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要到腿軟
第20章被要到腿軟
他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脫下了我的外套,臉朝我湊近了過來。
被他的呼吸一擾,我這才收起了自己望著套的眼睛,一副被抓到做錯事的樣子。
他順手就將柜子上的東西拿了下來,遞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出了我心裡的難受,為什麼還要……
「你看保質期。」
我聽著他的話瞟了一眼,是二零一二年的保質期,自然不會是今年的,我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一個經常打掃的房間,又怎麼會有一盒過期的套。
「寶貝,你是不是想讓我帶雨衣?」
隔著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那裡的滾燙,臉也跟著變得滾燙了起來,他沒有急著將衣物脫下來,而是隔著衣物在我的身上蹭著。
衣衫整潔的我們,讓我心裡的羞恥感更加濃烈了些。我的身子一點點的有了反應,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動作,還起身走了出去。
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我躺在床上靜等著,越等心中的悲傷越大。
過了好一會他才回來,還帶著一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有沒有想我,是不是很想要?把衣服脫了。」
我沒有聽她的話,一直沒有動作,他見狀又壓在了我的身上,開始隔著衣物的摩擦了起來,還總是咬我的耳垂。
我感覺自己好像慢慢的卸下了防備,被他更加過分的撩撥了起來,可是他好像是故意的,不脫下我的裙子。
我伸手開始解他上衣的紐扣,他也沒拒絕,由著我脫下了他的衣服。
他被我一層層的剝光,只剩下了一條四角褲。
我的手放衣服上,久久沒有將衣服脫下了,他原本吻著我的鎖骨,突然就朝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小口
雖然是很輕的痛感,可我還是清醒了些許,他湊近了我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玩火,火要是放大了,我怕你受不了。」
我咬著下唇沒有說話,他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因為裙子的布料輕薄,他的每一個吻都酥,麻,酥,麻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莫少,不要這樣,我……嗯……嗯啊……」
他吻著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第一次被他如此耐心撩撥的我,有些承受不住他的這番撩撥。
我的臉上掛滿了汗水,可他卻沒有一點放過我的意思。
我已然濕,潤不已,他卻一點進去的模樣都沒有,最後我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望著他那副欠揍的樣子。
「你這般撩撥,信不信我一氣之下跑了,看你和誰做這些去。」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莫氏家族的繼承人,而我只是個普通的,在洗頭區呆了那麼多年的女人。
我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竟在他面前任性了起來,話說出來沒多久我就後悔了,一晃神,他就將我壓在了身下。
「你好像把火燃的有點大,怎麼辦,你可得好好滅火了。」
說著,他扯下了我下面的一小片布片,直驅而入,我猛地一下子得到了滿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嗔。
我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因為他像極了一隻野獸。
在他身下,我感覺自己像只兔子一樣,下一刻就會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
他緊緊的抱住了我,我聽到了他聲音中帶著的欲,望:「可別想跑,落到我的手中就乖乖的被我吃了吧。」
他的每一下都那麼鏗鏘有力,擊的我心頭蕩漾。原本我都搖搖欲睡了,卻又被他強行弄醒了起來。
我身子十分疲乏,可是他卻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過了好久,我感覺到體,內多了什麼東西,然後順著他的抽出流了出去些。
「我好累。」
「累就睡吧。」
他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動作上卻並沒有放過我。我又怎麼睡得著?只能無奈的被他折騰著,叫我哭笑不得。
不知道被他強要了多少次,又是多少次差點入睡又被他弄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我本想下床,可是腿才落下,腿軟滑落下去,被他昨晚那麼一折騰,我的腿都軟了,我又該如何出去。
床邊還有這什麼東西,我仔細一看,竟是些情,趣用品,難不成他昨晚拎回來的袋子就是……我的臉火燒了起來。
還好他昨晚沒有用,不然我今天能不能醒來還說不定呢,想到他昨晚那副餓狼的樣子,我的心裡就有些小生氣。
我昨晚求了那麼多次饒,他也不過放過我,不過就是沒聽他一句話,非要那般的記仇,我重新爬回床上躺屍了起來。
不過令我尷尬的事,保潔的阿姨過來了,看到我躺在床上,而床上儘是昨晚與莫少翻雲覆雨的痕迹。
「那個,阿姨,你別誤會,我……那個,要不晚些來打掃吧,我先打個電話給他。」
我伸手夠下了放在柜子上的手機,還好裡面有他的手機號碼,更確切的說,是只有他的手機號碼
「喂,怎麼了?昨晚沒要夠,還想要。」
他還是一樣的沒有正經,我輕咳了兩聲,略顯尷尬的開口道:「保潔阿姨來打掃衛生了,可是我腿軟了。」
我聽到手機那頭他俊朗的笑聲,然後溫柔的對我說了一句,等我過來。
保潔阿姨也很知趣,先去掃其他的房間里,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沒過多久,他就過來了,我正坐在床上。
他過來看了我兩眼,用威脅的語氣開口道:「好好說說吧,你以後要不要乖乖聽我的話,還像不像昨晚一樣玩火了。」
聽著他這番話,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我是不想了,原本是個春,夢,活活被他折騰成個噩夢,想想也是夠悲傷。
以後可千萬不能再招惹這個男人了,誰知道他會鬧什麼事,讓你要死要活。
他抱著我去了另一個房間,讓阿姨先把這個收拾一下。
那戰場,我光是看都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而他臉上一點感覺都沒有,果然久經沙場的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