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霧來了
「謝謝陛下,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了。」威爾士接過東西,就和光輝出發了,在附近的海域巡查,海面上非常的安靜,只有海風的聲音在耳邊。
大海擁有的,不僅僅是一種顏色和動態,它所擁有的是一種精神,也是一種命運和選擇,掌握在海面上所有東西的命運。
威爾士和光輝在附近的海域巡查,港區里,胡德和厭戰在警戒。
海浪地沿著基地沿岸的大石堤走去。海浪均勻地漾過沙灘,冷風吹拂著厭戰的頭髮。
「海就是海,跳動不息的,有一腔奔流不滯的熱血,好像流動的戰場。」厭戰雖然不喜歡戰場,但是對於戰場的號召,卻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其實她們都是一樣的,是時代,在呼喚戰爭,而不是和平,歷史不會對她們友好的,因為她們正在創造歷史,屬於自己的歷史。
就像伊麗莎白女王說得:用血肉建鑄起豐碑,但是,那確是一種罪。
「懦夫,在真正死去前就已經死過多次。勇者,只品嘗一次死亡的味道,最初的奮力一擊,是戰爭成功的分水嶺,我從不主張戰爭,除非為了一些東西,沒有必勝的決心,那麼,戰爭必敗無疑。」胡德看著大海,訴說自己對於戰場的理解,對於那一次的失誤,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勝利的背後,總是會付出代價的,不管是勝利的一方,還是戰敗的一方,犧牲的東西,不遠遠只是表面。」厭戰響起過去的作戰場景,現在,似乎,厭戰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對於,胡德,厭戰,都有自己的理解,對於將來發生的事情,她們也沒有任何準備,也不需要準備。
「這麼有這麼大的霧氣,什麼也看不見。」威爾士看著霧氣是越來越大了,能見度現在5米都沒有,感覺也不是很單純的霧氣,空氣中的濕度很大,威爾士的頭髮上,凝結了一層水霧。
「是啊,不會有什麼情況吧,我們先走的慢一點,再看看,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就返航。」光輝提議放慢航速。
「你說的也是啊,我們現在在看看。在觀察一段時間,沒有什麼情況,我們就回港。」威爾士同意光輝的提議,艦隊的速度已經放到了最慢,可以霧氣是越來越大,什麼也看不見。
「前邊有人!放下船錨,停船。」俾斯麥及時下令,隱約的聽見了有其他的動靜。
「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不會有埋伏吧。」希佩爾都看不見站在自己身前的俾斯麥。
「燈光全部打開!別撞上了。」俾斯麥也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好像是威爾士!這個味道很像。」歐根似乎聞見了威爾士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你說什麼!」希佩爾有些生氣。
「歐根,你是說,威爾士身上的,洗髮水或者香水的味道嗎?確實挺好聞的,她們也在附近嗎?」俾斯麥雖然很想看清楚前方的海面,可是霧太重了,什麼也看不見。
「我們停下吧,別再往前走了,霧氣太大了。」威爾士也停止了航行,因為霧太大了,看不清,威爾士覺得再往前走有些不安全。
「周圍有人嗎,還是皇家的威爾士?你們兩個的鼻子,還是威爾士身上的味道,有些。」希佩爾把手裡喝剩下的半罐啤酒扔了出去。
「別亂扔垃圾和技能啊,亂扔垃圾,也是不好的行為哦。那個傢伙,身上的味道確實挺好聞得。」歐根響起第一次看見威爾士的時候,就是那種非常清晰的味道。
咣當一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了船上。希佩爾她們也聽見了!
「前邊有人!」希佩爾緊張了起來。
「我們能聽見聲音,說明距離我們很近,是皇家的船隊嗎?」俾斯麥也不清楚。
「這個東西是?啤酒罐子!」威爾士走過去,看見了掉落在船上的東西。
「哎?是哎,還是鐵血的啤酒,這麼說了,鐵血她們在附近,我們要小心了。」光輝提高了警惕。
「她們應該也是的,受到了大霧的影響,這個啤酒罐子,應該是扔過來試探的,該死的。」威爾士一直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算了,我們改道吧。」俾斯麥打算改道,因為這場大霧太突然了,太奇怪了,雖然海面上的天氣和情況可能會隨時發生變化,可是像今天這種,俾斯麥還是第一次遇見。
「現在也不是不可以,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一定要小心防止受到埋伏。」希佩爾看著白茫茫的海面。
「太奇怪了吧,現在我們往後退,不管是不是鐵血,我們都不要跟他發生直接衝突,因為我們現在人手不是很充足,那麼我們也就來回禮吧。」威爾士打算髮出一種特別的信號。
威爾士有規律的敲打著鐵欄杆。
「你們聽!」俾斯麥聽見了某種類似信號的聲音。
「果然是這些傢伙沒有錯了,她們應該在我們的前邊不遠的地方,這次真的是很巧合。」俾斯麥已經確定了。
「你們兩個等我吧,我去看看,我走到最前面,你們跟著我。」俾斯麥打算再換一條路,海上很冷,要儘快的返回。
俾斯麥非常清楚背後的一切都是誰操作的,俾斯麥調整一下炮管的方向,向著海面打出3發炮彈,利用炮聲提醒附近的人,同時也是為了躲過〔塞壬〕的耳目。
「這些霧氣,我們先慢慢後退吧。」威爾士打算回港,船隊很小心的調整方向和航度,慢慢的向著港區的方向航行。
雖然船隊走的很慢,威爾士還是很小心,海面上的情況瞬息萬變,一點也不確定,說不定很快的,海浪就會吞沒這兩隻失去方向的船隊。
「好像是?」威爾士似乎看見了什麼,好像前邊有人,仔細一看也沒有人了!
「你看見什麼了?」光輝問。
「應該不是真的,是幻覺,好像一眨眼也沒有了。」威爾士有些擔心。
「什麼?我們看起來遇見了麻煩。」光輝之前也是,似乎依稀的看見了勝利在作戰,可是轉眼間就消失了。
「是啊,小心一些,就算是俾斯麥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做什麼,因為有些東西,會讓我們逐漸的遠離自己,不管看見了,衝過去就好了。」威爾士相信自己看見的不是真實的。
因為不管是胡德還是俾斯麥,都是好好的,都在為了那一天去努力。
「提爾比茨?胡德?」俾斯麥隱約的看見了海面上兩個身影。
「哪裡來的什麼胡德和提爾比茨?你眼花了吧。」歐根看著前邊的大霧。
「我是眼花了嗎?還是怎麼回事?」希佩爾好像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你們?不要嚇我啊,讓開!」歐根走在了前邊,「借我用用,波斯貓醬。」歐根拿過俾斯麥的軍劍。
「你要做什麼?跟上次一樣自己先開溜嗎?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不能全部折損在這裡,為了偉大的計劃。」俾斯麥不知道歐根要做什麼,但是上一次,就是重傷胡德的時候,歐根確實自己先跑了,在威爾士反擊的時候,那是叫一個麻溜的跑了。
「這個應該是,給人帶來幻覺的,利用心理漏洞,映照出並放大,人內心的黑暗陰影嗎?芬布爾之冬嗎?站起來!你們不應該在這裡倒下!」歐根一聲大喊。
「你說什麼?芬布爾之冬?果然是。」希佩爾也明白了。
芬布爾之冬是神話里的一種現象,是不好的預兆,代表著暴風雪和戰爭。
「為了鐵與血的意志,和最後的戰爭,沒有什麼了。不管前方有什麼東西,義無反顧。」俾斯麥很明白。
「好,我們一鼓作氣,衝過去。」俾斯麥做出了決定。
「似乎起霧了,看起來,那三個傢伙,遇見了什麼麻煩,〔塞壬〕真煩人,還是不會相信我們的。」凰看著海面上忽然颳起的霧氣。
「約克城絕對沒有死。」凰非常確定約克城還活著,按照〔塞壬〕的指示和目標,下一個關鍵人物就是大黃蜂了。
約克城現在,正在北方聯合司令部,北方聯合一直都在極北嚴寒地區和〔塞壬〕作戰,很少參加碧藍航線內的聯合事務,
「那是什麼?」胡德看見一大片白壓壓的雲團,從海面上快速向著基地撲過來。
「那個是,高壓氣流雲嗎?」厭戰也不清楚,很快的,大霧就撲了過來,籠罩了整個基地。
一股冷氣,呼嘯而過,胡德的頭髮上,有了一層水霧。
「這個是?先給基地的燈打開。你在等我,我去給燈塔指示燈打開。」厭戰說著,就匆匆忙忙的跑上塔頂。
旗幟的高度降下了3格,燈的亮度,開到了最大。
「所有的指示燈全部打開。」科隆感覺有些不妙,因為這些霧太重了,超出了正常的範圍。
「夜裡起霧了嗎?」企業看著窗外,只能看見迷糊的燈光,白花花的一大片。
「約克城姐!」企業看見了約克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