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藉機打壓
夏燕燕也是心中焦急,原本文淵王就對夏巧穎不錯,現在又有功,一來二去,二人若是成了怎麼辦?
夏德生壓下心裡的複雜:「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她向來都非常有主意,現在立了大功,那些嘉獎的東西也全部歸她所有。」
一聽這話,宋氏馬上就不幹了,金銀珠寶和錢財怎麼可能少得了她的份呢?
「我們不是一家人嗎,現在還分什麼你我?再說了,我跟著你這麼多年過慣了清貧的日子,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富裕一把,難道你還希望我們繼續過苦日子?」
宋氏一字一句像尖銳的刀,夏德生一下子啞口無言。
夏燕燕也是不停的附和著:「爹,這些漂亮的衣服布料,憑什麼沒有我的份?我不管,我非要!」
夏德生的耳朵根子都被磨軟了,他動了動嘴皮子:「好吧……」
至於夏巧穎那邊,他再幫忙說說。
「但是你們也不許拿太多了,必須得給巧穎留一大部分。」
只是這話誰還聽得進去呢?
夏巧穎回到家裡時,東西早就被瓜分完了,她冷著眼看了一圈,直接去了宋氏的房間里。
果然,宋氏和夏燕燕正在戴首飾。
「這些明明是賞賜給我的東西,怎麼到了你們的手裡?」對於她們,夏巧穎可是不會客氣的。
她這話說得直接,宋氏脾氣上來了:「我們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我告訴你,這事你爹都同意了!」
夏巧穎的心裡有些煩躁,錢財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麼,因為她有賺錢的實力。
但她生氣的是,夏德生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同意了。
夏巧穎直接讓一家四口聚集,冷著臉:「我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皇上賞賜的,要是你們不趕緊把東西拿出來,這事我就鬧去文淵王那裡!」
「你翻天了是不是!」宋氏看著夏巧穎這樣子,怒火中燒,「夏德生,你管管你的好女兒!連自家人都這樣對待,真是狠毒心腸!」
雞犬不寧,夏德生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隨後為難的看向夏巧穎:「巧穎,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爹,我不喜歡別人不經過我的同意動我的東西,凡事都有個規矩!不管她是否是長輩,都得按照規矩來。」夏巧穎日後肯定會有所作為,這次必須得讓宋氏長記性,不然照著夏德生的這性格,她怕是得忍辱負重!
她這般說,夏德生也很是尷尬,他嘴唇翕動:「你們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
宋氏和夏燕燕不依不饒,直到夏巧穎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文淵王查出了商鋪買御賜的布料,你們猜猜,這布料原本是誰家的?」
她冷冰冰的看著夏德生和宋氏,兩個人臉色煞白:「我把東西收著,是為了你們好,萬一到時候文淵王突然查這批東西,你們就等著去哭吧!」
宋氏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她肯定不會再貪圖便宜了。
「趕緊拿出來吧!」夏德生頹廢的閉上眼睛,這事還是他處理得不好。
進去屋裡后,夏德生欲言又止。
「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日後就沒有人壓榨你了,我們家會恢復正常的生活的!」
她淡淡道,夏德生看著她這副懂事的樣子,心裡多少不是個滋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問你。」夏德生欲言又止,他下定了決心終於開口,「趙海的事情,我也有一部分的責任。」
「我身為地方的縣令,卻沒有什麼實權,放任趙海這樣成長……」
說來說去,他就是害怕唐文淵秋後算賬。
「爹,假如你是擔心這個問題的話,那麼就不必要了,因為文淵王答應過我將功抵過。」夏巧穎笑著,這件事情的解決,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
日後的生活也算是衣食無憂了。
夏德生嘆了口氣:「你不懂,現在文淵王不對我們怎麼樣,等回京稟告給皇上這件事情,我們還是會受到牽連。」
這是第一次夏德生如此憤恨自己的無能,若是因此而連累到了整個家庭,那他真是罪該萬死!
夏巧穎看著他這副模樣,嘆息:「爹,你不必擔心,文淵王一切都跟我保證了,他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雖說夏巧穎跟唐文淵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兩個人都是極為聰明,她信得過他的人品。
「原來如此。」夏德生失神了一瞬間,不知道從何時起,他的女兒變成了這麼有主意的人。
「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若非是你的話,我們也不會過上正常的日子。」
夏巧穎笑容一變:「爹,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聲,日後不得再縱容宋氏和夏燕燕了。」
「她三番兩次的接近文淵王,早就讓他不快了,若不是我在其中幫忙,說不定我們就是下一個趙家。」
夏巧穎在借著這件事情打壓宋氏她們,假如再不讓夏德生做出抉擇,以後遇到的麻煩就多了。
聽聞夏巧穎的話,夏德生整個愣住,彷彿沒有意識到她會說出這番話。
他怔愣的模樣讓夏巧穎有些無奈:「我也不想這麼見外,但爹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必須得說清楚,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
宋氏和夏燕燕對她又不好,她沒必要對她們倆好。
「唉,爹知道委屈你了,我會跟她們說的。」但是宋氏和夏燕燕兩個人的性子能聽得進去這話嗎?
夏巧穎將這個疑問放在了心底,倒是沒有再接著問下去了。
過了幾日,夏巧穎準備出門賣帕子時,趙清月拿著刀恨恨的向她逼近。
「夏巧穎,都怪你!就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趙清月一夜醒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通過外人的說辭,她明白了她爹做的那些事情罪大惡極,必須得掉腦袋。
趙海派人將趙清月護送出去,就是為了保命。可誰知道這趙清月如此的愚蠢,直接送上門來。
夏巧穎無奈得很:「明明就是你家自己做錯了事情,關我什麼事?我只不過是把他做的事情袒露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