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兩隻小蜜蜂呀!

7、兩隻小蜜蜂呀!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桃夭夭和流風到底還是去了思過崖。

因著有流風時時刻刻在身邊看著,又一本正經的不願意再次犯錯,桃夭夭自然是沒法胡吃海喝了的。

但思過崖的日子實在太過單調無聊,桃夭夭暗暗將視線移至流風身上,想著是不是該找點什麼樂子才行?

「嘻嘻,流風哥哥。」

流風淡淡瞥了桃夭夭一眼,「做什麼?休想再吃肉!」

「……額!我又沒說我要吃肉……」

桃夭夭邁著碎步挪到流風身邊,往他的肩膀上撞了撞,「流風哥哥,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無聊嗎?四周都是石頭和岩壁,除了我就是你,悶不悶?」

「不悶!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是不能再吃肉了的,思過崖離公子住的不休閣可是很近的,你若是真想吃那些燒烤之類的,以公子的修為,一定能聞到味道的,到時候還得再罰七日,不行!」

「我真沒想吃肉。我就是覺得吧,我們反正都是要在這待上七日的,只要不吃肉,總歸也不會出別的什麼問題。流風哥哥,要不然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遊戲?什麼遊戲?」

「玩行酒令啊!」

「酒?不行不行,酒肉都是一體的,吃了酒就等於吃了肉了,不行不行!」

「流風哥哥,你想錯了,這就是個名字,所謂的酒,不過就是水罷了。你不是能化出水來么?你弄點水來,我們把水當酒,一樣可以玩的。」

「真的?」流風狐疑的看向桃夭夭。

到底還是個孩子,不過才十歲罷了,孩童愛玩愛鬧的天性始終是無法泯滅的。

說實話,在這呆了三天三夜,他確實有些悶壞了。

「真的!」

桃夭夭篤定的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極為燦爛的笑容,「我們都不過才是孩子,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這點夭夭自然是知道的。既然是玩行酒令的遊戲,當然是要把酒換成水了。」

桃夭夭說完,走到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他們兩吃飯的碗端了過來。

「流風哥哥,你先在這兩隻碗上添滿水,我教你怎麼玩行酒令。」

「那……好吧!」

流風略微想了想,而後點點頭,凝出水靈將兩隻碗添滿了水。

桃夭夭將一碗水遞給流風,道:「流風哥哥,這行酒令的詞呢,是這樣的,你看我的動作。」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這個時候呢,我們就得用石頭剪刀布決出勝負,若是你贏了,你就裝作打我,然後說啪啪,我若是輸了,就得將臉伸給你,然後說啊啊。不過,這不是真打臉的,就是裝裝樣子罷了,主要就是喝水來的。」

「石頭剪刀布是什麼?」流風一臉懵懂。

桃夭夭將右手握拳,「這個呢,是拳頭。」

再伸出兩根手指,「這個呢,是剪刀。」

巴掌一攤,「這就是布。拳頭勝剪刀,剪刀勝布,布勝拳頭,以此循環就是了。輸了的人,就得把這碗水喝完,然後再玩下一把。」

流風一見,立刻覺得有意思,瞬間就來了興緻,「好像很好玩,那我們開始。兩隻小蜜蜂啊,飛……飛……」

「飛在花叢中啊,飛啊,出!」桃夭夭補充道。

流風慌忙出了個剪刀,而桃夭夭出的,卻是拳頭。

「哈哈,流風哥哥,你輸了,喝水喝水,再添滿了!」

流風不情不願的端起碗將水一飲而盡,面上有些不服氣,道:「再來!」

「好嘞!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

小蜜蜂的行酒令,說起來也算是最簡單的那種了,但對流風來說到底還是新鮮的。

就這樣,兩人在思過崖玩了整整三天的小蜜蜂。

而流風,也喝了整整三天的水……

「不行了,我不行了!夭夭,我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肚皮都要撐破了。」

到了第三天,流風累癱一樣躺在地上,摸著自己圓滾的肚皮,感覺自己此刻渾身無力,肚子緊繃難受不已。

「好吧,不玩了。」桃夭夭撇嘴。

實際上,這種小兒科的遊戲她早就玩膩了,偏偏流風一輸再輸實在不服氣,每日都得拉著她玩。

桃夭夭沒有辦法,只得捨命陪君子了。

結果很明顯,輸的人永遠都是流風,桃夭夭未敗過一場。

桃夭夭悄悄瞄了眼流風,流風已經是懶得看她到底在做什麼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休息。

「不知道漂亮師傅在做什麼呢?」桃夭夭蹙眉想著。

六天不見,她倒是開始想他了。

桃夭夭再次瞄了眼流風,趁他不注意溜出了思過崖,準備去看看她家那漂亮師傅到底在做什麼。

來到不休閣之後,卻沒見白洛璃的身影,但卧房的燈卻是亮著的。

桃夭夭朝窗戶看去,想著用電視上看到方法捅破窗戶,看看白洛璃到底在裡邊做些什麼。

捅了半點,愣是半點效果都沒有。

「什麼啊,原來電視上都是騙人的,我就說嘛,怎麼可能舔舔手指就能把窗戶捅開呢!」

桃夭夭暗罵了自己一聲「傻子」,轉而挪到房門前,輕輕推了推,那門竟然開了。

桃夭夭僵著身子轉動雙眸,等了片刻,見沒什麼動靜,便大膽的走進房間。

環顧四周,依舊沒能找到白洛璃的身影。

卻在房間東角的屏風後面看到些許溫熱的霧氣。

桃夭夭一呆,心道:「天,漂亮師傅不會是在洗澡吧?!」

桃夭夭眼眸變得極為興奮。

她從前雖說常去夜店,但從未和男人做過什麼越軌的事情,當然了,也沒談過什麼真正的戀愛。

大多數時候,都是為了騙人而包裝自己的假象罷了。

桃夭夭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內心受到千萬點的蠱惑,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一番美男出浴的場景,緩緩抬起腳,朝屏風走去。

而白洛璃,果真是在沐浴的。

坐在浴桶內的白洛璃,正靠著邊緣閉目養神,許是因著睏倦,或是神傷,絲毫沒有察覺桃夭夭的存在,本就俊美的容顏在霧氣的熏陶下更顯得如童話般的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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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獸妻:師傅,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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