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挑撥離間
鄔玉貴他姓鄔,而且相貌同鄔思高這麼像,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我驚駭想難道鄔思高他沒有死?還是鄔家還有其他不會人知的秘密?
獨孤家族裡同時舉行二場婚禮,當然熱鬧,喜慶,忙碌。
我心裡非常不痛快,不知道是因為受到魔魂的影響,還是自己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
突然我感覺自己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一驚,本能回頭一看竟是噬魂花。她依舊變成小慧的模樣,神不知鬼不覺飄到我的身後。她鬼鬼祟祟道:「小主人,是不是心動了」?
我沒好氣道:「你這個沒有義氣的小妖精,你還有臉回來見我」。
噬魂花委屈道:「小主人,你別把氣撒在我身上,我是專門來幫助你的」。
我聽了一呆,噬魂花接著眉開眼笑道:「小主人,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不過我有一個好辦法」。我好奇道:「你有什麼辦法」。
噬魂花道:「當然是把這二個傢伙幹掉,然後把新娘子強搶過來」。雖然自己心裡有這想法,不過這想法太無恥了,自己只是敢想不敢說。
我聽了忍不住把噬魂花拉到旁邊,悄悄問道:「這個鄔玉貴是什麼來歷?如果把他幹掉又什麼後果」。噬魂花狡笑道:「小主人,別去想後果,一旦想到後果你就會畏手畏腳,就沒有膽量去幹了」。
我聽了感覺她說得有道理,不過理性告訴自己,想要幹掉鄔玉貴,自己至少明白這個鄔玉貴是不是罪該萬死?
噬魂花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她笑嘻嘻道:「小主人,告訴你吧!這個鄔玉貴幹過的壞事罄竹難書,至少有好幾個女孩子被他害死了,所以你想幹掉他不必有內疚感」。
我聽了不由奇怪既然這個鄔玉貴惡貫滿盈,那麼獨孤殘雲怎麼願意嫁給他。
望著我疑惑表情,噬魂花道:「小主人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獨孤殘雲她是被逼的」。
我聽了心裡一震,心想獨孤殘雲竟是被逼的,難道這個鄔玉貴有這麼厲害嗎。
噬魂花道:「小主人,告訴你吧!鄔玉貴不可怕,但是他背後是地尊,而地尊不過是別人的家奴」。說出后噬魂花嘆息道:「哎!小主人,現在告訴你后,你是不是不敢動手了」。
噬魂花這麼一說,我心裡倒是大吃一驚,心想地尊不過是人家的家奴,那麼地尊的主人是多麼牛逼的大神。
突然我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冷月為什麼突然把我找來?讓我參加婚禮,難道是她不方便動手,想讓我出手搞破壞嗎。
我心想現在獨孤明月和獨孤殘雲同時出嫁,自己就是想對付也只能對付其中一家,不可能同時對付兩家。我道:「噬魂花,你有什麼好主意」?
噬魂花道:「咱們分頭行動,我幫你對付符家的傢伙,你自己對付鄔家的傢伙」。
我發愁道:「如何對付?自己總不能明目張胆去幹掉對方吧!即使想動手也得找個理由吧」。
噬魂花道:「小主人,您別心急,我到時候去找獨孤明月和獨孤殘雲,讓她們配合您」。
我聽了一呆道:「你說什麼」?噬魂花拉了我的手臂一下道:「小主人,別大驚小怪好嗎」。
我點點頭道:「你說,我聽你安排」。噬魂花道:「獨孤殘雲她不願意,您以為獨孤明月她就會願意了嗎」!我不由道:「噬魂花,你說她們兩人出嫁都是被逼的,對嗎」。
噬魂花點點頭道:「小主人,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有些明白了,冷月把我找來,難道就是讓我來搞破壞的。看來明月她們是被逼出嫁的,冷月不好出面阻止,所以她想讓我去動手。
當然出是事情,闖禍了,都是由我去承擔,同獨孤家族無關。雖然感覺自己被利用了,想讓自己背鍋,但是我卻喜歡。
噬魂花道:「小主人,你把他們這二個傢伙灌醉酒,然後把新娘子掉包一下,到時候你就挑撥這倆個傢伙內訌」。
我明白噬魂花的意思了,她和獨孤明月,獨孤殘雲配合好,然後故意讓獨孤明月,獨孤殘雲互相調換一下,到時候鄔玉貴去親熱的人變成了獨孤明月,自己就有機會可以發難了。
我同噬魂花商量搞破壞時候,那一邊婚禮儀式一切按正常舉行。
按正常安排,中午酒宴在獨孤家吃,吃過中午酒宴后,新郎才帶著新娘子離開。
為了故意搞混新娘子,所以獨孤明月和獨孤殘雲她們都是頭戴紅頭巾,婚禮儀式按古今混合儀式舉行。
獨孤迎春獨孤含春陪著頭戴紅頭巾獨孤明月,獨孤冷月和獨孤明珠陪著頭戴紅頭巾獨孤殘雲出來。
符天才和鄔玉貴他們二人各捧鮮花,單膝跪地分別向獨孤明月和獨孤殘雲獻上鮮花準備求婚儀式。獨孤明月和獨孤殘雲接過鮮花后,就被扶著進了各自房間休息等待。
符天才和鄔玉貴獻花成功后,開始喝酒。準備酒宴后各自帶著新娘子回去,不過二個新郎官之間嫉妒,攀比在所難免。
他們在酒席中都是希望對方出醜,自己能夠壓過對方,特別是各自帶著的伴郎團,他們在酒宴中明爭暗鬥起來。
這讓我沒有想到,於是我故意讓噬魂花去煽風點火,果然他們雙方不一會兒就變成水火不容了。接著按正常婚禮遊戲環節,新郎去親吻新娘子。因為新娘子頭戴紅頭巾,再說故意調換了,所以鄔玉貴想親吻的人突然變成了獨孤明月。
鄔玉貴見自己親吻的手臂竟是獨孤明月的,他倒是很興奮,這下符天才勃然大怒了,他感覺自己新娘子被鄔玉貴調戲了,自己被侮辱了。
而鄔玉貴則認為自己只親吻了獨孤明月的手臂,這沒有什麼大不了了。而且鄔玉貴的氣焰很是囂張,似乎就是真調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我看時機成熟了,就故意對鄔玉貴道:「鄔家兄弟,今天你調戲符兄的新娘子,這事情就太不地道了」。
也許是喝酒的緣故,鄔玉貴輕蔑望著符天才笑哈哈道:「就這窩囊廢,老子就是送一頂綠帽子給他,他也得收下」。他說著,他帶來伴郎團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符天才氣得臉色鐵青,他怒吼道:「你這狗東西太囂張」。
我聽了拍拍符天才肩膀,故意笑哈哈勸道:「符兄,你不是鄔兄的對手,還是忍氣吞聲吧」。
符天才一把推開我的手臂,他對鄔玉貴怒道:「狗東西,咱們好好交量一下,如果你敗了,把你的新娘子也得給我親吻」。
鄔玉貴取笑道:「你這傢伙,懂不懂開玩笑,剛才我只親吻了你的新娘子手背,你就沒完沒了」。
我聽了就笑嘻嘻道:「鄔家新郎官,你說這話就過了,人家的新娘子隨便可以親吻嗎?如果我親吻你的新娘子,你不憤怒,不找我拚命」?
我說這話其實是故意激怒符天才,果然符天才一聽,終於忍不住了,他怒喝道:「鄔玉貴,廢話少說出招吧」。說著他就向鄔玉貴發動了攻擊。
鄔玉貴這時候也怒氣沖沖道:「符蠢才,老子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忍讓你,還真以為老子怕你不成」。說著他就開始同符天才對攻起來。
二個新郎官在酒宴上突然大打出手,所有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一看自己的頭大打出手,鄔家和符家各自帶來的伴郎團也不甘示弱,他們也紛紛加入戰場。於是婚禮現場頓時變成了群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