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餓狼捕食
「那你是準備剛跟前男友分手,就迫不及待找下家?」陸彥城低頭垂眸望向她問,柔和的燈光在他墨色的瞳孔里流轉,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緣故,他的聲音比平時要低啞幾分。
「你……怎麼知道?」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喬思寧抿著唇,避開他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這會兒突然有一股衝動,迫不及待想驗證一下,到底自己是不是這麼沒有魅力。
她這個雷厲風行的性子,某些時候來說,確實讓人汗顏。
陸彥城還以為她清醒了,誰知轉眼就撲過來將他按到在床上,嬌小玲瓏的身軀利落騎上他的腰。
「喬思寧,你要做什麼?」
他沒防備,就這麼被推到在床上,接著她跟八爪魚一樣整個身體纏了上來。
喬思寧看著他分外英俊的臉,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感嘆:「真帥。」
陸彥城快氣炸了。
他這是被調戲了嗎?
毫無防備的被一個女人按倒非禮,而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你別生氣,我就是想知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胸大的?」
她沒頭沒尾問這麼一句,倒是將陸彥城給整懵了。
「喬思寧,你發什麼瘋?」
「我沒發瘋。」
陸彥城額頭青筋隱隱跳動,忍住將她丟下去的慾望,慢慢推開她。
「你說啊。」
「喬思寧,你到底要做什麼?」
喬思寧還維持著跨坐在他腰間的姿勢,聽到他這麼一吼,雙手捂著眼睛低聲哭了出來。
壓抑了一整晚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越哭越大聲,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
陸彥城面對她突然而至的眼淚,手足無措,只能起身哄著她,打不得,罵不得,喬思寧是第一個敢挑戰他底線的人。
她酒意早就上頭,這會兒腦子完全處於混沌狀態,抓著陸彥城不撒手,當他是自己的浮木。
「混蛋,你們這些壞人,我都失戀了還這麼凶,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
陸彥城長長呼了口氣,慢慢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女人,真麻煩。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喬思寧,別胡言亂語。」
喬思寧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我才沒有胡言亂語,你看我這滿臉的膠原蛋白,不趁著現在去找個男人,將來可怎麼辦?他嫌棄我胸小,你告訴我,我小嗎?小嗎?明明很大好不好?」
喬思寧抓著陸彥城的手朝自己胸口上放:「你是男人最有發言權,你摸完現在可以告訴我了,真小嗎?」
她的嗓音因為哭泣而嘶啞著,想冷硬卻冷硬不起來,軟綿綿的沒有任何氣勢。
陸彥城鬆開手,平復著瞬間加速的心跳,聲音也有些不自然:「喬思寧,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那是沒摸清楚?」喬思寧要哭不哭,乾脆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來,露出整個白花花的小麵糰,還氣勢洶洶抓著他的手重新往上放:「這回清楚了嗎?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小?」
陸彥城雙手覆蓋在她的胸口上,軟綿的感覺讓他渾身僵硬,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掌心溫度以及那柔軟又堅挺的兩隻小白兔。
「你說話啊,你是不是也嫌棄我胸小?」
喬思寧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被遺棄的小奶狗,特別可憐。
陸彥城還沒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又猛然再次被她騎在身上,雙手開始解他皮帶。
「喬思寧,你給我住手。」
陸彥城終於清醒,將手從她身上離開,抓著兩隻四處作亂的爪子。
她真以為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又是摸胸又是勾引,要不是自制力強,醒來她該恨死自己。
「你不說就是承認了,嫌我沒胸,所以出去找大奶牛,你們這些臭男人,都喜歡奶牛是嗎?」
她醉得越來越厲害,說話倒是口齒清晰。
只是臉蛋酡紅,眼神迷離。
陸彥城無奈的替她拉好衣服,扯過被子蓋好:「並不是每個人男人都喜歡奶牛,你這樣的,以後開發一下,更好。」
「什麼叫開發一下?」
陸彥城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偏偏她還不知死活在撩自己,跟一個醉鬼講這些有什麼用?
後悔帶她出去喝酒,就該什麼都不管,任她自生自滅。
他壓抑著逐漸加重的呼吸,撇過頭去:「睡覺吧,你喝多了。」
「我沒有。」
喬思寧用了些力氣,緊緊抓著他不放,非要在這個時候讓他給自己一個交代,憑什麼她就不能有男人喜歡。
雖然說失戀沒什麼,可那個理由太打擊自信心,陸彥城是高嶺之花,他看不上自己可以理解,可陳越算什麼?
他居然也敢嫌棄她胸小?
「喬思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喬思寧搖搖頭,下意識抬眸看他,他眼睛深處隱約有火光跳動,炙熱而危險。
她對這樣的眼神熟悉又陌生,是男人與女人在荷爾蒙刺激飆升起來的信號。
陳越對她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時刻,每次都讓她冷靜的推開了。
可對象換了陸彥城,她本該臉紅心跳,或者是渾身僵硬,甚至會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產生恐懼,可現在她居然想撲過去,摘了這朵高嶺之花。
「我想……」
她盯著他的眼睛,氣息灼熱,胸口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慢慢湊過去,目標是陸彥城的唇。
她好像中毒了,這一刻整個眼睛里只有他性感的薄唇,彷彿在引誘著自己犯罪。
可陸彥城沒給她這個機會,趁機將她推開了。
聲音也恢復了一貫的清冷:「喬思寧,別借酒裝瘋。」
她聽完,眨了眨眼睛,什麼也沒說,仰頭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陸彥城眉頭越皺越深,她柔軟的身體,熟悉的體香無一不在刺激著他。
剛才那一刻,只想不顧一切的吻下去,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狠狠侵犯,這個念頭太瘋狂,他被自己嚇一跳。
兩年了,他們各自沒有干涉過對方的生活,只是偶爾會見面,當他聽到她交男朋友的時候,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們之間有協議,除了薄薄一張紙,什麼也不是。
她再也不會跟在他屁股後面叫他彥哥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