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白天鵝孤兒院的秘密
何南在悄悄溜到辦公室旁后，傾聽著裡面的聲音，發現還有人在。
於是，對雪莉做了個「等等」的手勢，自己也退回到雪莉身旁，在牆后觀察時機。
果然，沒過多久，另一人也匆匆從屋內離開了。
這次，何南可算鬆了口氣，覺得能進去了。於是在那人走遠后湊近仔細傾聽了一番，確認其中沒有別人也在後，悄悄擰開把手，輕輕走入。
「呼……電腦都沒關啊。」何南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內容，在用滑鼠操作一番后，即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喔……這個有點意思。快來看看。」
「什麼？」雪莉也走了過來。
「你看上面這些表格。」何南指了指它：「裡面填了不少跟收養的兒童身體各項指標有關的情報。」
「嗯……」雪莉看著電腦，表情也隨之凝重起來：「……嗯？」
「看出什麼異常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雪莉指了指屏幕：「但正常來說會把每個孩子身體內的物質成分都記下來嗎？也太詳細了點。正常來說，記載下身高體重之類的不就好了？」
「……」何南皺了皺眉頭，覺得有道理。
確實是這麼回事。
為什麼會這樣？
抱著這些疑惑，何南將表格打開了更詳細的數據，接著仔細比對起來。
同文件夾下，還有另一份名為「觀察記錄」的文檔。
打開以後，發現各項數據都和表格能夠搭配上，甚至還配有一系列健康參數的變化曲線。
「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但這種數據絕對不正常。」何南感覺這充滿違和：「這些數據背後絕對有別的意思……比如用孩子們實驗藥物？我沒找到與之相關的其它書名，可能沒保存在電腦里。無論如何，先錄下來一部分好了。」
「我已經錄下來了。」雪莉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飛舞著，接著翻找起周圍的文件：「繼續。找找電腦里還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柯南匆匆嗯了一聲以作回應，接著繼續翻找起其他文件夾的東西。
在大概判斷沒什麼特別的本地文件以後，他登陸了電子郵箱。
在收件箱浩如煙海的郵件中一眼望去，何南首先便眼前一亮，見到了一個他期待中的名字。
那就是，象棋大師。
居然直接用自己的稱號通信嗎……
何南打開那封信件與院長的後續回信，來不及詳細看，便拍下了其中的內容。
隨後，在搜索欄中分別輸入「象棋大師」與「巴茲爾·霍默」這兩個名字，將他們所有仍在保存中的電子郵件都拍照留證。
雖然來不及細看，但何南已經隱約看到其中顯示有米歇爾這個名字了。
在做完這些后，何南已經能隱約聽到斯塔克先生們逼近四樓了。
他意識到現在就該撤退，否則可能出辦公室時會被撞個正著。
「雪莉，該走了。」何南如此提醒道：「快復原下弄亂的東西。」
「OK。」宮野志保又拿手機匆匆拍下最後一張紙，紛紛將它們麻利地恢復原狀。
而何南也飛速刪掉剛剛本地和網路的瀏覽記錄，關掉瀏覽器與多餘的窗口界面，之後重新把滑鼠和指針都復原到和原先毫無差距的位置，輕輕地率先推開門來。
他謹慎的朝外張望了一番，隨後便打了個手勢示意雪莉跟上，作出一副毫不慌亂的姿態走向走廊。
而雪莉也輕柔而輕柔的關好屋門，追上何南。
二人特意原路返回，避開了和院長辦公室靠近的樓梯。
在他們下到三樓時，鋼鐵俠正好在院長和記者的擁躉下來到四樓。
「呼……完美脫出。」重新回到了車子，何南立刻發動車輛駛離白天鵝孤兒院，直到開出一條街遠才停下，轉頭興奮地說道：「怎麼樣，你發現什麼有意思的文件了沒？」
「不如先說說你那邊吧？」雪莉的語氣充滿戲謔：「我這邊發現的東西可是相當勁爆呢。」
「哈哈，好啊！」何南打開手機相冊，一頁頁展示出自己拍到的東西：「這裡有不少象棋大師和院長通的電子郵件。」
「嗯……」雪莉湊過來一起看著照片，吐槽道：「你拍照技術能不能好點，好幾張都拍斜了，字還太小。」
「情況緊急，哪顧得了那麼多啊。」何南表示十分無奈：「別抱怨了，能看就行。又沒有糊掉的。」
通過兩人的認真檢索，發現這些信件的主要內容都是詢問孤兒院孩子們身體如何……以及日常問候。
裡面沒提及做生意的內容——也許那些都是面談的，不會通過郵箱。
象棋大師顯然不是真的關心孩子們的健康。
這一點，何南可以打包票。
如果說孩子們身體會有什麼不適，那多半也是跟他的行為有關。
例如……用他們做了實驗。
院長每次在象棋大師詢問孩子身體如何時，都會給他發一份表格。
所以在何南看來，這表格中必有玄機。
他甚至有點後悔只是拍了表格的一部分出來，而不是直接將其拷貝了。
接下來就是日常問候的部分了。
這部分沒什麼特別的。
……除了和黑魔女米歇爾有關的部分。
這些對話讓人感到充滿迷惑。
因為，從象棋大師的口吻看來，米歇爾確實已經死了，成為了他象棋棋子的核心原料。
……但她的一部分靈魂仍是自由的。
甚至，象棋大師還親眼見過她許多次。
但他根本不怕黑魔女的亡靈報復——因為米歇爾的大部分靈魂被禁錮在了黑魔法象棋之中，力量受到象棋大師操控。
而且，實際上米歇爾也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這和變種人的力量會失控不同。
米歇爾是單純的不會用。
「所以……米歇爾的亡靈一直在紐約城中遊盪是嗎？」何南看著郵件，感到這是個好機會：「這也意味著我們同樣能見到她？」
「我覺得要見到她可能需要門檻。」雪莉瞥了他一眼，如此說道：「比如，你得能通靈才行。但是我們兩個都不會。」
「也許肉眼需要，但拍下來就用不著了。」何南拾起那張米歇爾的照片在手裡晃了晃：「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