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對他的保證
第246章對他的保證
跟我想的一樣,他親了我一口。但是,在他親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這個樣子,好像就是,我跟他從來沒有過什麼一樣。
「我會帶著你走的,一定會。」
這個晚上,就好像是我做了一場夢一楊。好像就是,所有的他跟我說的。是我想象出來的。我閉上眼睛,讓自己睡著。
睜開眼,再次的醒過來。我看到的是陽光射進來,站在我床前的人,是慕遠。
「睡得好嗎?」
我看著他,慕遠的臉,還有莫子騫的臉,是完全的不一樣的。各有個的特色。這個站在我面前的人,真的就是慕遠沒錯。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夜了吧。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開著窗子來睡覺。」
我朝窗戶看過去,這窗戶……好像就是,在我睡覺之前是關上的。什麼時候,是開著的了?
「忘了。」
慕遠俯身下來,湊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沒有我在,我看你也睡得很好啊。」
「還真的挺好的,起碼晚上的時候,不會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
慕遠很喜歡把手或者頭什麼的,放在我胸口上。經常跟他一起睡的時候,半夜都會要被他給壓著。
「呵……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
他這樣的一跟我鬧起來,我們兩個人就是收不住了。完全就是,兩個大小孩的在打鬧。到這樣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很年輕的。
但是很可惜的是,在我應該更年輕的時候,卻沒有這樣放肆的大笑過。
「今天你沒有什麼事要做的?」
慕遠躺在我的旁邊。我們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在這個十一月,就快要到新年的時候,我卻覺得太熱了。
「基本上,我要做的都做完了。接下來要怎麼樣的,交給下面的人做就是了。」
慕遠說的,好像就是很簡單的事情。我忍不住要去想,那些可能會流血一地的人。人命,在慕遠的眼裡,好像不算得是什麼。
我起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要這麼做。
不過,我也只是起來的而已,也走不了。慕遠的手很及時的就握住我的手。
「怎麼了?」
我說沒事,但是,不見慕遠鬆開手,嘆了一口氣。他還是想要一個具體的答案,他跟莫子騫,完全就是一樣的人。
一定是要我把所有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全部擺在他們面前。
「我覺得。有點害怕。害怕,你做的事情,好像很血腥。」
我就是怕了。我以為,慕遠做的槍支生意,也只是眾多生意中的一種而已。但是,在後來慢慢的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那不是簡單的生意。
那是在人血上開始的生意。
「嗯。」
慕遠在聽是說完之後,居然就來了一個嗯。我回頭看他,一轉身的才發現,原來他一直在盯著我來看。
「怕了?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會怕的。但是,後來一直下去,也就習慣了。」
一直怕下去也就習慣了。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道理。要是我的話,在開始的時候怕了,就不會繼續了。
突然想到。要是,有一天我親眼看著慕遠殺人,我會是怎麼樣的。
到那個時候。我也是會要放棄,然後逃走嗎?
「要是你呢?」
「什麼?」
「我說,要是你。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你會要怎麼做?」
要是我的話,肯定就是二話不說的,都給跑了。像我這樣的性格,好像不能做到慕遠這樣的成績出來。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惹到了慕遠,我能夠感覺到我手很明顯的就被抓緊了。
「怎麼了?」
「換作是你的話,是不是要跑,是不是要躲開?」
看著他的眼睛,我沒有辦法分開心去想一個欺騙他的答案,只能是看著他的眼睛點頭,然後看著他眼裡燃起來的一小撮火花。
「那,你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情之後。是不是就是怕,然後會要離開我?」
他整個人壓過來,我只能用一隻手來撐起自己。
「說話。」冰冷的,帶著命令的語氣。
我只會看著他的眼睛,根本就不敢動一下。
「我……」
「說你不會離開我。」
他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我看著他的臉上,有因為激動而要浮出來的青筋。猙獰。這是我想到的一個詞。
「慕遠……你掐痛我了。」
我的手,應該是要被他給掐得紅了吧。但是,慕遠就好像是,一定要我說的答案一樣,根本就不肯放手。
他用眼睛,用眼神來告訴我,他一定要聽到我對他的保證。
「我……我一定,不會要離開你。就算是,知道了你的所有。」
手腕上的痛,我想要分心,但是被他的眼睛攝住,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想自己受傷的地方。慕遠,對他來說,我的去留,有這麼重要嗎?
「好,記住你說的。」
鬆開手之後,果然的,我的手已經是受傷了。我不想去看慕遠,還好他已經是離我沒有要這麼近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敢動一下。
這樣的慕遠,變化得太大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之前的他連起來。
「小煙,痛嗎?」
他的手伸過來了,我下意識的就往後面躲了一下,我這樣的小動作就被他看到了,我抬頭,他的眼睛里,好像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我來看看。」
這一次,沒有給我想的時間,慕遠直接就是把我的手給拿過去了。不過,在扯過去的時候,他的手很小心的避開了那一圈的皮膚。
「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敷一下。」我就坐在床上,看著他離開,看著他從浴室里出來。
暖暖的東西在我手腕上,慕遠很專註的把眼睛就放在我的手腕上,好像就是在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
「你這麼看著我,有沒有覺得是我帥一點?」
他不是在看我手腕的嗎?怎麼就知道我在看他了呢?
我沒有說話。此刻,我還沒有從他突然的暴躁出來。憑什麼,他就可以這樣的,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