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那日的場景
從玉安伯伯家出來,翠花回了家,沈圓圓也牽著蛋蛋回去。
沈玉民的事兒並沒給豹子嶺帶來什麼變化,更沒影響沈圓圓他們家。聽翠花說沈玉民隔日就醒了,醒來以後什麼全不說,整個人直勾勾的也不清楚想啥。
唯有在沈汪氏問他是不是由於汪寡婦時,他情緒才波動了下。為此沈汪氏又去找汪寡婦的麻煩,聽聞二人在村中又吵了幾回。
汪寡婦想來找沈玉民理論,結果對上沈玉民忿恨的視線她便怕了。
雖不曉的那日的事兒為何會演變作那樣,汪寡婦也清楚是由於自個的關係,沈玉民才遭人扒光了吊起來打的。
她想起那日那好看的男人分明長的那樣溫儂,怎麼問了句便上來打人呢?
汪寡婦自始至終忘不了那日的場景。
沈玉民當日看著山哥忽然出現便知道糟啦,他想解釋,遺憾的是山哥壓根不給他解釋的契機,而是笑呵呵的看向了汪寡婦。
「他是你的姘頭?」
這話聽著好像不太好聽,可從山哥口中講出來好像並沒覺的什麼不妥。
汪寡婦不想承認,到底她是一個寡婦,可她抬眼便看著沈玉民滿面焦灼,還不住的沖她使眼光,她便不開心了。
她一個女子都沒講啥,他怎麼便那樣怕跟自己扯上關係呢?
鬼使神差的汪寡婦就點頭了,怕人瞧不起她,垂著頭說:
「先前我們好過,如今他有能耐了,便不想認我了,我便想來找他給我家兒子安排個活計,倒也不說白拿他的錢。」
她瞧出來這男子令沈玉民懼怕了,便想尋個人作主,興許自己還可以嫁給沈玉民也是沒準兒呢。
汪寡婦垂著頭,便壓根沒看著山哥眼睛中一瞬時閃過的冰寒。
「沈玉民,好呀,好呀,你非常好么。」
山哥笑了,笑的春風滿面的。轉頭坐在木椅中,瞧著沈玉民的視線恨不能把他撕了。
枉他那樣相信他。
居然敢欺騙他!
山哥咬碎銀牙的,神情非常猙獰。
沈玉民嚇的噗通一下便跪下了,急慌慌的叩頭說:
「山哥我錯了,山哥我錯了,我早便跟這女子沒關係了,是她,是她硬要纏著我的,我什麼都沒做,山哥你相信我。相信我吧。」
沈玉民嚇壞了,不住的叩頭,腦門都嗑出血了尚且不曉的。
山哥諷笑,
「怎麼。怕了?」
沈玉民想起碧雲蕭什麼都沒做就落的那樣一個下場,自個現而今……沈玉民哭了,不是他想哭,而是嚇的。
「山哥,求求你,饒了我罷,饒了我罷,我再倒也不敢了,真真的,打從合了山哥我便再倒也不敢了。」
沈玉民叩頭。跪著爬過去,抱住他的腿一陣乞求。
「來人呀。」
山哥淡漠的瞧了他一眼。「起先還當是你有多乾淨,原來也定是個破落戶。」
倆黑衣漢子進來,山哥涼涼的說:
「扒了他的衣服,吊起來給我打。兇狠的打。」
二人一怔,隨後馬上拽著沈玉民出去。
果真,山哥的清鮮勁過了便什麼都不是了。
一個鄉下小子罷了,平日中跟他們耀武揚威的,仗著山哥瞧的起他,還真把自個兒當回事兒了。
「誒,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汪寡婦一瞧沈玉民的衣服給扒了。也嚇壞了,忙過去攔著。「玉民就是給你們幹活,那也不是你們的奴才呀,你們怎麼說打就打呢。」
「聒噪!」
山哥那一邊一張口,立刻過來二人把汪寡婦綁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幹嘛?」
汪寡婦大罵。「我跟你們說,趕忙放了我,老母可不怕你們。」
她哪兒是人家的對手呀,當下給五花大綁,口中也塞了破布。
汪寡婦遭人捉住頭髮揚起頭。瞧著給吊到半空中的沈玉民遭人兇狠的抽打著,那嘶聲裂肺的尖叫聲嚇的她全身抖嗦。至此她才清晰,敢情這所有不是嚇唬人的,是真真的打。
沈玉民不曉的給抽了多少皮鞭,人暈迷過去又痛醒了。還是那漢子怕山哥事兒后怨怪,忍耐不住去請示。
山哥非常氣忿,後果非常嚴重。
「找幾人好生叫他舒坦舒坦,而後丟出去。」
山哥翹著唇角留下一句,沈玉民慘了。
昏昏沉沉的遭人擱下來,還當是山哥原諒他了。
結果正在外邊地下,他給幾人給……沈玉民覺的自己作了一場惡夢,惡夢中汪寡婦那雙驚懼的眼正在邊上瞧著。那樣不堪的場面給她看著了,沈玉民如今最恨的最不想見的人便是汪寡婦。
要說這汪寡婦也是有心,起初還尋思著去看看沈玉民,乃至殺掉雞燉了湯,結果給沈汪氏打出來,二人又打了一架,逐漸的這也便生分了。
村中沈汪氏跟汪寡婦的事兒鬧的不死不休,沈家那一邊小日子仍舊過的異常滋潤。
沈圓圓掐著日子算,陸之焱那一邊今日是最終一日。考完試怎麼的也的歇息幾天,屆時再有幾個同窗一塊吃用飯、品品茗什麼的,估摸回來也是十天後的事兒了。
看陸之焱這樣應當會考不是問題,沈圓圓盤算著,羚羊肉那時候取出去已不合適了,等到那一片刻還是進山看看銅板可不可以獵到野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