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消失的神話,穿越
旁邊,躺下的男子,冰輪丸的使用者——冰帝。
秦靖與昊天達成了暫時的協議,聯手將他滅殺了下場。
這不是公平的戰鬥,同樣,戰鬥本就不公平。聯手,同樣是戰鬥的智慧,既然秦靖能和昊天聯手,為什麼他做不到呢?
雖然有反對的人,但死神的樂趣便在於此,這裡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和現實一樣,並沒有什麼是真正的公平。
就連遊戲的創建者也如此覺得,否則又怎麼會出現秦靖他們這樣幾乎一人足以抵擋萬人的頂尖強者呢。
「如此,那就最後一招吧,我的時間……不多了。」
秦靖垂斂著雙眼,深邃的眼神閃爍著異常堅執的眼神,看著對面的昊天,手中,閃爍著櫻花般絢麗的刀刃緩緩從身側抬起。
「終景白、帝、劍!」
鳴顫的刀身,豎立與天空,四周的無數把絢麗刀身,那構成了這漫天劍之領域的華麗劍刃,這一刻,化作了無數的粉色光刃,向著秦靖手中劍刃聚集而來。
咆哮的白龍,伸縮延展向兩側的白色羽翼,天與地,瞬間化作了蒼茫的白色。
這是千本櫻最後的解放,卍解的終式,有著所有斬魄刀中最強殺傷力的招式,終景——白帝劍!
秦靖的對面,昊天同樣展開了自己最強的力量。
「卍解——重現吧,破鏡重圓!」
天空,瞬間分割開一片晶瑩的鏡光,昊天的身後,反射出秦靖白帝劍的模樣,將一切複製,將一切虛幻化為真實,反擊回去,這便是破鏡重圓的最終奧義。
鏡花水月,一切皆是虛幻,卍解,便是將那虛幻轉化為真實,這是徹底的顛覆!
或許,逼迫秦靖使用白帝劍,也是他心中的算計吧。
只是這算計卻讓秦靖不得不進入,因為他此刻,最缺的就是時間。
兩種最強力量的碰撞,被擊中的結果,必死。
而這死的到底是哪一方,是秦靖,還是昊天?
結果,就在眼前。
……
……
網吧之外,從秦靖家中來回拖延了數十分鐘的警察們,匆匆魚貫而入。
「就在裡面了,查一下,是哪個機子?」
「找到了,是217包廂。」
「走!」
數分鐘后,217包廂外,十數個警察圍堵在了過道之中。
所有警察面面相覷,一時間沒有人去推開那扇小門,兇手太過歹毒,而且有實力,能輕易切下人的脖頸,力量之大,可見一斑。若是反抗的話,那就太危險了!
「小張,你去敲門!」手握著警槍,中年警察小聲對著站在對面的年輕人示意了下眼神。
「這……好吧。」雖然極其不情願,但面對上司冰冷的眼神,小張還是慢慢走上了前去。
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在網吧的過道內。
只是寂靜的網吧內,除卻這敲門聲,卻沒有再發出一絲其他的聲音。
沒人?
不可能啊?難道是逃走了?
想到不妙,中年警察終於按耐不住,他可是受人所託的,若是被放跑了人,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就該走到盡頭了。
想到此處,拿住了鑰匙,中年男子便走了上前。
一把推開了那正緊張著的年輕警員,手中的鑰匙對著那鎖孔插了進去。只是或許是因為緊張,連續插了兩次,才插了進去。
咔噠~
一聲鑰匙撥動的鎖響,回蕩在所有人心頭,讓的眾警察心頭一跳。
中年男子後退了數步,躲到了門邊,這才伸出著手,緩緩點了一下。
吱~呀~~
老舊的木門,發出著沉重的響聲,而推動著門的手,早已在第一瞬間收了回去。
靜悄悄的嗎,出乎意料,沒有一絲的動靜。
想象的暴起襲擊沒有出現,也沒有人從裡面走出,所有人驚愕地探著頭,看著那在燈光下,似乎一無所覺,依舊坐在那戴著遊戲頭盔的男子,一時間眾人完全陷入了沉默。
中年男子嘴角抽了抽。
真是好傢夥,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能心安理得的玩著遊戲。枉費自己等人如此慎重其事,全副武裝,眼前卻是這番模樣,兩相對比,著實顯得他們傻的可以。
「咳咳,犯人就在這,抓起來吧!」
中年警察轉過了頭,讓開了擋在門前的身子。
但就在他讓開身子,就在其後的警察準備走入進去的時候,室內的燈火,突然一瞬間全部熄滅了。
所有的電腦,所有的燈光,一瞬間全滅了,室內一瞬間,完全陷入了黑暗。
糟糕!
如此巧合,瞬間讓中年男子心頭一跳。
但緊接著下一秒,那閃動的日光燈,噔的一聲,又跳了上來。
是跳閘了嗎?
短短兩秒的時間,顯然不可能是什麼蓄意破壞,中年男子心頭一松,但視線順著眼前看去,那之前還有著人影的座位上,卻已經空無一人了。
怎麼會!
人呢??
寂靜的網吧,數秒之後,響起了男子氣急敗壞的咆哮聲。
稀稀朗朗的夜空,明亮的月光灑落大地。
天空之上,一輪圓月顯得格外皎潔,此時農曆中秋剛過,月亮相比前日並無多大差別。
月圓之日,陰氣格外旺盛。
節日的氣氛剛過,那回升到頂點的陽氣今日卻已摔落到了谷底。
此刻,午夜十二點。
而鎮山外的某一處,這一陰地,卻更加陰森了。
亂葬崗。
那些過去無人認領,亦或者犯罪之後被槍斃身亡的人,全部埋葬在了這裡。
這是附近鎮子集中處理那些特殊屍體的地方,多少年過去,此刻早已成了極陰之地。
距離上次有人過來,已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就在今日,裡面出現了一絲變故。
躺倒在地上的男子,穿著潔白的襯衫與西褲,雙眼緊閉,此刻昏倒在那一處處墳堆之中,悄無聲息。
……
……
周遭,無比的寂靜。
只是這般寂靜並沒有維持太久,周圍,卻是突然響起了梭梭的奇異聲音。
沙沙的泥土撥動聲,推倒的破舊木牌。
墳堆里,一隻老爛僵硬的手臂豁然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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