壺放在地上。

想要往床底推一下,但是動作不方便……

宋贇往前走了幾步,在顧景垣以為小傢伙會把夜壺塞到床底下的時候,小孩一腳走到床上,踏過他的身軀,往挨著牆的一面躺下去。

這也算了,小傢伙還拍了拍空了的中間,對著走到門台階的婦人吆喝:「娘,你睡這裡,咱們三個人睡一張床。」

「……」宋時初回頭。

瞧見地上放著的夜壺,視線落在顧景垣臉上。

顧景垣被抹了草汁的臉更黑了。

宋時初把夜壺塞到床底,手落在夜壺的瞬間,顧景垣閉上眼睛,沒臉看了,總覺得婦人摸夜壺的手,就跟在他身上劃過一樣,痒痒的酥酥的!

眼不見為凈,顧景垣閉上眼睛。

宋時初靠近,看一眼中間的位置,笑了笑,把宋贇挪動中間,宋時初往裡鑽去。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呼吸都放鬆了很多。

中間的宋贇突然看向宋時初問道:「娘,有爹也有娘的孩子,是不是每天都是這樣睡的。」

宋時初在心裡嘆口氣,她可以給小孩細微的關愛,但是父愛這個東西。怕是給不了,除非小傢伙不叫她娘而是稱呼她爸爸,伸手捂住宋贇的眼睛:「睡覺。」

宋贇癟癟嘴,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宋時初側身,發現顧景垣也沒有睡,許是都是警惕的人,身邊有陌生人,如何也睡不著,側身看向宋贇另一側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顧景垣。」顧景垣說道。

宋時初點頭:「我叫宋時初。」

「……」顧景垣目光落在宋時初身上,同處一張床,若隱若現的竹香更是勾人,戰神將軍的名字這麼響亮,為什麼這個女人一臉淡定,就跟真的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臉上甚至連一點點的細微的驚訝都沒有。

之前以為女人會醫術,會是隱士高人,或者跟隱士高人有什麼關係,但是高人甭管隱不隱士都會關注外面的事兒,琢磨不透的奇怪女人。

顧景垣將所思所想拋在腦後:「你,男人呢?」說完補充一句:「小傢伙到了開蒙的年紀了,負責一點的父親應該著手了。」

「哦,那個狗男人啊,死在別的女人肚皮上了。」原主記憶里只有隱隱約約的身影,看不真切,不過可以肯定是那人非富即貴,宋時初輕飄飄說著。說完還覺得自己講的很有道理。

床上的顧景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似乎沒有下雨的痕迹。怎麼突然就覺得脖子後面涼颼颼的,村子里的天氣真奇怪!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確定各自沒有亂來的跡象,同時閉上眼睛。

次日一早。

宋時初走出房間,把床底夜壺的東西倒了,清洗一下再次放在床底。

繞著小院晨跑幾圈,走進家門,看見院子里喂兔子的宋贇。

「早!怎麼沒有多睡一會兒?」揉了揉宋贇的腦袋,宋時初問道。

宋贇惡狠狠指著屋子:「那個姓顧的人說男子漢就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說我不學無術,叫著宋贇卻文不成武不就配不上這個好聽的名字,讓我出來背書。」

「背書?有書嗎?」宋時初柔和的目光落在宋贇身上,五歲大的孩子,是應該開始念書了。

之前她就有讓孩子念書的想法,只不過一直都很忙,加上靠山村沒有學堂,想要念書,就得去隔壁村子,路途有些遠,還得起早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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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肥妻有點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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