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退休老頭
「你們夫妻關係好？那最近那關係協調嗎？」我故意問。
聽到我這樣說，羿思萍的臉色有點尷尬，劉雨寧連忙咳嗽道：「何笙你別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了解這種關係對破案很有作用的，羿思萍小姐，你還是老實回答吧！」
「我們那方面當然好了，基本上每個星期3次！」羿思萍咬著嘴唇回答，雖然她是這樣說，但我用凝視之瞳觀察她的微表情，發現她左手的一根血管抽搐了一下，血液流量變大，知道她在撒謊。
我沒有說破，只是繼續旁敲側擊道：「那你們最近沒有吵架嗎？」
「我不是說了么？我們兩的關係很好！」羿思萍大聲強調道。
我呵呵地笑了出來，劉雨寧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說了，要不是因為她我早就繼續問下去了，羿思萍應該有點問題，但我要找到證據。
離開小會議室，我讓馮思宸努力去調查羿思萍，可是她說這個女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那麼可憐的女人，不會害自己丈夫的。
我有點無語，捂住自己的額頭，為什麼現在的女人都這樣想呢？
我讓馮思宸去查別管那麼多，她就在一邊使勁地敲擊著鍵盤。
我離開了技術科，本來打算找高強和我一起到外面看看的，誰知道還沒出去，小謝給我打電話說有發現，我連忙先回到法醫科。
到達化驗室，我問小謝怎麼了，她說在死者的體內搜集到不一樣的成份，她把一張圖紙給我看著說道：「這是檳榔上的一種生物鹼，是在死者胃部發現的！」
「檳榔？就是是單子葉植物綱、初生目、棕櫚科、檳榔屬常綠喬木，莖直立，喬木狀，高10多米，最高可達30米，有明顯的環狀葉痕，雌雄同株，花序多分枝，子房長圓形，果實長圓形或卵球形，種子卵形，花果期3-4月的一種植物口香糖嗎？」
「是的，何笙看來你對檳榔很了解，它裡面有一種會產生毒素的生物鹼，如果人吃多了會中毒的！」小謝回答。
我有點好奇，怎麼會有生物鹼，難道死者生前吃過檳榔，然後問題在檳榔里？
只是現在只能找到胃部的一些生物鹼了，檳榔的碎片已經被消化掉，如果我們在他家發現這樣的包裝還好說，只是羿思萍早就把垃圾處理掉了。
看似她解釋的很合理，實際上卻讓我感覺是故意要消滅證據的一般，我一起提羿思萍，小謝又罵我：「你怎麼老是提起人家啊，我也覺得羿思萍沒有問題！」
「是么？劉雨寧和馮思宸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我卻不是這麼認為！」
「那你要我幫你嗎？何笙！」
感覺小謝有點想站在我的身邊，我說：「你留在法醫科好好處理吧，我要到外面去看看！」
我叫上高強正要出外，對死者的其他朋友和親屬進行走訪，可是警報器卻在此刻發出了警報：「刑偵組的成員請注意，剛才收到報案說天鵝公園的公共座位上發現一具肚子裂開的屍體！請所有刑偵組成員立馬趕往案發現場！」
說這個警報的人是劉雨寧我聽出她的聲音了，很快我們帶著裝備上了警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警局到達了天鵝公園。
在來到特定的公共座位前面，我發現有幾個民警守在這裡正在維持秩序，我們過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后，來到屍體的旁邊。
我讓高強和劉雨寧幫忙把屍體先放下來，眼看這是一個大叔，也不知道他為何會中招的，如果又有其他人給炸死，那兇手的作案動機應該不是仇恨。
屍體放好后，我拿出驗屍傘和陰陽枕這些老三樣，先把屍體簡單地檢查一番，發現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后，我感覺死者的頭部有點問題，是重量，好像裡面裝著什麼的，我就用聽骨木小心地敲了一下。
沒想到這麼一敲，死者的耳窩中突然流出了許多透明的液體，看到這個，高強驚訝道：「腦袋進水了？這是！」
我白了他一眼提取了一些透明液體放在試劑管里，觀察一番道：「這是腦髓液，只有在大腦受到猛烈刺激后才會分泌出來的，它們可以經過鼻孔、耳孔或者眼睛的縫隙流出，有許多腦部有問題的病人都會出現這樣的癥狀。」
劉雨寧稱讚道：「何笙你好厲害，這些醫學知識你都懂！」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謙虛了一句道，這個老頭是肚子爆炸的過程中大腦受到刺激了，所以才會造成腦髓急速分泌腦髓液的。
老頭的腦袋本來應該有退化的跡象，這個會因為年齡或者某種疾病受到影響。
我觀察了一下他的肚子位置同樣是被炸斷兩根肋骨，這和之前的死者有點巧合，兇手把爆炸的程度控制得很好。
我把屍體翻了過來，從後腦勺一直觀察到雙腿，沒有發現注射過什麼的痕迹，提取一些胃液，打算回去化驗下有什麼問題，基本上勘察的過程也沒什麼了。
但我沒有回去，而是在公共座位的四周圍觀察了一番，不看還好，看了居然發現一個垃圾桶里放著一包拆開過的檳榔！
我往垃圾桶里掏東西，高強連忙說道：「何笙你怎麼想不開啊，去撿垃圾？」
「我撿你妹的垃圾，我在找一樣重要的東西！」
說著我把檳榔的包裝袋拿了起來道：「找到了，死者果然吃過檳榔！」
這種檳榔看起來和平時我們吃的不一樣，沒有任何生產廠家生產日期，也不知道他是在那裡買的，我讓一名警員去調查，然後和劉雨寧還有高強說出小謝的發現。
提起生物鹼的事情后，他們才恍然大悟起來，劉雨寧說：「你認為問題都在這種檳榔上嗎？」
「應該有什麼聯繫，等我把這個老頭的胃液化驗一下就知道了！」
我讓大家先把屍體帶回去，隨後留下一些痕檢員再調查下，就和高強、劉雨寧先回去警局了。
到達警局后按照程序把屍體帶到法醫科，這次我和小謝一起化驗死者，在得到他的DNA后，我們確定了他的身份，布康健66歲，是個退休的老頭，有一個兒子叫布康雲，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死了。
老頭每天都會去公園裡散步休息的，我們走訪過公園裡保安還有一些清潔的阿姨，他們說布康健經常都會出現在附近和一些人玩撲克，玩的錢還挺大的，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死了。
喜歡玩撲克而且要用錢的，那死者應該有經常賭的行為。
同時我讓去調查檳榔包裝袋的警員回來了，他跟我說這種檳榔應該不是在實體店買的，根本就找不到。
不是實體店，難道是網上？但我們沒有找到它的其他任何信息，也不知道在網上怎麼調查。
於是我把注意力轉而到死者最近的網購清單上。
我讓馮思宸調查一下老頭還有向鵬運最近的網購記錄，一會兒后馮思宸發現他們兩最近都有在一間叫極樂的淘寶店裡買了一種叫滋味檳榔的零食，這東西售價很便宜，才10元錢就可以買到30包了，那商家賣這些東西是為了什麼？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讓馮思宸去調查這個淘寶店的地址，可是她說找不到內部有東西加密，我們根本進不去的。
那麼奇怪？難道操控這個網站的是一個很厲害的黑客？
馮思宸說就算可以進去也得一些時間，你等等吧！
我現在就算不想等都不行了，畢竟技術這個東西，的確是要時間堆疊的。
在等馮思宸消息的同時，我在物證室寫上了兩名死者和羿思萍的名字，另外還有一個叫布康雲這是老頭的兒子。
馮思宸說布康雲最近有找過老頭，好像還問他借錢了兩者彷彿發生過爭執，我覺得這個布康雲或許有問題，於是又叫上高強道：「我們去會會這個布康雲！」
「好的！」高強也沒多說就跟著我出發了。
很快我們來到了布康雲所在的一間設計公司，現在他是在這個地方上班的，看這裡的環境也不錯啊，收入應該不錯的，他怎麼就淪落到要跟自己的父親借錢呢？
我們帶著疑問來到樓上，找到了布康雲之後，他問我們是做什麼的？我拿出警員證道：「警察！你是布康健的兒子？」
「對啊，怎麼了？難道我父親犯了什麼事？你們可別找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聽到布康雲這樣說我有點疑惑。
怎麼這個兒子竟然說到自己的父親就好像隨時都會犯案一般呢，我問他：「你剛才說你父親犯了什麼事？」
「我早就知道他這幾天要出問題，他說要借一筆錢到海外去賭的，我沒有借給他，所以我們就吵架了！」
「什麼？不是你向他借錢嗎？」我問。
「當然不是，他給我一些紙幣是因為上次用剩的，他前兩天要我給他20萬，我給不了，他就罵我！我想他又欠了許多債給人砍了吧？這次傷勢怎麼樣？嚴重嗎？」
我說：「你父親已經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布康雲特別的驚訝轉而難過了起來，我說：「你爸借你錢後有和什麼陌生人接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