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敢坐上來嗎?
第5章敢坐上來嗎?
也許是我天生骨子裡就騷,浪賤,就適合做男人的玩物。
上一秒我還感覺嬌羞的,這一秒我已經全然忘我。
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後慢慢的向下摸去,手伸進他浴袍,摸著他精壯的腰身……
我幫他褪去浴袍,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開始親吻他結實的胸膛。
他忽然說:「敢坐上來嗎?」
我認真的點頭說:「敢。」
然後我用扶著他胸膛,對準那裡坐下去,像要把我劈開似的疼痛,讓我一下子癱軟在他的身上。
他忽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開始有規律動著……
慢慢的,身體由疼感覺到一陣陣酸麻,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他忽然就低吟一聲趴在了我的身上。
而那一刻我也渾身癱軟,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而這個男人我卻連姓名都不知道。
我以為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可是這一瞬間,我不恨他。
我們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做到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想起身,可忽然發現渾身酸疼。
我想喊,卻不知道該叫誰,於是又躺了一會,終於有點力氣,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可是客廳空無一人。
我匆匆跑到二樓,二樓的房間鎖著門,昨天傳出聲音的那件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下樓忽然發現餐桌上有做好的粥。
看到粥才發現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我趕忙盛了一碗,喝下去。
發現粥的旁邊還有一張便簽,上面寫著兩個字:等我。
我忽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這是不是就可以算我實現了夢想?
這個男人是誰?他有怎樣的過去,他的未來會有我嗎?我們會不會有個孩子,早晨喝粥,傍晚喝茶?他讓我等他,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直到外面一片漆黑,他還沒有回來。
忽然客廳里電話鈴聲響起,我沒有接。
可電話鈴聲再一次的響起,我才不得已接起來,我還沒有開口,只聽對面溫柔的聲音想起:「想要嗎?」
我的臉悠然變紅,怎麼會這樣呢?
他接著問:「餓不餓,等我。」
這是怎樣一個男人,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我並不認識他,他應該也不會認識我,可是他為什麼要帶我回家呢?
胡思亂想中聽見開門的聲音,他回來了。
我歡快的迎上去,他對我綻放出笑臉,我接過他手裡的打包餐盒,放到餐桌上,裡面全是我從來沒有吃過的好吃的。
從小到大沒有對我這樣好過。
這一瞬間,忽然覺得如果這個男人現在讓自己去死都心甘情願。
這樣一個帥氣的,溫柔的,體貼的男人,是世間珍品。
他沒有吃,只有我一個人吃,我吃了很多,很飽,他就在一邊對著我微笑。
那種感覺好像是戀愛的感覺,真想就這樣一夜白頭。
可是吃完飯他說:「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牽著我的手一直走到院子里,然後有一輛車主動開門說:「莫少,請上車。」
他拉我手坐到車的後面,他的手握的我很緊。
我側面抬頭看他,睫毛很長,鼻子很挺,是雙眼皮,但是這會看起來卻眉頭緊鎖,有些緊張的樣子,攥我的手掌微微有點出汗。
剛才司機叫他莫少,那麼他應該姓莫,是一個莫家家族的少爺,家裡應該不是一般人,有別墅,有司機,至少是個有錢人。
我心裡一陣竊喜,我想要的愛情跟錢無關,可是就像三毛說的,不喜歡一個人百萬富翁也不要,喜歡一個人,千萬富翁也要嫁。
如果他溫柔又有錢多好,如果父母有錢就不會再因為幾千塊錢把我和姐姐賣掉。
想到這些,忽然有些害羞,我怎麼會想到要嫁給他,不過才剛認識,可雖然剛認識我也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當想到姐姐的時候,心裡依然難過。
姐姐被賣掉之後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姐姐的眼裡總是有著憂傷?她有沒有遇到過自己喜歡的男人?
想著想著竟然就聽到他有些嚴肅的說:「到了,下車。」
他鬆開了我的手,跟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是一個高級夜總會的門口,上面閃爍著幾個大字「百樂門」。
曾聽洗頭房的小姐姐們說過,百樂門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夜場,這裡也有小姐,只是這裡的小姐比較高級,賺的比較多。
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好不容易逃離了洗頭房,難道又要走進另一處高級洗頭房?
他好像看出我的緊張,低聲跟我說:「別怕。」
我跟在他的身後,我們走進了百樂門的大門,迎賓小姐禮貌的說:「莫少好。」
看來他是這裡的常客,可是他若找,小姐帶我來做什麼呢?我有些迷惑。
跟著他走進百樂門的大門,一路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還有小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雖然待在洗頭房半年多,但是這樣高級的地方還是第一次來,我有點緊張。
越往裡走,心裡越猶如有小鹿亂跳,畢竟我是第一次跟著這樣一個男人來這樣,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忽然有一個妖艷的女子從包廂出來就立馬挽住了他的胳膊,聲音酥,軟的嬌聲叫了一聲:「莫少,也不來看看小雨,人家都想死你了……」
雖然在洗頭房見多了到處尋,歡作樂的男人,可真的看見身邊的男人來這裡尋,歡作樂,特別是跟自己有了魚水之歡的男人,心裡忽然就像刀扎一樣,失落的有點心疼。
想扭過頭,躲開他們,他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失落,輕輕的甩開那個叫小雨的女人,拉著我的胳膊就向前繼續走去。
一路繼續有或妖艷或清純的女人出來喊:「莫少……」
他也只是微微的點頭,握緊我的手繼續向前走。
心裡忽然有一種感覺,也許他不是來找尋樂子的,這裡的女人他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