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比試(2)
輕舞說道,「行。」
司南玉笙就說道,「你只要說行就好辦了。」
話音落下,司南玉笙就沒再理會輕舞,將人全都放了,然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輕舞想跟她說幾句話都沒機會。
司南玉笙帶著人回了教坊。
教坊的白嬤嬤就問道,「少主,您說我們怎麼贏?」
司南玉笙想了想說道,「現在我們的酒和美食都是最好的,就只有跳舞不是最好的,所以我們生意雖然不差,但是想贏過琴月樓也有難度。」
教坊眾人,「少主!我們一定會贏得。」
「你們拿什麼贏?」司南玉笙問道。
「我們要好好練舞。」教坊眾人。
司南玉笙就說道,「沒那麼容易,首先你們跳舞就不如他們,就算是趕上她們了,也不能跳和她們風格相同的舞蹈,否則依舊是輸!」
教坊眾人原本信心十足,被她這麼一說有些沮喪,「那怎麼辦?」
司南玉笙說道,「你們必須創新,據我所知琴月樓裡面跳舞最好的是輕舞,她的拿手舞就是擊鼓舞和火焰舞,當初她就是用這個一舞成名的,當然這也離不開她的武功功底,所以你們必須練武功。」
教坊眾人很多人只想學跳舞,並不想學武功,但是這次司南玉笙為了他們已經做了很多事了,他們決不能讓司南玉笙失望。
「好!」眾人應聲。
司南玉笙說道,「至於創新,我們可以一起想想點子。」
白嬤嬤說道,「你們快點一起想。」
「我知道最有名的還有幾支舞蹈,難度非常大!若是能學會並且跳好,肯定沒問題。」
司南玉笙問道,「是什麼?」
「就是飛天舞,用彩帶和舞姿結合起來跳,還要讓美人飛到天上且保持舞姿。」
司南玉笙說道,「我聽說過,但是如果練不會我們就要輸了,所以我想說還要有人學別的。」
「還有水墨舞,這種也很多人看,需要書法好的舞師跳,我不相信那個輕舞還會書法,她不過是武功比我們好一點罷了。」
司南玉笙點點頭,「這個聽起來也不錯!而且輕舞的書法的確不算太好,我有幸看過她的字,但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舞蹈?」
「還有一種就是驚鴻舞,要轉圈很久!並且結合舞姿,這個也很難!」
「少主,我還想到了舞蹈,就是西域的,西域的舞蹈出了名的妖媚,穿的衣服和妝容都很驚艷,據說她們那邊的女子都很會跳舞。」
司南玉笙聞言想起了她西域的好朋友旗木得,她還給他起過一個名字,叫做吉祥。
「少主,我們除了舞蹈,還可以引進雜技,西域的魔術什麼的,諸如大變活人這種都很受歡迎!」
「對啊,我們只要能讓觀眾投票就行了,又不是說非要表演舞蹈,當然舞蹈也要勝過她們。」
司南玉笙點點頭,「你們的主意都不錯,反正我們人很多,你們想出來的則希望舞蹈就好好練,到時候我們一定要贏過他們。」
司南玉笙和眾人說完話,就離開了教坊。
自從這日兩邊要比試的消息不脛而走,民間就開始關注教坊和琴月樓了,並且不少賭坊也已經開始下賭注,賭哪邊能贏。
目前就是賭輕舞的琴月樓贏的人多,賭教坊的人贏得比較少。
司南玉笙收到來自民間的消息,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人盼著我們輸。」
「很正常,現在我們的教坊就是被扣上了恃強凌弱的頭銜。」寒煞說道。
司南玉笙說道,「我還就不信了,贏不了輕舞!這女人,太可惡了!虧我對她那麼好!」
「彆氣了。」寒煞說道,「實在不行,我把她綁了,再丟出鳳棲城。」
「算了,我不想跟一個女人計較,我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贏了她,讓她自己走。」司南玉笙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可實際上想贏很難,輕舞的擊鼓舞和火焰舞太過驚艷了。
司南玉笙反正目前為止沒有想到能贏,除非她教坊里的那些人能將今天他們想出來的那些舞蹈全部都跳會,且跳的特別好,要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就在這個時候。
宮人進來稟告,「啟稟城主,南國十世子和西域二王子求見。」
司南玉笙聞言怔了怔,雖然有些起身來說道,「走,帶我去,我親自迎接他們。」
司南玉笙就和東方無衍以及寒煞一起出去迎接孟西和旗木得。
兩人被宮人迎進門。
司南玉笙笑著說道,「歡迎。」
旗木得一來就抄著一口不純正的中原語言說道,「好兄弟,你這不夠意思啊,你現在是鳳棲城的城主竟然都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去南蠻有事情,順道拜訪孟西,從他那裡得知你的信息,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邊竟然成了城主。」
司南玉笙聞言抱歉的笑了笑,「抱歉,二王子,我不是有意要隱瞞的,我一向喜歡低調行事你知道的,這次之所以讓孟西知道了,那是因為我和他有生意往來。」
「哦,那和我就沒有生意往來了?」旗木得有些生氣的問道。
司南玉笙就笑道,「之前沒有,但現在有了,你可不能因為生氣就不和我做生意。」
旗木得輕哼了一聲就說道,「哼,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司南玉笙聞言哈哈大笑,「那好,咱們也可以開始做生意了,其實我這個鳳棲城距離你的國家挺近的,做生意很方便。」
旗木得笑道,「那是,我們這邊的駱駝、馬匹、牛群羊群還有美食等等,應有盡有!」
旗木得說完看向東方無衍和寒煞,「這個我知道,是寒護衛,那這一位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介紹一下?」
「這是我夫君!之前你們在千蘭城的時候,他也在,但是沒有機會見到面。」司南玉笙趕緊說道。
旗木得和孟西皆是向東方無衍施禮,「你好。」
東方無衍施禮,「你們好。」
「敢問閣下如何稱呼?」孟西問道。
「我複姓東方。」東方無衍說道。
「那我們喊你東方公子好了。」旗木得說道。
「可以的。」東方無衍應聲。
話音落下,旗木得看向司南玉笙說道,「你成親了也不和我們說,不夠意思!」
司南玉笙嘖了一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
「你說,我們願聞其詳。」孟西說道。
司南玉笙就將能說的說了,如何從東啟國出來的也說了。
旗木得聞言就拍了拍桌子,「豈有此理,那個皇后竟然如此對你?」
孟西瞧著司南玉笙一臉心疼,「也不知道你那段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司南玉笙默。
孟西看向東方無衍,「還好有東方兄。」
司南玉笙立即說道,「可不是,也是因為這件事我和夫君才成了親。」
孟西點點頭。
司南玉笙就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全都過去了!」她頓了頓又說道,「你們來的正好,我正犯愁。」
「有什麼犯愁的?儘管跟我們說!我們能幫得上忙的就會幫!」孟西說道。
司南玉笙就把教坊和琴月樓比試的事情說了,「對方是名動天下的舞姬,最擅長的是火焰舞和擊鼓舞,我不知道我們勝算有多少。」
旗木得說道,「這事你找我就找對了,我最會玩了,在我的國家像這樣的,我最了解了。」
「那你給我出出主意。」司南玉笙說道。
旗木得笑道,「我正好帶了我的王妃一起來,我跟她說說,讓她去指導你教坊里的舞姬就行了。」
「王妃?」司南玉笙納悶。
旗木得笑道,「對,我的側王妃,她曾經是我們西域最厲害的舞姬,有她教導你們教坊肯定沒問題的。」
這時候,孟西也說道,「我的婢女也會一些,雖然不是南蠻最厲害的,但是她也懂一些,我讓她去教你們教坊的舞師,至於跳成什麼樣,就看你們自己了。」
「好!多謝你們!你們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司南玉笙立即說道。
話音落下。
旗木得讓側妃去了教坊,孟西也讓自己的婢女去了教坊。
司南玉笙就找到旗木得和孟西在鳳天都里遊玩。
司南玉笙說道,「你們這次來不會僅僅就是來玩的吧?」
「我就說你能猜到。」孟西說道。
司南玉笙知道這兩人沒事不會來,因為南蠻離這邊很遠,而旗木得是跟著孟西一起來的,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肯定不會大老遠跑來。
「有什麼事就說吧,不用客氣。」她說道。
孟西說道,「我也沒打算客氣。」
「我也是。」旗木得笑道。
孟西接著說道,「現在雲陵國內亂,我們南國國力很小,就是想和你同氣連枝。」
旗木得說道,「我也是,本來我還不知道你是鳳棲城城主,我從孟西這裡知道以後就和他的想法一樣了,我們都覺得現在局勢不太穩定,所以想謀求聯盟。」
司南玉笙說道,「可以的,沒問題。」
孟西和旗木得聞言面面相覷,「你想都不想,就這樣答應了?」
司南玉笙笑道,「這有什麼好思考的?我們都是這麼好的朋友了!再說了,這種時候我們就應該團結一點,且你們要我做的又不是別的事情,而是聯盟起來一起保護自己!」
「是。」旗木得點頭應聲。
孟西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回去以後就將我南國的國門對你鳳棲城大開,你想讓誰進出都沒問題,做生意也是對你不設防。」
司南玉笙說道,「好,我找專人和你對接,並且會有專用的令牌和暗語。」
「行。」孟西應聲。
旗木得說道,「我也要這樣!」
「沒問題。」司南玉笙笑道。
就這樣,三方達成了友好的友情合作。
司南玉笙覺得這一點都沒問題,首先她信得過旗木得和孟西,其次他們互相成為聯盟保護對方,這樣不管那三個大國打不打起來,局勢如何,他們都能在這不穩定的局勢中穩定生存下來。
孟西問道,「不過,我來了鳳棲城以後發現它比我想象中要大,我算了算規模,比旗木得的國家和我南國加起來還要大,為什麼你要讓它做一個城鎮?」
司南玉笙就耐心的說道,「我不打算讓鳳棲城變成國家,我就打算讓它一直就做這樣的自由的城鎮,規模不亞於中型國家,但性質卻是城鎮。」
「為何?」旗木得不理解。
司南玉笙說道,「因為做皇帝太累了,我不想做,就感覺這樣自由一點挺好的,我已經對其他國家發布了不打仗的信息,我想做一個中立城鎮,當然,如果別國進犯我的鳳棲城,我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原來如此。」孟西恍然,「不過其實這樣也挺不錯的。」
「那是。」司南玉笙點點頭應聲。
司南玉笙帶著兩人將鳳棲城遊覽了一遍后,就去了蒼月樓吃飯,蒼月樓就是與教坊遙相呼應的那間五層的酒樓,與教坊正好排成一個北斗七星。
這個樓的名字,是根據東方無衍給她的酒,蒼月紅得名,她其實就是懶得起名字,所以借著這個酒的名字起了這個名。
一行人上到酒樓的頂層。
店小二自然認識自家主子,「城主!」
「把咱們店裡最好的酒菜拿來招待客人。」司南玉笙說道。
店小二應聲,「是,城主!」
東方無衍話不多,全程默默陪同。
寒煞也是悶葫蘆,但是對認識的人還是會說話的,「之前多謝你們照顧我家妹子了。」
???
司南玉笙聽他說的『我家妹子』,知道他說的就是她,是有些不習慣的瞧了他一眼。
寒煞瞥了她一眼,繼續對旗木得說道,「要不然上次被灌醉的就是她了。」
孟西說道,「客氣了,這是我應該的,主要是他們太過分了,竟然對司南灌酒。」
「你家妹子救過我的命,我給她擋酒算什麼?」旗木得說道,「如果不是她,我那天就在摘星樓上掉下來摔死了。」
司南玉笙就說道,「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我當時總不能見死不救。」
孟西舉杯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司南玉笙和其餘人亦舉杯,不過她喝的不是酒,而是蜂蜜水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