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無人知曉

第五百四十章 無人知曉

蕭亦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自己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潛入那裡一探究竟,那個山洞實在是太過神秘了,神秘的很想讓人去探索。

「會不會是上一次偷襲睿王府的死士?」衛楚翰如今實在是想象不出到底是何人住在哪裡,現如今唯一能夠有可能的,恐怕也只有那群死士了。

「不,絕對不是,王爺可莫要小巧,無意間我曾見過那些人腰間都佩戴著令牌,而且進入山洞還需要密碼,只是因為夜深,卻沒能看到那些人的令牌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無邪果斷打消了衛楚翰的念想,因為那些人絕對與那群死士不同,每個人看起來好像武功都很高深莫測,且都不像是江湖中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不是京城的人,或者說,他們很少在京城出現。

「如果精密的山洞,看樣子裡面住著絕非尋常人,嚴勤能憑著密碼進去,看樣子應該也是其中的一員,蕭兄,依我看,這山洞值得我們一探。」衛楚翰此時對這個神乎其神的山洞感到很好奇,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去過的原因,現如今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了。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才是,我們還沒搞清楚裡面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我瞧著那群侍衛各個武功高強,絕不在我們之下,若我們魯莽行事,怕是都不知道是否能夠活著回來。」

蕭亦然知道,衛楚翰恨不得現在就過去一探究竟,可如今蕭亦然的想啊卻是截然不同,這畢竟太過危險,就算是去,也要考慮清楚如何拿到令牌和密碼,否則的話,怕是大家才剛剛接近山邊,便會被抓住。

「那嚴勤自打進去后,可曾出來過?」衛楚翰點了點頭,很贊同蕭亦然的想法,於是也沒有再多言,只是開口詢問起了嚴勤。

「說起這嚴勤也是老奸巨猾,其實那一日他根本就沒有走,一直都躲在城邊的客棧中,死士也是他派來的,之所以誰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因為當我在暗中調查嚴勤的時候,聽到屬下說起跟在嚴勤身邊的親信便是那日夜襲睿王府的其中一名黑衣人。」蕭亦然敘述著事情的經過,想來還多虧自己眼疾手快,在離開睿王府以後,便派了屬下連夜尋找,後來在嚴勤才剛剛出城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他。

事後蕭亦然吩咐屬下躲在暗中盯緊嚴勤,而自己很快便和無邪趕了過去,就這樣一路尾隨跟蹤嚴勤到了金州城內一處偏遠的村子中。

前兩日嚴勤一直都很老實,每日待在家中從不出門,本來蕭亦然以為嚴勤算是接受了此種惡果,打算在這裡直到死。

可沒想道的是,正當蕭亦然和無邪打算失望而歸之時,只見那一日宅子中突然離開了許多人,無邪認得非常清楚,這些全部都是嚴勤身邊的老奴,而且是跟隨了許多年的。

只是如今各個背著行囊失落的離開又是為何呢?為了一探究竟,無邪便買通了村子里的一個壯漢,讓他前去問問情況,可那些下人卻始終閉口不言,s誰都沒有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無奈之下,此刻毫無任何線索,蕭亦然和無邪便只能繼續躲在暗中蹲守著,直到前幾日,已經沉寂了快要一個月時間的嚴勤終於有了動靜。

那一日,他將府中最後一名侍奉自己且跟隨自己多年的管家趕走,隨後便一個人背著行囊一路小心翼翼的穿越金州城,又是坐馬車,又是乘船,甚至是翻閱了好幾座山,終於來到了一座名叫枯骨山的地方。

因為那時已經是深夜,加上嚴勤不會武功,他很難有過人的洞察力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人。

就這樣蕭亦然和無邪成功的跟隨著嚴勤上了山,結果在距離那山洞五公里的時候,便看到了侍衛打了聲招呼,還不知道和嚴勤說了些什麼,隨後一臉嚴肅的帶著嚴勤走進了山林。

當時蕭亦然察覺到這附近還有很多侍衛,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因此二人便利用熟練的輕功沿樹跟蹤到了那山洞去。

兩個人親眼看到嚴勤在被門口侍衛攔截之時,從包袱重拿出了一塊令牌,然後熟練的轉動著那石牆上四四方方的石塊,前後大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嚴勤便背著行囊走了進去。

至於進去以後所發生的事情,兩個人便不得而知了。

只記得二人當時在那山洞附近又繼續蹲守了兩日,只是看到侍衛換班,且每日都會抬著死人出來,然後丟下山崖,除此之外,再無任何收穫,而除了那群侍衛出入意外,再也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進出那山洞。

「看來這山洞的主人勢力不小,一向大權在握的嚴勤如今在那些侍衛面前都顯得如此卑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個被人利用的棋子。」

在蕭亦然詳細的敘述了整個經過後,衛楚翰心中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如今,看來只有想辦法弄清楚那山洞主人的身份,才知道嚴勤到底在做些什麼。

「王爺,我心中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此時無邪站在一旁一臉嚴肅的看著衛楚翰,他很想要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又怕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說來聽聽。」衛楚翰此時也是一頭霧水,想要查探一番,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查起,想來如今有人能給自己出個主意自然是好。

「不知蕭閣主和王爺可還記得在十五年前,宮中發生了一場政變。」十五年前,那個時候的無邪還只是跟隨在衛楚翰身邊的一個隨從罷了,要不是自己無意間聽到老睿王提起,想必自己也不會如此清晰的記得這件事情。

「嗯,這件事情本王倒是記得一二,那還是我爹在世時候的事情了。」說起那場政變,衛楚翰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卻依稀也記得整個事件的經過。

那是十五年前的春天,正值梅雨季節,當時方秦岳還不是太子,只是個在先皇眼中平平無奇的庸才而已,而當時的太子乃是皇上與皇后所生的大阿哥方南嶽。

或許是因為方南嶽是嫡子的緣故,因此備受先皇的重視,自幼便獨得大家的聖寵,而方秦岳的母親雖然備受先皇寵愛,可是在先皇的眼中,方秦岳卻不是個適合做皇上的人,因此便將一切的中心全部都放在了方南嶽的身上。

本來一切看似都已經塵埃落定,方南嶽的皇位是穩穩握在手中的,就連朝中大臣也紛紛迎合奉承著,希望有朝一日待新帝上位之際,能夠被方南嶽重視。

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方秦岳當時為了皇位,早已經在暗中未雨綢繆了許久,嚴勤便是方秦岳一派的其中一人。

衛楚翰很清楚的記得事後父親和自己敘述的一切,那一日正下著大雨,父親帶著兵早早的堵在了午門外,因為先皇在前一日因為突發疾病駕崩,於是方南嶽選擇了在這一日登基。

為了登基大典順利舉行,老睿王便一直守在午門外,生怕會有歹徒前來鬧事,雖然這一切看上去像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方南嶽有先皇的遺詔,今日就算是有人前來鬧事,終究也是無濟於事,只是讓老睿王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登基大典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午門外便突然見到了方秦岳的身影,而且身後還跟著紫禁城的禁軍。

老睿王不明所以,於是走上前去行禮,隨後詢問方秦岳為何要帶著這麼多禁軍到來,可方秦岳當時卻大言不慚的說起自己要保護方南嶽。

老睿王雖然心中有顧慮,可是自己因為當時官職要比禁軍統領低上一級,因此在禁軍統領提出讓老睿王離開時,老睿王縱然不想離開,卻也無可奈何。

後來在老睿王回到家中的時候,左思右想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於是乎他便一個人在一次來到了皇宮,打算到殿前一探究竟,結果沒想到的是,原來也不知道在何時,禁軍統領竟然變成了方秦岳一夥的,一群人此時正在養心殿門口謀朝篡位。

雖然許多朝臣都在現場,可是方秦岳卻根本沒有任何顧慮,當著大家的面,便直接走到了龍椅面前,與方南嶽並肩的站在了一起,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份遺詔。

方南嶽見到此狀葉不甘示弱,直接也將先皇留給自己的遺詔拿了出來,只是那上面都蓋著先皇的玉璽,就連字跡都是一模一樣,當時在場的朝臣根本分不清楚到底那份遺詔是真的。

據老睿王所講,其實當時真正拿到遺詔的人其實是方南嶽,而方秦岳手上的那份遺詔不過是在先皇病重之時,威逼利誘得來的罷了。

起初老睿王本是想要幫助方南嶽順利登上帝位的,畢竟他為人正直善良,而且剛正不阿,不希望看到方秦岳永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騙取大家的信任。

然而,一個人難敵眾人,雖然自己當時站在方南嶽一派彈劾方秦岳,但最後卻還是沒能斗過方秦岳的巧舌如簧。

尤其當時還有嚴勤作證,聲稱先皇病重立下遺囑之時,自己就在身邊,且看的清清楚楚,那上面的名字不是方南嶽,e而是方秦岳。

有了嚴勤的證詞,朝臣因此才相信了方秦岳手中的那份遺詔是真的,而方南嶽手中的則是假的。

結果可想而知,最後方秦岳在威逼利誘之下成功奪得皇位,而方南嶽則被貶為庶人送去了寧古塔,永遠不得離開。

當時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老睿王成功得罪了方秦岳,雖然在方秦岳登基以後待老睿王並無半分差別,可是最後老睿王還是離奇死亡。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便不得而知了,老睿王的死是否與方秦岳有關,也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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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王妃有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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