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你回來了?
李鶴軒拿起蘇銘景的手,用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小景,我們下次再玩水吧,現在不能玩了,今天天氣有點冷只能玩一會兒,玩久了你該感冒了。」
雖說現在還是秋天。天氣卻早已沒有了夏天的炎熱。
小朋友的抵抗力本來就比較脆弱,在這種天氣並不適合戲水,稍微一不注意就感冒發燒。
蘇銘景也知道見好就收,馬上攀著李鶴軒的脖子撒嬌。「我知道了,爹地。」
他的話音剛落「滴」
房卡刷門的聲音,蘇萌萌手裡拎著給蘇銘景買的零食和棒棒糖。打開門一抬頭站在門口有些愣住了,映入眼帘的是頭髮還有些微濕的李鶴軒抱著蘇銘景站在她面前。
在出事的那幾年,蘇萌萌身邊只有李鶴軒陪著,幫助她渡過難關,李鶴軒在她心裡,早已是勝過朋友家人般的存在。
所以看到突然出現的李鶴軒。蘇萌萌難免有些激動:「鶴軒哥。你怎麼回來了?回G市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和小景好去機場接你,昨天我們還通電話呢,你也沒說你今天要回來啊。」
李鶴軒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眉道:「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么,我一下飛機就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結果你都沒有接...我沒辦法就只能先來酒店找你了。」
蘇萌萌放下手裡拎著的東西,拆開一包棒棒糖,拿出一根剝好放進蘇銘景嘴裡:「小景先去吃糖吧,媽咪和爹地說會兒話,小景乖,先自己去玩會兒。」
蘇萌萌摸了摸蘇銘景的頭,繼而朝著李鶴軒有些愧疚的說道:「鶴軒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小景吵著要吃糖,我就跑去超市給他買棒棒糖,出門太急忘記帶手機了。」
李鶴軒溫柔的笑了笑:「沒事沒事,本來就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有提前跟你說,我到酒店后只看到小景一個人在房間里,小景就和我說了。媽咪出去給他買棒棒糖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是個小貪吃鬼。」
李鶴軒說著不由得又笑了笑,在孩子面前的成年人總是比孩子還孩子氣的。
蘇萌萌給李鶴軒倒了一杯水,「鶴軒哥,你怎麼會回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沒什麼事兒,我就是回來看看你和小景,對了。剛剛小景和我說,你和一個女人吵起來了,還有你前夫?這是怎麼回事?陳澤斯是不是又來找你麻煩了?在電話里你怎麼都沒和我說過?」
李鶴軒的語氣有些著急。
蘇萌萌對著李鶴軒笑了笑,似乎在安撫他,「沒什麼大不了的,白瓊飛也就是我設計婚紗的那個大客戶,你知道的我和你說過,她和梁世華有個家族聯姻,就是經常在商務雜誌上見到那個梁世華。本來我們兩個談得很成功,但是那個梁先生似乎不太願意,跑來和我說他不需要我為白小姐設計婚紗,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跟白小姐結婚,更別說設計婚紗了。」
「當時我很生氣,我忍不住和他爭執起來。我覺得眼前的男人雖然很成功很出色,但是他言語中透露著對女生的不重視還有對婚禮的不屑,我和他說每個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婚禮,每個女人一生也只穿一次婚紗,婚紗對於女人來說是至關緊要的,或許你覺得無所謂,可對於女人來說婚紗是自己的「命」
也不為過。」
蘇萌萌說著語氣也不由得提高了些,想起那個男人對婚紗的態度還是很生氣。
李鶴軒點頭示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然後呢?照你這樣說的話,那個白小姐不至於因為這個原因找上門來才對。」
蘇萌萌繼續說道:「是的。後來我和他理論,他說他根本就不喜歡白小姐,這不過是場家族聯姻罷了。他說如果我能設計出一款婚紗,白小姐穿上他就能心動的婚紗。他就幫我打開在G市的市場。可是到了晚上他莫名其妙的約我出去吃飯,說帶我出去看看夜景。我本來想著說不去,後來他說和我討論關於婚紗設計的事情,我就去了。結果居然被偷拍。白小姐以為我是梁世華的情婦就找上門來和我理論。」
「後來梁世華來救場,他讓我幫忙他演一場戲。只要我承認是他的愛人,小景是他的兒子,他就幫我打開市場。白小姐當時真的是太難纏了,我也想趕緊結束這場鬧劇,就答應了。結果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李鶴軒聽完蘇萌萌的話有些驚訝:「梁白兩家的確是有家族聯姻,這個業內的人幾乎都知道,但是你說的這些我倒是第一次聽到,梁世華在業界口碑一直挺好的,倒是沒人見過你說的他那番樣子。白瓊飛也是出了名的大家閨秀,在外人感覺,一直以為他們兩人是兩情相悅且門當戶對的神仙眷侶。」
蘇萌萌嗤笑了下:「他?我可沒感覺他有雜誌上吹的那麼好,他在我心裡就是個不尊重女性還不看重婚禮的男人。和普遍的渣男沒有什麼區別,白瓊飛還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真是搞不懂他到底那裡好。當初白瓊飛那架勢我現在都記得,恨不得把我撕碎,為了這種男人至於嗎?」
李鶴軒拍了拍蘇萌萌的肩:「有些事我們不能只看錶象,我們不是當事人也不了解真正的情況,還是先別急著下定論吧,對了,你還沒說,陳澤斯來找你做什麼?是不是又來找你麻煩了?」
李鶴軒說到陳澤斯三個字的時候臉色陰沉了幾分。顯然有很大怒氣。「陳澤斯的確來找過我,一開始說讓我給林娜免費設計婚紗,後來又和我吐槽林娜說她不好,想要和我復婚,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但是我絕不可能和他復婚,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蘇萌萌不悅的說著。
李鶴軒越聽越生氣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齒道:「這世界上居然真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厚顏無恥到了極點,萌萌,如果他再敢來騷擾你,你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他攥緊拳頭,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陳澤斯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