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嶺裁縫店
看來這些人都是胖子叫來的,剛才他故意給我們講故事,又帶我們去農田,估計都是拖延時間,該死!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我讓劉雨寧不要下來,可是她卻不聽我說早就已經來到外面了。
「沒事的,你以為我會害怕嗎?可是何笙你能對付他們嗎?」
劉雨寧好像有點不相信我,看來今天我得給她看看我的身手了!
看著大批的村民撲過來,我的何家拳法一出,掄起拳頭就打在了一個村民的臉龐上,這個村民的臉龐直接被歪過去了。
隨即劉雨寧的大腳一蹬,把迎面而的兩個村民直接踢飛了,我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同時也橫掃著腿把幾個村民直接踢倒在地上。
看到我們這麼厲害,有些村民害怕了,不過胖子罵道:「你們害怕什麼,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一起上!」
本來我們還能招架的住,但雙拳不敵四手,很快我們的背後就被打了一棍,我和劉雨寧互相靠在一起,隨後又沖了出去,我的膝蓋好像充電了一般撞了過去,連續把眼前幾個村民撞倒。
隨後又來到一個村民的背後,使用一招移花接木,傳說這招是我祖上宋天龍的一招絕學,借力打力非常強悍。
好幾個人直接衝過來,卻被我輕巧地把力氣都撞回去了,害他們歪倒在地上,堆積了起來形成一座小山。
我看到劉可瑩和高強帶著支援來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來到他面前問。
「要不是你們,我弟弟根本不會死的!你還我的弟弟來!」胖子的話我有點聽不懂,劉雨寧看看時間說道:「現在帶你回去6天!」
我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6天後剛好是除夕,劉雨寧是故意讓他可以趕在過年之前回家。
可是胖子卻罵道:「你們又想在監獄里怎麼折磨我!」
劉雨寧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關於他弟弟的事情,我問他旁邊的村民了解下后才明白,原來這個胖子叫秦平,他的弟弟是秦陽,兩人本來都是村裡人。
可是村裡有一次出了一宗殺人案,死者是個女性,當時在秦陽的家裡找到了一些死者的衣物,又有人看到死者曾經和秦陽接觸過。
就斷定兇手是秦陽,按照當時的情況那已經是釘子上的事情了,秦陽很快就被判處死刑然後被槍決了。
死的那天秦平嚎啕大哭起來,說這件事有冤情,但當時那裡會有人相信他。
本來大家都以為秦陽死後,就不會再有受害者出現,可是秦陽被槍決的那天晚上,詭異的事情又出現了,另一個女生出現在縣城的一座廢棄工廠里,當時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
我打聽到這裡回到警局,問馬局這個案子的事情,他一開始不願意說的但在我的逼問下,他才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在農田那女死者之前還有幾名女死者,死的時候都是身上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秦陽當時的行為有點怪異加上那些物證,我們都以為兇手是他。」
馬局是故意隱瞞了這件事,害怕我會和上級彙報,他這是判錯了案子,問題很大的,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后,他的烏紗或許就不保了。
這個膽小的傢伙我罵他道:「當時負責的法醫是誰?」
「是肖法醫!」
「肖元德?」
「是的!」
沒想到肖科長真是陰魂不散,隱瞞了一個冤案,還這麼久。
我說馬局:「明明是一宗連環兇殺案,你卻說是普通謀殺案,拖慢了我們的辦案進度!」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了,告發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但不知道劉雨寧了,今天晚上劉雨寧是一級警司她被馬局的人邀請去參加飯局,我就不去了。
平時我就不怎麼喜歡參加那些集體活動,我去看看劉可瑩,發現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特別的疼痛,我弄了一下紅糖姜給她喝,她捂住肚子說好多了。
我說:「今天你這樣的情況都來幫我,謝謝了,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遇到危險的!」
「是劉雨寧,她按動了呼叫器。」
「哦,怪不得,當時我都有點來不及啊,你今天有檢查過那個建築工嗎?」
「檢查過了,沒什麼發現,我讓高強去打聽他從前的工作地方,好像是在清明縣的梅田工地工作過的。」
「我明天去這個梅田工地找找負責人吧,劉可瑩你辛苦了!」
「沒什麼的,沒可能我一來這個就什麼都不管吧!」劉可瑩紅著臉吐吐舌頭。
我很快離開了她的房間發現劉雨寧回來了,她看到我就說道:「今天我去參加的飯局挺有趣的!」
「怎麼了?」我問。
「對方說他的一個朋友的女兒失蹤了,叫蒿若兒的,但我看對方的神色有點不對勁,我覺得這個蒿若兒應該是他的私生女!」
「呵呵,看來又一個女孩神秘失蹤,她不會又是給和平村盯上了吧。」
我們都知道被他們盯上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真為蒿若兒擔心的,我們同時去調查她,我告訴劉雨寧劉可瑩查到建築工曾經工作過的工地了。
她就讓我明天和她一起過去。
第二天我們按照地址來到了梅田工地,因為劉可瑩的情況好多了,所以我們也讓她跟著。
很快在我們拿出居豐茂照片就給負責人看,他看到后說道:「這不是嗎?居豐茂這個人本來工作的好好的,但有一天忽然發信息給我說家裡有親戚做生意,去幫忙就直接辭工離開了。」
「是么?那他之前住過什麼地方沒有?」
「工人們都是在箭雨住宿的你們可以去看看,居豐茂他工作很勤快,他離開了我挺難過的,一個人抵禦3個人的工作量,他一離開,我們這邊的工作進度都減緩了。」
看來這個負責人對居豐茂評價挺高的,我們根據他的說法找到了箭雨住宿,並且諮詢了房東居豐茂是在那個地方住的。
提起這個名字房東本來沒什麼印象,但翻看了一些入住記錄后,他說:「我記起來了,這個人離開得挺突然的,連傢具都不要了,房租也沒有交,後來是他的一個朋友來交的房租!」
「那你還記得他的這個朋友叫什麼嗎?」我問。
「這麼長的時間我那裡還記得啊!」房東說。
我讓他好好再回憶一下,他等了一會兒后道:「好像是和平村的裁縫,之前我也讓他給我補過衣服的!」
裁縫?這個挺有意思的,我沒有上樓查看,感覺這個地方沒有必要。
我先來到之前發現居豐茂屍塊的舊教學樓,在原地檢查了一番后,和劉雨寧說:「大概屍塊就是在這個位置找到了。」
我站在教學樓里的一樓梯上指著某個地方,劉雨寧點頭道:「這裡有拖曳過的痕迹,血跡也不多,我想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那第一案發現場會在那裡呢?」
「是不是裁縫那裡?」劉可瑩插嘴問道。
我們都在研究這個裁縫,感覺他有點問題,加上之前又提及到白色連衣裙的事情,我和劉雨寧直接再次來到了和平村。
在我們找裁縫店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哥們對著一處後巷髮廊鬼鬼祟祟的看著,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我一看他這個架勢就知道他是來找樂子的。
這後巷的髮廊估計少不了那種服務,我來到他的面前道:「你好這位先生,你知道附近有裁縫店嗎?」
「你們是誰?找我做什麼?」
我拿出警員證道:「警察!想找你諮詢下裁縫店的事情!」
一知道我是警察后,這個哥們連忙改變了態度道:「原來是警察同志啊,不好意思,你們想的是大嶺裁縫店嗎?是張大嶺開的,怎麼了?」
「張大嶺?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這個人,我不知道怎麼說,昔日都是我們村子的,但卻娶了個奇怪的女人,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叫左靈松,昔日在村子里可是個村花,但因為沒有考上大學開始出去工作。」
村子里那個時候有喜歡人都喜歡她,包括張大嶺和他的好兄弟居豐茂,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死了。
左靈松出去工作后,為了上位,不斷和那些富人倒弄在一起,搞的身體殘了之後才回來的,後來張大嶺那傢伙居然不嫌棄她還娶了她,呸呸!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倒貼給我,我都不會要!
這個哥們罵道。
我說:「居豐茂是張大嶺的好兄弟?」
「是的,兩人昔日玩的很開,我也有時候和他們一起玩的,不過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好吧,那你可以告訴我們,大嶺裁縫店在那裡嗎?」我問。
這個哥們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地方道:「村頭第12個屋子,他的裁縫店連住家裡的,你走過去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